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们,现在吾有三件事,咱们商量一下。第一,缺人,缺治理人才,特别是县令奇缺;第二,缺人,缺铁匠、船匠,特别是匠师;第三,还是缺人,吾想在南昌建一学校,培育自己的人才及各级官吏,缺大儒、缺大师、缺讲师。”诸葛亮说完这三缺时,大家哄堂大笑。
“不要笑,兄弟们,这就是现实情况。丹阳郡下辖十六个县,我们剿匪发现九个县令与土匪勾结,其中四个是为了贪财,另外五个是被胁迫,与土匪勾结一律砍头示众。”诸葛亮说到这,停了一下。
看他们的反应还属正常,诸葛亮继续说道:“不过也有四个县令做的比较好,县里基本无山贼。元直,汝先任丹阳郡从事,主要来解决缺人这个事,好吧!”
“诺。”徐庶回应道,应诺后还双手一摊,肩膀一耸提。诸葛亮知道徐庶还是有点不太满意,事后还得好好与他谈谈,第一时间应该带他去一趟建城工业区,见见七锻铁。
“丹阳郡只有不到60万人口,人太少,还各种流失,吾一上任左手是剿匪,右手是安民屯田,我们的屯田政策你们肯定知道,非常优惠。”
“袁术称帝,寿春富裕,兵多将广,肯定要布恩威于四方,他一定要选一家来打,肯定在我们、孙策、吕布、曹操、荆州之间。”
“曹操、荆州他以前打过没打赢,估计不会选;打我们要过江,不太容易不过也说不定;孙策与他绝交了,但也不清不楚,也说不定;吾猜测最有可能就是打吕布。”
诸葛亮继续分析道:“吕布与袁术反反复复,双方积怨深,徐州已经不强了,吕布还孤单无助。一旦开打,又是民生艰难,肯定造就大量流民。”
诸葛亮看向石韬说道:“广元,汝先任屯田都尉,主要负责安民屯田,最少从江北弄个50万人过来,将庐江郡全迁过也行,从兵灾中救人是好事,应该算积功德,做好后能得大名声。”诸葛亮最后还忽悠一下,名望对于士子与世家可是好事。
“诺。”石韬回应道。
“丹阳土匪山贼多,我们剿匪剿得了一时,不可能剿一世,所以只是治标,要想丹阳郡安定民富,我们要治根,就是山越问题。公威,汝先任讨虏都尉,主要负责山越问题,好吧。”诸葛亮握住孟建的手说道。
“诺。”孟建应道。
“俺呢,吾呢,我做什么?”黄月英啷啷道。
“您!”诸葛亮装作沉思为难的样子,黄月英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一会儿嘟起了嘴巴,甚是着急了。
诸葛亮赶紧说道:“汝负责设计连弩等各种兵器,还有水车,还有负责造人!哈哈!”
“不理你了!”黄月英脸红耳赤。
“哟!公开打情骂俏了!”徐庶酸道。
“咱的!”诸葛亮在他们面前也是一杠精。
“哎!孔明汝变了,有趣多了。”石韬觉得诸葛亮有点像换了个人似得,以前,都是一本正经,现在油滑多了。石韬不知道诸葛亮重生了,重生谁还活得那么累呀!
月上中梢了,众人散去。诸葛亮送完黄月英,就回到蒯家客栈休息,连夜立马写了一封信将这里的情况告知叔父诸葛玄,信尾提出请他安排人来黄承彦家提亲,是时候娶月英回家了。
却说,黄承彦府邸,静谧异常,全府都笼罩在迷蒙的晨曦中,借着微弱的月光,黄承彦的书房里有两个人影。
一个人背着手站着看向窗外,一个跪在他身后三步之外,好像在汇报着什么?
“荆州外堂堂主黄承彦叩见内门知事大人。”黄承彦单腿跪在地上。
“起来吧,说说近些年的情况。”站着的人,没有回头,依旧看着窗外,一身灰衣。
“近三年一直没有命令传来,我们没有任何动作,只是自己设计了些小玩意。”黄承彦站起来,依旧站在三步之外,小声地说道,但声音清晰传到灰衣人耳朵里,有点功法。
“汝对诸葛亮所知多吗?”灰衣人问道。
“挺多的,那个小子从小就聪慧异常,八岁其父死了,就一直跟着其叔父诸葛玄来到荆州避难。”
“八岁月就聪明好学,过目不忘,悟性惊人,看了几眼图纸,基本就能制作出来,吾见猎心喜,也就点拨了些他。”
黄承彦说到这,停了一下,见灰衣人没动,看来不太介意这点小事,继续说道:“他从小心思深沉,仁义忠信,常自比管毅,有救世之才。”
“二年前刘表、袁术表诸葛玄为豫章太守,跟着去了;二年不到,他一手平定了丹阳郡,听说豫章郡南昌之战是他出谋打败笮融,后来又东奔西走招揽人才,寻矿建厂打造兵器。”
说到这,再次停顿了一下,见灰衣人还是没反应,说:“他弄出来的七锻铁非常不错了,能大批量量产,已经超过我们的工艺了。”
“另处,屯田,建立水军,干出了这么大的事。我们是看着他长大的,也算知根知底了。”黄承彦娓娓道来。
“他值得托付么?”灰衣人抬头望着渐渐变白的天空,沉思许久才说道。
“应该值得吧,据吾所知,现今除他之外,也没有更好的人选了吧。从此二年可知,其确有管毅之才,有安邦定世之能,其才非比寻常。”黄承彦说道。
黄承彦心想,不值得还能如何,闺女都让他拐走了,现在说不支持有用嘛,不过这小子还真是人中龙凤,二年不到从一白身,现在已是丹阳郡太守、建节将军、建业侯,历史上也没几个了吧。
“哪,你们就出世吧。”灰衣人还是抬头望天,良久才说道,说完了好像卸下了什么,肩头一松的样子。
“好的,我们出世助他,墨子大人知道吗?”黄承彦也如释重负。
说完,黄承彦走进窗前,抬头也望了望天,灰蒙蒙的,没什么天意显象呀!他在看什么呢?犹豫了好一会,张嘴欲言又闭上了,又想张嘴又犹豫了。
“你想说就说吧,汝本是随性之人。”灰衣人一直背对着他,黄承彦走近到他背后望天,灰衣人也没动一下。
“汝跟在他身边,是?”黄承彦问道。
“机缘巧合。真是机缘,不过他可能对吾有所怀疑,应该还只是怀疑。”灰衣人就是黑尚,他也不敢太肯定。
“单我们一个外堂出世,怕不顶用吧。这小子贼精贼精的,这次带汝一起来荆州,还带汝一个人来见吾,加上汝没戴袖箭了,怕是已经被他发现了吧!”黄承彦说出了他的推测。
“啊,都是缘。第一次见,就一瞥,他就发现袖箭了,吾还奇怪,他怎么这么熟悉袖箭,等他一报名字吾就明白了。”说到这,黑尚自己边思考边组织合适的词语。
“他肯定知道吾与你们有关联了。你们与他这么熟络也是缘,听说小月英才7岁就遇见他时,两人一见就对上了,这就是机缘吧!”黑尚罕见的话多,“难道真有天意。”
噢,原来在看天意,墨家内门还有看天时的秘法?黄承彦心想。
“乱世已至呀!吾已经报给墨子大人了,看他决定吧。”黑尚说道。
“墨子大人,许久没有消息了。”黄承彦也关心墨子的情况。
他还记得当年自己小时候,父亲带着一个帅哥哥进来,父亲从没有过的恭敬,之后就再没有见过了,直到父亲去世前的交待与承接堂口时,才知道哪个帅哥是第九十九代墨子。
很久,两个人看着天,可能是在揣摩天意,都没有说话。
“听说,九九之数,是该更新换代了。”黄承彦像是自言自语的说道。
黑尚听了也没说话,半响,一句“走了。”瞬时就不见人影了。
第三天,一大早,诸葛亮就去拜访了庞德公,也见到了司马徽。诸葛亮主动向两位老师禀告了豫章郡丹阳郡的情况。
其间还请求老师允许,三位兄弟石韬、孟建、徐庶出师相助之事,两位老师欣然同意。
诸葛亮还想请老师再推荐几个人,可庞德公一句随他们的意,就再也没谈这事了,诸葛亮知道这事就这样了了。庞德公司马徽一直这样,不太干涉学生的选择,也可能他们还没完全看到,诸葛亮的未来能达到什么样高度,毕竟人老成精。
本还想打探一下口风,能不能去南昌西南的龙岗山上开一草庐,为豫章郡开学教化;可一想这种大德之人还是叔父诸葛玄来才能开口,诸葛亮自己还不够格。
诸葛亮想,昨天还是学生,今天就想以太守之令请大德先生,分明是鲁班门前夸手艺--不知身份,鲁班门前抡斧--不知天高地厚。
最后去找庞统,可能听说了假哭赚好友,这小子躲着诸葛亮不见,一点办法也没有。数次去寻,他一直不在,也许真不在,诸葛亮也不敢硬闯进去,只能悻悻地回来了。
期间,也与庞山民沟通,庞山民自是愿意,一是年龄见长,二是看好诸葛亮,三是对豫章以民为本甚是认可。
庞山民主要还是不看好刘表,所以一直未在荆州出仕,为庞家在荆州计,故不好做出头鸟。
其实,屯田令及人口令一出,荆州世家震动,有识之士纷纷叫好,只是荆州富足安乐,故世家子弟以家为重,不可能主动去,他们不能不顾虑荆州的感受,即使到现在为止刘表还没发表什么言论。
诸葛亮携徐庶、石韬等应约赴刘琦酒宴。刘琦为刘表长子,初因其与刘表像貌相类似,十分宠爱。
可后来刘表少子刘琮娶刘表后妻蔡夫人的侄女为妻,蔡夫人想以刘琮为接班人,因此经常吹枕头风,夸赞刘琮、贬低刘琦。
刘表十分宠爱后妻,加之刘琦也不太争气,又见蔡瑁、张允亦与刘琮相交甚好,所以刘表也动了以刘琮为后之心。
刘琦也经常三五饮宴,以广交好友,拉拢世家以为用,也是一种自救的方式,可是没什么用,因为大家都不怎么看好他。
诸葛亮在襄阳忙忙碌碌十来天,不想诸葛玄叔父竟然自己亲自过来了。诸葛亮本想可能是诸葛谨来,最好也是华歆来,可没想到是叔父自己来了。由此可见,叔父对诸葛亮是真爱呀,比亲生父亲还上心。
其实,诸葛亮太知道诸葛玄现在来,他对着刘表总有点不太好意思。一个是会有让人看扁之意,另一个就是既然委托侄子来了,后又自己再来,外人看来里面有不可述说的事呢。
诸葛亮在信里还隐晦的提出让诸葛谨来走个流程就行,黄承彦早就同意了,并且黄承彦并不在意这些事,可诸葛玄还亲自来了,令诸葛亮十分感动。
诸葛玄来了可不能住客栈里,诸葛亮还想着要不就在荆州买个宅子算了,可没想到诸葛玄上午见了刘表,下午就去了草庐见庞德公了,进去了就把诸葛亮等人全部赶回城里,说他今天就住草庐了。
诸葛亮回去遭大姐二姐一顿埋怨,诸葛亮一顿忽悠才安顿二个姐姐。叔父来了要提亲了,诸葛亮也不能去找黄月英了,干脆回客栈大睡一场。
接下来就由叔父走流程,要诸葛亮陪着时就陪着,余时就与徐庶他们去招揽人才,铁匠、木匠、造船师傅都招揽到了一些,可没有真正的大师,或师傅级人物都没有,最后还是黄承彦去问过蔡讽,才用条件换到两个造船大师傅。
招揽其他人才也非常不理想,只有诸葛玄叔父举荐了王粲。王粲自少有名,为蔡邕赏识,曾征辟为黄门侍郎,因局势混乱未赴任,避祸荆州,未受重用。
徐庶邀请了多名同学,可因袁术称帝,丹阳局势不明,家庭或家族不同意。全琮也未打听到浦匠师的消息。诸葛亮心情不畅,逐与徐庶、石韬、孟建、黄月英沔水郊游去了。
骑马而行,溯水而上,时而休息玩耍,时儿打趣调侃,时儿骑马追奔,不亦乐乎!
突然听闻一清脆的朗读声,悠悠传来,“沧澜之水,清兮!可以濯我缨;沧澜之水,浊兮!可以濯我足.....”
见一青年穿一身青衣束立于沔水边,嬉水自娱,朗读声抑扬顿挫,富有情调。于是,停马相问。原来是居住在在沔水旁边居民,杨颙,字子昭 。
诸葛亮一下子就愣住了,这不就是前世三国诸葛亮最喜欢的人物之一的主簿杨颙么。
他劝说诸葛亮不必越俎代庖,自校簿书,整日劳累,以致“上下相侵”,这样做最终只会空耗精力,一事无成。
诸葛亮印象非常深刻,是第一次读三国,看到诸葛亮怎么会累死,这个问题纠结许久。
这么一个大才又有识人之明,受众人爱戴,怎么会累死呢?没有人劝说或阻止么?
还有诸葛亮写给留府长史、参军张裔、蒋琬的信中写道:“令史失去了赖厷,掾属失去了杨颙,这是朝廷里的重大损失啊。”
这就是缘份,诸葛亮心想,得立马招揽。杨颙,听闻是当面招揽之人丹阳诸葛亮时,也欣然答应了,并且还举荐了一同居住在此的族人杨议。
诸葛亮知道杨仪,字威公,此人有才能,政务有序,聪明肯干,但性情急躁,心胸狭隘,可任事不可居高位,否则必乱。
任事就则有功,有功而不给予相应的权位,必多怨,再加上心胸狭隘,若无人压制,必乱而无后。
三国演义记载:在诸葛亮累死五丈原时,长史杨仪与魏延反目,杨仪领大军徐徐退却,魏延却烧绝阁道并互相上表刘禅说对方谋反,杨仪派遣马岱追上了魏延并且斩了他。
马岱将头颅献于杨仪,杨仪用脚践踏魏延的头颅,并骂道:“庸奴!汝还能再作恶么?”于是诛灭魏延的三族。
后杨仪居功未受高位大权而多出怨言,遭告发,废为庶民,流放又上书诽谤朝廷,后被下狱,最终自尽于狱中。
诸葛亮心想,杨颙推荐,肯定是要用,可如何使用?如何防止发生历史上的悲剧的结局呢?
诸葛亮知道,这是一个用人的新课题,且用且珍惜吧!逐请杨颙去叫杨仪过来,问问他愿意去丹阳么?
本来,能当上长史的人才,应该去他家邀请才显招揽人才的诚意,但想到杨议的具体情况,还是让杨仪过来,当面问清楚。
愿不愿意去现在算前线的丹阳,要是不愿意去,那就没这个烦恼了;要是愿意去,得压着用,并且最好安排在一个德高望重或心胸宽大的人身边,学习锻炼感染几年,最好不要重蹈历史覆辙,诸葛亮心想。
杨议一表人才,亭亭玉立,听闻荆州神话式的聪慧青年丹阳太守亲自招揽,欣然接受。
于是,诸葛亮与他们约定,十日后于襄阳相见,届时一起返回丹阳,真是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
不知道诸葛玄如何向黄承彦提亲的,也不知道诸葛玄叔父有什么神通,竟然在十来天时间里,就将“六仪”的流程基本走完了。
所谓六仪,就是:“纳采”,“问名”(这里的问名非常重要,包括名字与生辰八字,两个人的八字合不合,一定会请人占卜。),“纳吉”(占卜结果为吉兆。),“纳币”(聘礼),“请期”(就是拟定婚期。),“亲迎”最后一步就是亲自迎接新娘。
反正等到诸葛亮知道的时候,就是被告知三天后亲自迎接新娘,瞬间诸葛亮就有点紧张、期盼和幸福。
诸葛亮戴着新人礼帽,骑着扎了红花的高头大马,一路锣鼓喧天,鞭炮炸街,唢呐齐鸣,去迎接美丽的新娘。
到了黄家府邸又是一番热闹,然后有位黄家的族叔,每一个步骤都高声暄喊出来,引导大家一步步的进行。
“新郞下马!”
“男方递婚书。”
“至亲迎礼!”
“至亲回礼!”
“请媒婆!”
“请新娘!”
“请红绳!”
“红绳一线牵,此生命相连!”
“牵红绳!”
“出阁!”
“花苞出,红花簇!郞护花,鸳鸯游!百年修,同船渡!......勤持家,子孙富!”
......
“吉时到!”
“起轿!”
“出嫁!”
一路又是人山人海,锣鼓喧天,鞭炮齐鸣!
婚轿径直来到码头,上了一艘高大的三层楼船。诸葛亮也是诧异,诸葛玄叔父能弄来一艘楼船?战略级物资呀!
等看到黄家伯父才知道这船是黄家的,船开动了,诸葛亮迎亲的过程才算完成了。
这时,徐庶走过来,看着疲惫的诸葛亮悄悄地在耳边说道,“孔明,汝娶黄月英算是娶着了,发财了呀!”
“怎么发财了,我们是相爱的,好吧!”诸葛亮一本正经地回道。
“吾没说你们不相爱,吾说汝赚翻了。”徐庶以为诸葛亮早就知道,故作清高。
“怎么赚翻了?说说”诸葛亮这才反应过来。
“看到没,这三层的楼船,独此一家吧。还有50个铁匠、50个木匠、50个船匠,黄承彦把家都搬来了,他本人也来了,还带了50多个家仆。”徐庶说到这,看着诸葛亮张开的嘴,一脸不相信的样子。
徐庶都分不清,诸葛亮是真不知道还是又在憋什么坏主意,撇了撇嘴继续说道:“这还只是吾看到的,船舱里还一箱一箱叠在一起,少说有几十大箱,不知道装着什么?晓得这么丰厚的嫁妆,吾早就下手了呀,英俊汝不如吾,风趣汝也不如吾,是吧!”徐庶一副惋惜懊恼的样子。
“哈哈,我们八岁就认识,那时汝还不知道在哪呢?切!”诸葛亮必须打击一下徐庶。
顺水来到南昌,诸葛谨早就另置好一府邸,在红色桃符与红巾的装扮下,非常喜庆。
拜完堂,宴亲友,入洞房,才真正有了两个人在一起的时间。
诸葛亮用金杖挑起红头盖的那一瞬间,娇羞可爱,笑容可掬、含情脉脉的月英,可能因为线过脸,脸红扑扑的,望着诸葛亮说了一句“俺饿了!”
“啊!”诸葛亮好像没听清。啥,饿了,这个时候是说这个的么?不是应该说,“夫君,我们安息吧!或夫君,请怜惜!”什么呀?诸葛亮也是服了。
“吾说,我饿了,我一天没吃饭呢!乐傻了,是吧!”黄月英以为诸葛亮要么不好意思去为她要吃的,要么就是装作没听见,大声喊道。
“啊!,不是,汝没带点鸡子什么吃的么?”诸葛亮问过,但别人说新娘自己都会带好的,不能出新房吃东西的。
“早就吃了呀!”黄月英一副理直气壮。
“那吾去端点东西来!”诸葛亮转身走出去。
“端一盆水来。”黄月英小声说。
“啥!”诸葛亮往回走了两步,“为啥要一盆水?洗手?”
“嗯!”黄月英一脸坏坏的样子,诸葛亮一看就知道,她憋着坏呢。
诸葛亮陪着小心,将今天做过的事,与将要发生的事,在脑袋里过了一遍,今天没做错什么事呀!今晚应该也没什么地方可以让她放坏的呀?
黄月英吃完点心,伸了个懒腰,食指对着蜡烛一点,然后又指了指窗外,端起一盆水,轻轻地走到窗户下。
诸葛亮立马心神领会,吹灭蜡烛,蹑手蹑脚的走到窗下,轻轻地打开窗户,黄月英一盆水倒下去。
“啊!”窗外鸡飞狗跳,乱作一团。徐庶、石韬、孟建、庞山民、鲁肃等全部吓了一跳,好几人一身是水,哈哈大笑。
屋里黄月英诸葛亮也是乐成一团,抱在一起,哈哈大笑。可笑过之后,有点小尴尬,一想到今天结婚了,又心安理得的紧紧抱在一起。
对于诸葛亮有前世经验当然是驾轻就熟了,黄月英也还好,一是经常锻炼,二是经常自己制造各种物品,锯、雕、刨等,手脚灵活,腰肢有力;两人如胶似漆,极尽缠绵之能事,感情迅速升华致浑身颤栗,快乐如电而致,一个心血喷涌,一个如痴如醉,其中各种和谐,非外人可知;两人吃髓知味,大战几百回合,只因初次肿胀疼痛而罢休。
.....
此处略万字,以期各位自行想象与实战体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