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慢走啊!”朱大明送萧红上了马车,抬头看了看天空,风和日丽,温暖的阳光,让他心情愉悦。
满足的呼了口气,感叹道:“哎,娶了这样的妻子,此生足矣!真可谓,女大三抱金砖,古人诚不欺我啊!”
心里想着,自从遇到夫人萧红,一切都美好了起来。从一个给每月几两银子的掌柜,摇身一变,成了官府的红人,还是下河县屈指可数的大财主。
都是夫人的功劳啊!还给我生了一个好儿子。想到儿子朱亮,朱大明又是一阵感慨。
朱亮今年才六岁,就能背诵很多文章,萧红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把儿子管理的是样样出色,聪明且乖巧。
每周至少亲自送到学堂两次,严厉起来的时候,朱大明都害怕。
萧红的马车,不紧不慢的前往县尉的府邸。
“老董,去老地方!”马车内传出了悦耳声音。
车夫老董没有搭话,一拉缰绳,改变方向,向一个隐秘的地方驶去。
“老董,明年开春,你小孙子六岁了吧,正好给我亮儿,做个伴读小书童。”
“啊?”老董浑身一震,脸色发白,眼神充满恐惧的说道,“夫人,我身体结实着呢,还能给你赶几年马车!”
“老董,明年我就不应酬了,我只想在家相夫教子,趁着年轻,想再生一个孩子呢!
日子过的真快,你都有五六年,没有回家看看了,等明年你孙子来家里,你就回乡下,跟你儿子一起种地去吧。
至于你孙子,我会逢年过节的,把你们接来一起团聚几天,等过几年,我自会放他回去的。”
“夫人,我孙子还小,放家里养几年,再送来吧,请夫人放心,我回家一定不会乱嚼舌头的。”
“咯咯咯”的几声娇笑,“我想知道,你知道些什么事情啊?!我很好奇,跟我说说吧!”
......
“夫人,我一个乡下老头子,知道些什么啊。我开春亲自去接我小孙子来府上。”
老董隔着车帘,无声的泪流满面,心里早就骂萧红千百回了。
一个偏僻的院子,门外一点不显眼,门内装饰豪华大气。
卧室中最显眼的就是那张大床,床上的布置千奇百怪,妓女看了都要脸红。
“来了啊,骚娘们!”
“啧啧啧,我的县丞主人,以前每三天来一次,现在倒好,每月来一次,还是我带银子来,你们才肯出面,以前可不是这样!”
“吆,我的母狗生气了!看我今天不弄死你!”又一个魁梧的男人走了进来,脸色阴翳,正是王县尉。
“来啊,天天就知道打嘴仗,动真格的你俩加一起,都不是我的个了。
你儿子王剑挺不错啊,哪天县尉大人一起带来玩玩?”
“李兄,动手吧!不惩罚她,不足以平民愤啊!”
“王兄,有了这个‘神仙酒’,还怕她?!必要把她弄服帖!”
原来朱大明的妻子萧红,哪是陪县尉夫人啊,都是自己跟县尉县丞二人厮混的暗语。
一来是满足他们俩变态的嗜好,二来要借助他俩的势力,剪除自己在下河县的对手。
只不过萧红需要做很多妓女,都羞耻的姿势和内容。
这样的日子过了六年之久。
开始还挺抗拒,但把柄被他们抓着,渐渐的次数多了,萧红也乐在其中,有时候还讥讽两人无能。
弄得两位下河县的权臣,一点面子没有。
屋内一阵靡靡之音,场面不堪入目。
.......
差不多半小时后。
“嗯,今天我就回家看我儿子读书啦,这个月的酒坊销量翻了一倍,每家五千两。
咯咯,看来这个周通是个酒桶啊,洗澡都够了。”
王县尉气喘吁吁的说道:“你这贱货,表面装的真是一脸正经啊,实则比街道上的母狗还淫荡,十个婊子加起来都不如你!”
“哼,你也不是个好东西,视财如命,手段毒辣。还有这个李县丞,表面上和善可亲,内心里一肚子坏水,下河县最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就属你了,县!丞!大!人!”
王县尉和李县丞闻言,看着萧红不屑的神情,脸色一变,对视一眼,点点头。
拿起桌上剩余的‘神仙酒’一人一半,“咕嘟咕嘟”的喝完。
......
“跟你说件正事,今年下河县的小麦大丰收,你有没有好办法,让我们挣上一笔。”王县尉问道。
“这事啊,我早就想好了,简单的很,你们官府只要发个文书,上半年的农税衙门不收粮食,只收银子。
下河县只有我们一家米店,这帮农民只能卖给我,那时候我再把价格压到最低,我们不就挣大钱了!”
“这个办法好,你打算压到多少?”李县丞问道。
“现在下河县的最低的粮食是9文一斤,我们就5文收吧!”
说道粮食,萧红俏脸一变,愤愤的说道:“那个周月娥,你们要想办法治一治,她的那个超市搞的我米店现在一个生意都没有,要不是这个月的酒坊生意爆好,再过几个月,我米店都要关门大吉啦!”
“什么五文?我看只能三文!这帮穷鬼,必须让他们饿着,才能听话。”王县尉嚣张的说道。
“三文?!王县尉,那基本上交完税收,家家都所剩无几了,会不会引发暴乱啊。”
“这就不劳你这个骚货操心了,咱们有的是办法,没有吃的,他们就去抢大户呗,大户寻求保护,不就交钱给我们王县尉啊。
再说这帮穷鬼里面,有田地的没几个人,量他们也不敢造反,顶多卖田卖地,卖儿卖女吧。”李县丞微笑的说道。
萧红白了一眼李县丞,扭动着身躯,妩媚至极的撒娇道:“论凶狠,你俩排第一,没有敢说第二!”
“对喽!论风骚,你萧红排第二,没人敢排第一!”
“哈哈哈哈!”
“咯咯咯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