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医院走廊里安静极了,只能听到护士偶尔走过的脚步声。
徐可欣坐在黄思哲的病床边,头靠在床边,眼睛微闭着,嘴角还挂着一丝浅笑,似乎在做一个甜美的梦。
黄思哲静静地躺在床上,身上盖着白色的被子,脸色苍白但神情平静。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徐可欣在梦中渐渐进入了更深层次的睡眠。她的呼吸变得平稳而深沉,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她和黄思哲两个人。
病房里开着一盏微弱的台灯,灯光柔和地洒在两人身上。黄思哲醒来后,看着眼前的一切,心中满是感动与心疼。
“可欣……”他轻声呼唤道。然而,徐可欣并没有醒来。她太累了,完全沉浸在了睡梦中。
黄思哲轻轻地伸出手,抚摸着徐可欣的头发。
他的眼神充满了温柔和爱意,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谢谢你陪在我身边。”他低声说道,声音中带着深深的感激之情。
尽管身体还有些虚弱,黄思哲却感到内心无比温暖。他知道,有这样一个人愿意陪伴他、照顾他,这就是最大的幸福。
在这个宁静的夜晚,他们的爱情在彼此的守护下愈发坚定。
黄思哲慢慢地闭上了眼睛,再次进入了梦乡。他真希望明天醒来,他的身体就好了。
深夜的医院,静谧而神秘,月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斑驳地洒在空旷的走廊上,给这原本就略显阴冷的环境增添了几分不安。
徐可欣趴在黄思哲的病床边,本应是沉睡的时间,但她的心中却如同翻涌的潮水,难以平息。
自从那次意外的遭遇后,那些混混的身影便成了她心中挥之不去的阴霾,每当夜深人静之时,那份不安便如影随形。
病房内,黄思哲的呼吸均匀而宁静,他正沉浸在梦乡之中,对即将来临的危险一无所知。
徐可欣醒来,目光穿过窗帘的缝隙,望向窗外那漆黑一片的世界,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莫名的恐惧与担忧。
她意识到有危险在向他们靠近,自己必须做些什么来保护自己和思哲,毕竟,此刻,思哲不能出现任何意外,目前,能够依靠的只有自己。
就在这时,一阵细微却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夜的寂静,它们似乎正朝着病房的方向逼近,数量之多,让徐可欣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她预感到情况不妙,不知道这些人是来对付思哲还是来对付自己的,因为,她两次遇到那些混混,万一是来找自己麻烦的,连累了思哲呢?
为了安全起见,而且,她感觉不下十个人在快速向病房靠近,刚好今晚,阿信他们又不在,而此时黄思哲又沉睡着。
她迅速环顾四周,寻找着可能的藏身之处,但病房内除了病床和简单的家具,再无他物。
危机关头,她突然想起了自己拥有的那个神秘空间——那是一个只有她能够自由出入,外人无法窥视的避风港。
徐可欣紧闭双眼,集中精神,调动起体内那股微妙的力量。
那是自她重生以来拥有的特殊能力,现在,这样的危急情况下她必须使用。随着她的意念逐渐凝聚,周围的空间开始扭曲,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正在撕裂现实与另一个维度的界限。
她只得动用自己的空间,靠意念将自己和黄思哲直接转移到了空间里。
紧接着,她和黄思哲的身体渐渐变得模糊,最终消失在病房之中,只留下一片空荡荡的床铺和空气中残留的淡淡能量波动。
当徐可欣再次睁开眼时,她已经置身于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中。
这是一个由她意识构建的空间,广阔无垠,却又充满了她所熟悉的一切元素。
天空中漂浮着五彩斑斓的云朵,脚下是柔软的草地,四周环绕着郁郁葱葱的树木和潺潺流淌的小溪。
在这里,她是绝对的主宰,可以随心所欲地创造与改变。
然而,此刻的她并无心欣赏这份宁静与美好,她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了病房外的动静上。借助空间的特殊能力,她能够清晰地感知到外界的一切,包括那些混混的对话和行动。
只听见“老大,那女孩明明今天来到医院就没有离开,我看到她进了这个病房。”
另外一个像老大的说道:“这个病房根本没有人住,那女孩是不是早就出了医院啊!
你这个二货,连盯个人都不会,走,赶紧离开这里,以免被医院发现!”说完,他们便迅速离开了病房。
徐可欣听着他们逐渐远去的脚步声,心中稍感宽慰,她明白了,这些人是来找自己算账的。
她轻轻将黄思哲从空间转移出来,这些黄思哲并不知道,徐可欣他们就这样躲过了一劫,因为,她真的担心那些坏人伤害到思哲。
第二天一大早,阿信他们回来,徐可欣有了帮手,她开始思考,自己要在这个空间里进行训练。
她要利用空间内的特殊环境,锻炼自己的身体素质、反应速度和意念控制力。
而且,要学习如何更好地运用自己的能力,如何在关键时刻做出最正确的判断。
她还要尝试创造各种模拟场景,以锻炼自己在不同情况下的应变能力和心理素质。
徐可欣找了一个理由,说这个房间光线不好,要求医院帮忙给黄思哲换一个光线相对好的房间,这样,对他的康复会比较好,医院采纳了她的意见。
因为,黄思哲住院给的钱足够多,有钱好办事,这句话在家里有病人住院的时候,可以完美的体现。
很快,医院给黄思哲调整了房间,徐可欣如此安排是担心,自己不在医院的时候,万一那些人再来,她担心阿信他们搞不定,打不过,还会伤害到黄思哲。
当徐可欣安排好这些以后,她妈妈也赶到了医院,徐可欣猜到一定有人跟踪自己的母亲。
这样不行,太危险了,如果这些人一直这么跟踪,想找她们算账,这样下去,自己和母亲一直在危险之中,必须得解决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