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暖,谢谢你,我好多了。”
“真的吗?要不要见面聊啊,我去找你,带你吃好吃的。”
“不用了,我马上回去收拾下,两天后我就要出发了。”
“我晚上去陪你吧,你一个人我也不放心。”
两人挂断电话,许意暖告诉顾寒州,软磨硬泡终于得到首肯。
她来到了白欢欢的公寓,她已经收拾好行李,疲惫的在沙发上躺着。
两人睡在一处,她紧紧地抱着自己,肩膀微微颤抖。
她知道白欢欢很难过,情非得已的感情,最为痛苦。
两天后,许意暖把她送上飞机。
“意暖,等我回来,我还是以前的白欢欢。”
“我相信你。”
“其实……我都不相信自己,每次都是你相信我。”
她忍不住笑了笑。
真正的朋友就是这样,在你处于人生低谷,质疑自己的时候,她比任何人都要相信你。
白欢欢鼓起勇气上了飞机,抵达曼尔顿国际酒店的时候已经是傍晚六点钟,天气阴沉沉的,刚下过雨。
赶了一路,她也精疲力尽,赶紧洗了个澡,不想明天参加订婚宴的时候满身疲惫,显得很憔悴。
她洗完澡,披着一条浴袍出来,还没来得及拿里面的衣服。
这是总统套房,卧室客厅餐厅厨房……应有尽有。
她看着卧室的门,有些狐疑。
自己打开过吗?门怎么开了?
她以为自己忘记了,并未多想,推门进去。
里面没开灯,黑漆漆一片,唯有落地窗散落月光,显得有些清冷。
她正在墙壁上摸索开关,却不想黑暗中突然伸出一只手,猛地箍紧在她的蛮腰上,重重的压在了门板上。
鼻息……满满都是酒气。
即便没开灯,她还是辨别出眼前的男人,是温言。
他怎么会在这?
“温……温言……”
她声音颤抖的响起。
还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粉唇就被压住。
令人窒息的吻,疯狂霸道,不讲道理,根本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
与此同时,大手竟然挑起了她的衣摆,钻了进去。
他掌心有一层薄薄的茧,摩擦在她细腻的皮肤上,形成鲜明的对比。
白欢欢感受到,心脏都跳到了嗓子眼。
她们……他们现在在干什么?
他们已经结束了,而且明天就是温言的订婚宴,他们怎么可以做这种荒唐的事情?
她用尽全身力气,将他推开。
温言喝多了酒,走路都有些踉跄,所以没承受住,狼狈的跌坐在地。
她急忙开灯,看清楚眼前的男人。
他穿着白衬衫,西服外套随意的丢在地上。
领带扯开,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领口的纽扣解开了好几个,露出锁骨和胸肌。
他喝了很多的酒,面色潮红,双眼微眯,因为摔倒在地,微微喘息。
他看着自己,眼底带着痛苦和恨意,但是却难以遮挡住里面宛若潮水的爱意。
因为爱,才会如此刻骨铭心的恨。
他做不到不爱她,只能一边爱着一边恨着,折磨自己,也不愿意轻易放过她。
白欢欢看他这样,心乱如麻。
“我……我去给你煮醒酒汤……”
她慌乱的说道,实际上酒店什么都没有,她只不过想找个借口,逃离这儿而已。
她扭门想要出去,却不想温言从地上爬起来,从后面紧紧地抱住了她。
下巴轻轻搁在她的肩窝处,抱得那样用力,仿佛下一秒她就会消失不见一般。
“白欢欢……”
他喃喃念着她的名字,是那么深沉悦耳,倾覆相思。
“温言……你,你喝醉了,你不应该在这儿,明天是你的订婚宴……”
“什么订婚宴,我只想和你结婚。你为什么这样对我,说不爱就不爱,为什么?你告诉我……你是在撒谎对不对?你只要说是骗我的,我都信……”
“我……我没有骗你,我是真的不爱你,对不起,温言。”
她垂下脑袋,揪心说道。
此话一出,她能感受到温言全身僵硬,怀抱的温度也一点点冷却下来。
下一秒,她的身子被板正,和他面对面。
她对上他深邃的凤眸,里面布满了嗜血的颜色。
他像是受伤的狮子,大手紧紧捏着她的肩膀,像是要把她的骨头捏碎一般。
她吃痛,狠狠蹙眉,却倔强的没有求饶。
“温言,你放开我,你现在应该回去好好休息……”
她的话还没说完,身子就被他重重的扔了出去,狼狈的摔在大床上。
即便床再柔软,她也被摔得七荤八素。
她正准备起来,却不想温言庞大的身躯压了过来。
滚烫灼热的呼吸喷薄在脸上,带着酒气,她觉得自己没有喝酒,也有些微醺了。
她小手死死地抵在两人之间,按在他壮硕的胸口。
他的身材这么好了?
在这紧要关头,白欢欢脑海里还蹦出了这个念头。
她手指微微曲起,觉得很不好意思。
自己必须阻止,她已经错过一次了,不能再错第二遍。
她害的厉训和顾微到现在都不能团圆,两个人是生是死自己都不知道。
明日,温言和克里斯蒂就要订婚了,万一以后结婚了,这件事就是他最丑陋的伤疤。
不行,要理智,不能知错犯错!
温言俯身,就要吻上去,白欢欢吓得一只手抵在两人之间,一只手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巴。
她的声音从缝隙里传出来。
“温言,你干什么?你疯了吗?我们已经结束了,你这样做对得起克里斯蒂吗?”
“那你这样对我,你对得起我吗?凡事都有先来后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