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正看着我笑呢。”
红艳听后,闭着眼,脸上一会无表情,一会又笑的,这都不用问,肯定是在跟这老头聊天。
“沐晨,他说认识你,你自己问问他。”
“怎么你俩都能看见,我看不见啊?”惠惠问道。
“你刚开始,别着急。”说完,我心念一转看向老头:“老爷子,咱们认识啊?”
这老头笑呵呵的看着我:“呵呵,真是不错,已经开始修行了,但是前面的路很难走,千万不要再犯了上一世的错了。”
看来这老头上一世也和我认识:“老爷子,你是谁?和红艳什么关系?”
“我自然是她堂上的缘分,张沐晨,点你一句,你该理堂子了。”
我听后,笑着在心里回应了一下,于是起身,和她俩打了个招呼,也没等惠惠说话,就直接回家了。
到了家,我一直思考刚才那老头说的话,越想越不明白,便准备去佛堂问问七爷。
“七爷,今天那老头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说我该理堂口了。”
“你如果听我的,就先不要动。”
“为什么,跟你三年内不让我去西北山的原因一样吗?”
“我不能告诉你,是不是听我的,就看你的了。”
等他说完,再问七爷,也没反应了,我自己思考着七爷说的话,仍然是百思不得其解。
人有时候往往就是这样,越不让你做,你偏偏要做,其实这就是你的业障所幻化成的执迷心,你总觉得不去做就会不甘心,而且还很痛苦。
等你做了,除了能增加你的痛苦和烦恼外,还会让你陷入更加深深的泥潭中。
我后来想明白了,为什么当初会说我,出堂后,才是我磨难的开始。
而我,也在顺着磨难的路上继续挣扎。
不知道是不是想的有点多,我突然感觉像是有万斤重担压在了头上,肩膀也变得死沉死沉的。
这是我出来看卦以后,第一次感觉到身体上的不舒服。
我喃喃自语道:“我是不是这几天太累了,才会这样的,毕竟现在我有仙家在,鬼啥的应该靠近不了我了吧。”
所以我根本就没往乱七八糟的方面去想。
迷迷糊糊的睡了一夜,我做了很多梦。
我梦到了四面八方的动物朝着我跑来,把我团团围住。
我梦到了以前带着我飞的那个白胡子老头。
我梦到了我开着一辆车,愣是开进了一个只有一米的胡同里。
第二天一早,我被二蛋他们的声音吵醒,虽然意识清醒了,但是仍然感觉很困,根本就睁不开眼。
我迷迷糊糊又睡了过去,再一睁眼,已经九点多了。
睁开眼了,我盯着天花板醒醒盹。
突然口渴的要命,于是起床准备去倒杯水。
刚坐起来,这脑袋昏昏沉沉的,而且我的右腿还有前胸感觉特别的别扭。
我晃了晃脑袋,起身去卫生间洗了把脸,才稍微好一些。
我想到了昨天的事,于是给胡姐打了一个电话过去。
“胡姐,我是不是又来仙家了,该重新捋捋堂口了,今天一起来,感觉哪哪都不好受。”
胡姐听后,停顿了片刻:“沐晨,捋捋也行,是来了不少仙家,也该让他们报名了。”
“那你什么时间过来?”
“我一会去。”
刚挂了电话,电话又响了,我一看,是惠惠。
“喂,怎么了?惠惠。”
“沐晨,你在家么?”
“我在呢,咋了?”
“你出去么,不出去,我一会过去找你。”
“行,你来吧,胡姐一会也来。”
昨天惠惠想说的话,没有说,应该今天找我就是说昨天的事。
胡姐跟惠惠俩人在楼下碰上了,就一起上来了。
进了屋,胡姐说道:“正好一会让惠惠给你记名。”
也没耽误时间,直接进了佛堂,我们便开始了。
胡姐仍然是先唱了一番,只不过这次,在她唱的时候,我明显感觉到体感和以前不太一样了。
这次是来回的窜,感觉很明显,一会从后面顺着后背上了肩膀,一会又顺着后背上到了脑瓜顶。
报名的过程我就不说了,这次不同以往的是,胡黄常蟒还有白家,都各自报了名,而且每家至少都来了七八位爷和七八位奶奶,还带来了小兵。
由于这次报名的仙家比较多,所以时间自然也久一些,等忙完了,已经差不多中午了。
胡姐从惠惠手中拿过来了记名的单子,对我说:“沐晨,你现在堂口算真正的立起来了。”
“胡姐,那接下来如果再看卦,我该怎么办?”我这么问,纯粹是因为以前基本上都是七爷给看,突然来这么多仙家,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你不用刻意喊谁,现在真正的教主还没有下来,所以到时候,谁能看,自然会上来。”
我听后点点头,就把胡姐送出了门。
等我把胡姐送走了,惠惠看着我说:“沐晨,昨天的事真是不好意思。”
“如果你今天来就是和我说这个,那你就不用提了,我没有介意。”
“那你说,萌萌丢的这个魂魄的事怎么办?我这几天在家打坐,和仙家们确认了好几次,他们都说这个事只能你给办。”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堂口壮大了,我感觉现在无比的自信,而且办完了落位以后,我也不难受了。
我看着惠惠说:“我在给你问问七爷吧。”
于是我上床闭上眼开始打坐:“七爷,惠惠闺女的事情该怎么办?”
这个时候,我的身体晃了起来,但是感觉好像不太对,不对,来的应该不是七爷。
我心念一动:“你是七爷吗?”
“我不是。”
“那你是谁?”
“胡家二爷。胡万山。”
“那蟒七爷呢?”
“走了。”
“走了?去哪了?”
“回山上。”
“回山上干嘛去了?他还回来吗?”我问这句话的时候,其实心里是没底的,因为昨天七爷一直劝我不让我理堂口,我是怕他生气走了。
“回来,他回去疗伤去了。”
“疗伤?胡二爷,你能不能跟我说清楚,别老几个字几个字的蹦了。”
“昨天有闯堂的,他受伤了。”
什么闯堂?怎么还能闯堂?仙家还能受伤?我脑袋中出现了很多的疑问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