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丽深和东风狂一同回到林家后,东风狂去了祠堂,林丽深则去找林国栋告知他们回来了。林国栋见到林丽深时,他的目光被林丽深背着的画吸引住了。他好奇地问道:“丽深啊,你不是喜欢舞刀弄剑吗?怎么背幅画回来了?”
林丽深笑着摇了摇头,回应道:“爷爷,这画不是买的,是别人送的。”她的语气轻快,想着这画背后还有些有趣的故事呢,爷爷要是知道了,肯定也会觉得有意思。
林国栋一听,更来了兴趣,赶忙追问道:“哦,画的什么啊?”他实在好奇这画的内容,想着能被人送画,那画的东西应该挺特别的吧。
林丽深却卖起了关子,调皮地说道:“爷爷,您自己看吧。”说完,她小心翼翼地把画从背上取出来,双手递给了林国栋,那模样就像是捧着一件珍贵的宝贝似的。
林国栋笑呵呵地接过画,一边展开画轴,一边笑着打趣道:“还不明说,神神秘秘的。”他满心期待地想要看看这画里到底画了些什么。
可当林国栋把画完全展开,眼神瞬间就变了,原本带着笑意的眼眸,一下子瞪大了,脸上满是震惊之色,他盯着画,反反复复地看了又看,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般。随后,他又抬起头,满脸惊讶地看了看林丽深,那眼神中透着复杂的情绪,有疑惑,有震惊,还有一丝难以言说的惊喜。
林丽深被林国栋看得心里有点发毛,不禁问道:“爷爷,你怎么这么看着我啊?”她不明白爷爷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心里觉得十分奇怪。
林国栋却像是没听到她的话一样,脸上的表情由震惊,渐渐变成了狂喜,随后竟哈哈大笑起来,那笑声回荡在房间里,透着无比的畅快与兴奋,他大声说道:“这幅画太好了,这不是画得我姐姐和姐夫嘛!”他的目光始终停留在画上,眼中满是欢喜,仿佛看到了无比珍贵的东西。
林丽深一时没反应过来,心里还在纳闷呢,这画明明画的就是她和东风狂呀,怎么爷爷会看成是姑奶奶和老祖呢。她刚想开口解释,林国栋又接着说道:“我正愁没有留下姐姐和姐夫的画像,这下好了!我要把这幅画裱起来,供起来。”他越说越激动,已经在心里盘算着,该怎么好好保存这幅画了,觉得这可真是意外之喜啊。
林丽深一听,赶忙说道:“爷爷,这是一个画家送给老祖的,您留下来好吗?”她心里想着,这毕竟是人家送给东风狂的,要是爷爷拿走了,好像不太合适呢。
林国栋一听,眼珠一转,想了个主意,说道:“这样啊,那我找人临摹个几十幅。”说完,也不等林丽深回应,便拿着画兴冲冲地走了,那脚步都显得格外轻快。
林国栋雷厉风行,当即就召集了青天郡中所有有名的画家,把那幅画展示给他们看,要求他们尽快临摹。那些画家们倒也不敢怠慢,使出浑身解数,用了整整一天的时间,终于将这幅画临摹了几十幅。
不仅如此,林国栋还突发奇想,让这些画家根据他的要求,将画的背景换成了林家的背景,展现出林家府邸的庄重威严;还有青天郡的城门,凸显出地方特色;以及御剑飞行的背景,让画面更具修真的奇幻色彩。同时他花了大价钱,让这些画家三缄其口,绝不可对任何人提起此事。
而他做的这一切,东风狂都毫不知情。这段时间里,东风狂一直在林家祠堂内,除了沉浸在炼器秘籍中,汲取炼器知识之外,就是悉心指导林国栋、林家英和林丽深的修炼。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转眼间,一个月的时间到了。
这日,东风狂对修炼完毕的林国栋和林家英说:“国栋、家英,你们继续修炼吧,我给你们的丹药,从现在开始,每隔七天吃一次,还是一颗丹药分成十等分。”他一边说着,一边仔细叮嘱着二人,服用丹药的注意事项,生怕他们出什么差错,影响了修炼。
林国栋听了,赶忙应道:“姐夫,我知道了。您是要离开林家吗?”他心里隐隐有种预感,觉得东风狂可能要走了,心里不禁有些不舍。
东风狂笑着点了点头,说道:“不错,我准备去齐天郡了,不过你放心,每隔一年我就会回来一次的,如果你们修为出了问题,就暂时停止修炼,记住,欲速则不达。”他耐心地解释着,也是想让林国栋他们安心修炼,不要因为急于求成而走了弯路。
林国栋听了,连忙说道:“好的,姐夫,我们记下了。”虽然心中不舍,但他也知道,东风狂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东风狂见状,便说道:“那好,那我就走了。”说着,便准备抬脚离开。
林丽深在一旁见东风狂要走,抿住嘴唇,眼中满是纠结,心里有好多话想说,可又像是被什么堵住了喉咙一样,怎么也说不出口。毕竟这一个月与东风狂单独相处的时间里,她不知不觉间,对东风狂产生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此刻一想到要分别,心中满是不舍与难过。
林国栋看着林丽深的模样,又看了看东风狂,想了想后说道:“姐夫,您一个人去齐天郡,连个照顾侍奉您的人都没有,我让丽深陪着您吧。”他觉得林丽深跟着东风狂也好,一来能照顾一下东风狂的生活起居,二来还能在修行上得到东风狂的指导,对她来说可是个难得的好机会。
东风狂听了,先是看了看林国栋,又把目光投向林丽深,微微皱眉的说道:“丽深还小,还是让她在家吧。”他觉得林丽深年纪尚轻,更加恋家,而且自己一个人也习惯了,不需要别人侍奉。
林国栋却赶忙劝道:“姐夫,丽深都十八岁了,要不是她喜欢舞刀弄棒的,都该嫁人了。您就带着她吧,没有人侍奉您,我不放心啊!要不我去侍奉您!”东风狂还是摇了摇头,说道:“我是修真者,不需要人侍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