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原本以为,弄走了许意暖,成功给顾寒州下了幻药,她就可以大功告成了。
可没想到,现在离婚找不到许意暖,季家又出来阻碍。
她倒是想和顾寒州发生点什么,也好有了把柄!
可……
现在事情举步维艰。
就在这时,姜寒打电话过来,说过两天有一个重要应酬,需要他亲自出席。
谢珺站的近,听到了一些内容,似乎是和亚太经济区的负责人谈生意。
这样的客户,顾寒州肯定会给面子的。
既然是应酬,那喝酒肯定是必不可少的。
谢珺眸色渐深,瞬间有了主意。
应酬在三天后,顾寒州这几天一直在调理身体,怕到时候喝不了酒。
而谢珺也暗暗筹备。
她脸上的伤渐渐好转,恢复如初。
她看着自己过人的脸蛋,无声无息的捏紧拳头。
她一定想办法拿下顾寒州,然后怀上他的孩子,亲生的自然要比那个抱养来的好!
顾寒州七点钟出门,她提前半个小时来到了酒店,乔装成服务员。
她有自己独特的催眠术,很容易混进去。
她正在吧台区拿酒,顾寒州的包厢要了一瓶白兰地,还有两瓶拉菲。
她正准备着,没想到手机响了,是爱德华打来的。
她沉默了片刻,随即接听。
“怎么了?”
“听说你这几天过得不好,我已经准备回来看看你了。”
“不用,你不是去参加学术演讲了吗?不用回来。”
自从上次坦白后,爱德华就有意避着自己,这正合她的心意。
她巴不得和他断得一干二净。
“我很担心你,我听说你受伤了……”
“好了!”
爱德华还没说完,谢珺就不耐烦的打断。
“你既然知道我过得不开心,那就不要揭我伤疤!我告诉你,那个贱女人给我的几巴掌,我迟早要还回去的!欠我的,没有谁可以赖账!”
她阴恻恻的说道。
“谢珺……你是个医生,可是你却生病了……”
他正说着,电话那端却传来了忙音。
谢珺已经不耐烦的挂断电话了。
他怔怔的看着黑掉的屏幕,长长的叹息一声。
……
谢珺根本没有在意他的电话,依然从容不迫的按计划进行。
顾寒州是东道主,肯定坐在主位。
而她早已在红酒杯里放了一些催情药,只要他喝酒,就必然中招。
不仅是杯子、碗筷、湿纸巾,万无一失,她就不相信这一次他还能躲得了?
因为谈话内容隐蔽,包厢里面没有留服务员,所有人都在外面等候。
谢珺紧张的期盼着。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转眼半个小时过去了。
她站在走廊的尽头,看到包厢门开了,顾寒州有些不舒服的被搀扶出来。
没有离开,而是直接朝着楼上走去,看样子是直接开房间休息一下。
她急急忙忙尾随,打听了房间号,也轻而易举的拿到了房间备用卡。
她等姜寒离去,才走了进去。
包厢内黑漆漆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她找到墙壁上的灯,发现是坏的,根本没用。
难道是酒店故障?
她心里暗暗焦急,黑灯瞎火的可怎么找人?
她有些急切,不小心撞到了茶几,痛呼出声,整个人也东倒西歪的跌了下去。
却……落入一个结实有力的怀抱。
是……顾寒州?
“顾……顾寒州?”
她哪里还有心思分辨,包间没有错,她也是亲眼看到姜寒从里面走出来的。
身上的男人停顿一瞬,随即从床上爬了下来,似乎要临阵脱逃。
她刚刚被那个绵长的吻,吻得晕头转向,差点没反应过来。
她急急忙忙抓住顾寒州的手,声音娇柔千媚:“不要走……不要走好不好?你不是喜欢我吗?难道……你就不想亲近我吗?”
那真的是生不如死的滋味!
翌日,清晨的阳光照入屋内,谢珺感受到,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
她下意识的去触碰另半边床,发现早已冷却,空空如也。
她瞬间清醒,还以为自己昨晚做了梦,但看到自己身上斑驳累累的痕迹,瞬间明白一切都是真的。
她终于和顾寒州走到了这一步,也算是离自己的计划更近一步了!
她嘴角勾起了一抹得意地笑,可看到那一抹落红的时候,还是羞涩的红了脸。
她起床洗漱,光着身子,看着镜子中的自己。
红痕交错,遍布全身,可见昨晚两人多么疯狂。
她美滋滋的洗了个澡,一直在等顾寒州主动联系自己,可迟迟没有。
可酒店服务员却送来了干净的衣服,和精美的早餐。
“这些都是顾先生吩咐的,说谢小姐昨晚辛苦了,他今早有个会议需要处理,不得不提前离开。”
“那他……什么时候走的啊?”
“早上七点十分离开酒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