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在沙发坐着看电视,十二点多点,饭熟了,二蛋让我过去端饭。
结果我一起身,就感觉后背头跟顶嗡的一下就起来了,状态和昨天一模一样。
我一看又不行了,转身去了卧室,看看是不是血压的问题。
不出所料,158\/118,我赶紧吃了一个降压药。
难受不想吃饭,直接就躺下了。
二蛋看我一直不出去,就进来问我为啥不吃饭。
我也不知道哪来的脾气,冲着她就没好气的说道:“你没看我躺着呢是吗?我不好受,别搭理我。”
我都不知道这个无名火是怎么来的。
躺下后迷迷糊糊的睡了一觉。
等下午起来,感觉又没什么事了。
可能今天跟喝了酒有问题,今天先不喝酒了,看看明天怎么样吧,我在心里这么想着。
醒了也懒得起,就在床上刷着手机,到了下午的五点多,我说起来看看状态什么样。
起身后,还行,也没那么难受了。
可是当时针转到六点的时候,我又不行了。
我去,这是邪门了,按说不应该这样啊。
于是我就去了佛堂,问问仙家到底是怎么回事。
“仙家,我为什么今天又难受,怎么造成的?”
“身上有脏东西。”
“那麻烦各位仙家给我清清啊?”
说完了,突然感觉好多了,也没那么难受了。
于是我准备下楼去溜达一圈。
当我刚走到了楼下,操蛋,又开始了,后背头顶特别难受。
估计你们大多数人都不会太能明白这个感觉。
真的是让你烦躁不安,而且又感觉哪哪都不对。
我以为是血压的问题一直没下去,便赶紧去了我们附近的一个诊所。
到了诊所,大夫一量,血压168\/123,我明明中午才吃的药,怎么又上来了。
这位大夫和我认识,听我说完以后,又给我加了一个药,让我晚上吃的。
别说,加了这个药后,确实好了点,但是也就坚持两天。
最关键的,我如果出去喝酒必然断片,断片回来必然跟二蛋找事打架。
最关键的是干这个事的时候,我自己全然不知。
这几天,就跟邪了门一样,也没看卦的,每天固定时间准难受。
我开始胡思乱想了。
于是我就给胡姐打去了电话,胡姐说:“沐晨,你现在的状态是因为地府始终没通,不行在做个通地府的法事吧。”
于是当天我又做了一个通地府的法事,结果还是不行。
第二天起来还是难受,所以早晨打坐我又问仙家:“各位仙家,我为啥这么难受啊?”
“来了新仙家了。”
于是我在心中说道:“新来的仙家上堂口吧。”
但是他们上去了我也没有改善,于是我继续问:“我咋还难受啊?”
他们在心中回应:“你得给我们上供还得磕头迎我们。”
我听后,二话没说哐哐磕头,然后又去买贡品。
但是接下来的日子,我始终没有好受的状态,所以这一阵,我基本上天天问:
“我是不是让鬼跟上了?”“
是不是又来新仙家了?”
“是不是有事啊?”
我魔障了,甚至我的眼通和仙家的像,都看不到了,而且心通的信号断断续续的。
过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我每天都是烦躁不安的状态。
还记得我在我们临县大城市买的那个风水实木葫芦么,这一阵都让我和二蛋吵架的时候摔裂了,上图。
(这个新葫芦是后配的)
反正这一阵,状态特别不好,与二蛋的矛盾也越来越深。
甚至这段时间我的心里,一直再出现离婚两个字,但是我一直也在往下压制这种心里状态。
就这么浑浑噩噩的过了二十多天。
我一个朋友,也是之前找我看过卦的缘主,刘新给我打来了电话。
“沐晨,你知道东关有个女的看卦的吗?”
“上岁数的?”我反问道。
“不是,年轻的,我今天找她看的。”
“看的还行吗?”
“还行吧。”
“过来接我,带我过去。”
她听后有点纳闷的问道“你不就是看卦的吗?”
“没事,我就想过去看看。”
我现在已经怀疑我的堂口了,这个念头就像一个执念一样,一直让我控制不住的琢磨。
甚至我觉得之前供的并不是真正的仙家,要不我为什么会这么难受呢?
而且最近通过网络,一直看到一种说法,就是如果你的堂口立的对,那你会特别顺利,也不难受。
如果不对,那就证明你的堂口供的不对。
可能我此刻的状态也是受到了这些影响才开始怀疑的。
当然,好多不好的层面,也是我自己琢磨出来的,要不说完事怕琢磨呢。
刘新很快就接到了我,那个师傅离我家也不远,开车也就五分钟。
到了那,屋里沙发坐着很多人,但是一看状态就是待着玩的。
这个女的看着和我年龄相仿,我坐那报了自己的生辰八字,她便给我起香看卦。
这个女师傅闭上眼得好一会才说道:“我怎么看不清你,你身边有一层雾挡着呢。”
“那这是什么意思?”
“你等会。”说完,她继续闭着眼,看着她的表情,稍微有点吃力。
又过了好一会,她闭着眼说道:“你是不是从事建筑行业。”
“没有啊,我没干过这个。”
“我看你伤过蛇,而且是用挖机伤的。”
“也不对啊,我没干过工地的活。”
“那你干过什么。”
“我卖过房。”
“这不就对上了吗?你卖房,然后工地伤挖机伤了一条蛇。”
我这一听,这是哪跟哪啊,于是我说道:“我确实伤过蛇,但是是我小时候打死的,一共四条。”
她听后一拍手:“这就对了,你伤的不是四条,是十二条。”
十二条,我听后都觉得不可思议,于是我问她:“哪来的十二条。”
“你能保证这些蛇当时没怀孕吗?而且其中有一条马上就要得到敕封,当土地奶奶了,这是人家不干,一直在你身边跟着你折腾你呢。”
我都笑了,当时那蛇,也就跟我小拇指似的那么细,还土地奶奶。
于是我继续问道:“你怎么知道的。”
这个女师傅朝自己身后的佛桌一指:“十二条,就在这跪着哭呢,你超度他们吗?”
“怎么超度?”
“我在这给你插十二把香就能办,你就告诉我你办不办吧。”
说实话,对她这种做法,我特别不喜欢。
于是我直接说道:“其实我这次过来是看堂口的。”
她听我这么一说,也是有点诧异说道:“我说怎么昨天晚上做梦,有闯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