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早点,东方婳就以习武为由先回了府上,并且让牧温言抓紧去看看萧竹儿和许灵曦起床没,而且总有种贼兮兮的感觉。
明明能正大光明,东方婳却有种做贼心虚偷男人的感觉。
而且自己还得躲着宁安卿,虽然宁安卿和牧温言暂时没什么,但是东方婳看出,好像接近牧温言的女人最后都跑不掉……
这个男人有些太耀眼了些。
“唉,都是命,都是命。”回屋后,东方婳劝慰自己道。说完便扑到床上,突地笑了。
一顿连味道都没吃出来的早饭,让东方婳痴迷其中。
“原来有情郎这么有趣儿……”
牧温言回房,站在门前正要进去,听见里面窸窸窣窣的穿衣服声音以及小声的交流。
“你……不疼吗?”
“你以后就知道了。”
“看你还挺舒服的……”
“嘶,信不信今晚就让牧温言办了你。”
“吱嘎——”
牧温言推门进来,看着已经穿好衣服倚在床头的二人。
“你干嘛?”萧竹儿警惕道。
“嗯…可以。”牧温言脑袋一激灵回答道。
“?!”
许灵曦听得有些云里雾里:“你俩说得是一句话?”
“以后你就听懂了,指不定和我一样。”萧竹儿好看的眉毛轻挑了一下。
“谁和你一样…光溜溜的像个剥皮鸡蛋一样。”许灵曦悄悄说了句。
“你!”萧竹儿一拍被子:“牧温言!过来,给你开荤!”
“好啦好啦,先去吃饭。”牧温言走上前一边亲了一口。
“昨天就和她一起欺负我,现在就舍不得欺负她?”萧竹儿双手抱胸,故作幽怨。
……
“宁安卿过来了。”牧温言耳朵微动,查探到院外的动静。
“怎么?想开大团?”萧竹儿被牧温言带的满脑子不正经。
宁安卿推门进来,先是喝了一口茶水,然后看着衣冠还算整齐的三人:“渡鸦来消息了。”
“羊城要动兵了,但是军队还没动,北戎在借水路偷偷运输麻油,估计是攻城用的。”
这可算不得什么好消息。
许灵曦拉住牧温言的手,自信道:“这次我给你坐镇指挥。”
“那西凉真就凉了……”
“我告诉我爹去!”
“好啦,说正事,羊城就和我们隔着一个陵地,他们若真是想打过来,肯定会暴露动向,到时正中下怀。”事态在牧温言的预料之中,所以不是很急。
“东方呢?”宁安卿问道。
“呃,练武呢吧。”牧温言也有些心虚,毕竟刚才还牵师姐热乎乎的小手。
“谁问你这个了。我问她打仗的事情......”宁安卿白了一眼。
“当然是和竹儿灵曦待在一起,还想带着我师姐跟你一起冲锋陷阵?”
“你身边一大圈子女人,只有我天天鸡飞狗跳忙上忙下呗?”宁安卿咬牙切齿道。
危险发言啊!再说下去就又要加枕头了。
“羊城除了破千州还有其他高手吗?”牧温言急忙转移话题。
“北戎朝廷和江湖一向不和,白纸扇是个特例,估计除了破千州和大内高手,不会有江湖人助阵。我安排盖行均查查这件事。”宁安卿觉得这个事情很重要,能关乎到牧温言的身家性命。
“到时破千州不会从敌军里杀出来直奔你吧?”许灵曦担心道。
“破千州那老东西都快成圣了,应该不会这么厚颜无耻。”竹儿起身也喝了杯水。
“但对方是牧温言,你觉得破千州会不会冒这个险,丢这个脸?”
“兵来将挡,打不过我还跑不过嘛,而且这不是有宁阁主在,说名头也能吓住对面。”牧温言说道。
“哼?现在知道姐姐的大腿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