姜桃其实不知道这个叫厚乳椰椰拿铁的东西是什么,但秉持着名字越长东西越好的原则,充满着期待。
宫远徵看她上前了几步,似乎是要和这个刺客说什么,便自觉的往旁边让了让。
“死恋爱脑,为了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就甘愿去死,呵。”
这个呵充满了嘲讽,即便她的语气极其平淡,还是捧读,却依旧杀伤力拉满。
原本没什么反应的郑南衣艰难的抬起了头,她惊骇的看着姜桃。
她是怎么知道?她既然都清楚,那又何必还来审问她。
姜桃其实也不知道任务为什么要让她说这些话,但只要有自己想要的东西就足够了。
“你既然,都知道,何必来羞辱我。”这么一句话,她说的断断续续的,声音沙哑难听。
“我没羞辱你啊。”姜桃眨眨眼,概不承认,那些话又不是她自己要说的,怎么能算到她头上呢。
“呵。”这是活学活用。尤其是配上她那个嘲讽的笑容,威力更上一层楼。
姜桃笑了,这是挑衅吧,是吧,是吧。
“你很好。”惹了玩家你算是到头了。
不知道惹什么,都不要惹玩家嘛。
玩家这种生物是非常离谱且不讲道理的。
“你知道嘛,我为了一个成就救了同一个npc八百次。”似乎是想起了那段让她烦躁的记忆。
“虽然那个npc不强,但他的技能太恶心了,想要无伤通关实在太难了。”一遍又一遍的尝试,她都没有放弃。死了就复活,复活再杀死,周而复始。
所以,玩家就是这么固执的生物啊。
“你说,我是不是也可以这样试试看。”杀个几十遍她也许就会腻了吧。
有些不确定的想,毫不犹豫的就是掐脖子。
“喀拉。”
清脆的骨折声,在这静谧的地牢中格外的明显。
宫远徵瞪大了眼睛,他的胸膛起伏。
宫尚角也有些意外,但没有太过的惊讶。
“呼呼!”
郑南衣突然大口喘气,她苍白的脸色快速的红润了起来,手上原本被锁链磨出的血痕也消失了。
但是死亡的恐惧却依旧笼罩着她。
她惊恐的看着姜抬起来的手,尖叫即将脱口而出。
“咔嚓。”
脖子被直接折断了,脑袋没有了支撑,歪倒在一边。
宫远徵咽了咽口水,已经不敢说话了。
“啊!啊啊!!”突然郑南衣再次抬起了头,尖叫声终于响了起来。
“咔嚓!”
“不,不要,我什么都……”
“咔嚓!”
“疯子!”
“咔嚓!”
“你不得好死!”
“咔嚓!”
……
伴随着咔嚓声,郑南衣终于麻木了。
濒临死亡的恐惧变成了对姜桃的恐惧,她双眼无神,等待着自己再次失去生命。
但这次死亡,迟迟没有降临。
“你要换一种死法吗?”她还是很人性化的,对吧。
“魔鬼。”郑南衣现在哪里还能想起那个不爱她的情郎,满心满眼都是眼前的人了。
“很疼吗?我明明都已经很快了。”姜桃看着她露出抱歉的眼神。
“魔鬼。”郑南衣想要缩起来,但她被绑着动都动不了。
“你还要审吗?”姜桃有些腻了,卡脖子这种事做的多了,手也会累的。
“我,我还审吗?”被吓到了的宫远徵早就没了主意,望着宫尚角,他还是听哥哥的吧。
宫尚角上前了一步,看着郑南衣。
“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毕竟你不想再那样了,对吧。”
“我说,我什么都说,你让她走,你让她走!”郑南衣崩溃,那根神经终于断了。
“她的反应为什么那么大?”姜桃被赶出来了,同时还有宫远徵。
“你真的不知道?”宫远徵神色怪异。
“我知道就不会问你了啊。”姜桃眨眨眼。
“她是真的死了吧,那时候。”宫远徵突然想起了之前执刃特意交代他们,不要去惹她,尽量顺着她。
原来执刃早就知道了啊。
宫鸿羽哪里知道姜桃还会复活啊,他只是怕她生气了再召来一个火球,他们宫门就等着夷为平地吧。
“对啊,这不是很正常嘛,我以前也死过很多次啊。”姜桃自然不是一开始就是满级大佬的,前期打怪的时候被野怪杀了是正常的事,有时候刷副本,没有带够材料死了,也一点不奇怪啊。
“你死过很多次?!”她在哪里死的,为什么会死?
“对啊,怎么了?”
看着理所当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的人。
宫远徵突然有些明白了,那个所谓的神游修仙,似乎并不是他以为的那么的轻松吧。
想起她之前似乎很习惯杀那些怪物,是不是她就是这么厮杀中变强的?
“你是怎么变得这么强的?”宫远徵很严肃的问。
“当然是杀怪啊,打副本啦,做任务啊。”姜桃说的理所当然。
果然啊,她到底都经历了什么。
“你怎么不走了。”姜桃转头,她有些看不懂小铃铛的眼神,这是卡bug啦?
“来了。”算了,她都这么可怜了。
“这是给我的?!”被塞了一块糖果,姜桃眼睛都亮了,什么bug不bug的,都被抛在脑后了。
“嗯。”
“小铃铛,你真好!”
看吧,给块糖就能拐走了。
“你以前吃的都是什么啊?”
宫远徵觉得,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不然她也不会这么贪吃。
“营养液。”姜桃露出了痛苦的表情,即便她已经忘了很多的东西,却依旧记得那恶心的味道。
“很难吃吗?”不然怎么是这样一副表情。
“有多难吃?”成功引起了他的好奇心。
“怎么说呢,我形容不出来。”在这里她就没吃过难吃的东西,这么一想,这个副本实在是太棒了,好玩,爱玩,多出一些啊。
看不见的能量随着她的想法散发出去,悄无声息的影响了什么。
“那除了这个,还有别的吗?”
“没了,只有这个。”
“只有这个?!”怪不得,她跟个饿死鬼投胎似的,真是可怜。
“对。”沉痛,怎么感觉副本的npc都过得比她幸福啊,她真是太可怜了。
“所以,我可以再得到一块吗?”
“呵。”他发现这个词很好用呢,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