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两人去了罗牙烈的军山湖钓鱼,陆安小时候也时常陪着爷爷陆知协去钓鱼,但爷爷水平不咋地,有收获的时候很少,他也总是自我开解,是水里没鱼,但实际就是自己钓不上来。
想到这里,陆安不自觉地偷笑,被夏之行发现。
“笑什么?”
“就想起以前和爷爷钓鱼,他总是钓不上来,但还是屡败屡战。”
“那我可不一样,我运气还不错,战绩都挺好的。”
夏之行刚吹下牛,转眼就打脸了,两人呆坐了一个多小时,也没动静,陆安都忍不住取笑他。
“某人也挺会吹牛的嘛。”
“意外,意外,我再下一竿。”
“给我试试吧,我也看看运气。”
“行,给你来。”
陆安独自甩了一钩入湖,夏之行忍不住夸赞。
“不错嘛,甩得漂亮。”
“也许是天赋吧,我学什么都快。”
陆安得意地自夸,夏之行笑着竖起大拇指。
“的确是有天赋,我的安安很厉害。”
“等着看吧,我的肯定很快就咬钩。”
陆安话音刚落,鱼竿便有了动静,夏之行眼疾手快,急忙收线,果不其然钓上一条鱼,陆安兴奋地跳起来,夏之行将鱼收入水桶里,笑着夸奖道。
“可以呀,刚下湖就钓上来了,安安很厉害。”
“我就说吧。”
夏之行又让陆安重新下了一竿,这回没有很快有动静,两人也习惯了,坐在岸边望着远山度过一个上午。
一上午也算收获颇多,两人随便吃了点东西,便直接带着钓上来的鱼,回了古溪。
夏之行刚停好车,提着水桶往陆安家里走,正巧遇见骑车过来的陆晨。
“姐!行哥!”
陆晨将自行车靠在墙边,兴奋地过来接应夏之行,昨天陆晨一直给夏之行发信息,得知他和陆安出门去了,陆晨便请求夏之行,他们回来的时候要发信息过去,陆晨好赶来跟陆安道歉。
没想到,陆晨竟这么准时,他们刚到家便遇上了。
陆安也并不生陆晨的气,就是觉得自己当初不该和陆晨太亲近,她也不想给他们一家带来不快,毕竟,王玫并不待见她,陆晨日后左右为难,也不是陆安愿意看到的。
“小晨,快帮帮忙,这东西可重了。”
夏之行在陆安赶人之前先提出让陆晨帮忙,陆晨十分有眼力见地上前帮忙提桶。
“这么多鱼呢!你们去哪里钓的?”
“罗牙烈那边,下次一起去呀。”
两人有说有笑地走在前面,完全不顾陆安的意见,陆安也看得出来他们俩的猫腻,不想跟他们计较。
回到家里,夏之行将水桶里的鱼换到更大的水盆里养着。
“我做成煎鱼吧,留一条今晚清蒸,安安,你觉得呢。”
“都行。”
陆安将东西放在客厅里,疲乏地坐在太师椅上休息,陆晨十分勤快地过来给陆安倒水。
“姐,累了吧,要不你上楼睡一会儿,我来收拾屋子。”
“不用,你放假不会找同学玩吗?整天往我这里跑,这里不欢迎你。”
“姐,你还生气呢!我错了,真的错了,对不起,我不该带老爸过来,惹你不开心。”
“我不是你姐。”
陆安也不留情,夏之行担心陆安嘴硬伤了陆晨的心,日后又要后悔,急忙过来插话。
“小晨,你别在意,你姐姐就是太累了。”
“我就是赶他走。”
陆安还在嘴硬,夏之行无奈地笑了笑,顺势而为,也要赶陆晨出去。
“好吧,那陆晨你走吧,陆安不欢迎,以后啊,我们也别往来了。”
“行哥,你也不要我了!”
“没办法,陆安的话就是命令,你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