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贪婪的人终究还是抵不过装备精良的守卫,要是在搜身的时候能够把他们的武器据为己有也许局面就不会是这样的了,可惜他们太盲目自信了一些。
“切,真把自己当什么人物了?要是真有那么有本事能做这么久阶下囚吗?”
守卫整理着自己凌乱的衣服,把自己那五千块钱给抢了回来,满脸晦气地朝着这群不识好歹的人吐了一口唾沫。
“还好老子及时醒过来了,不然裤衩子被你们扒了都不知道!”
他拧着眉系好了裤腰带,又把钱仔细放进了口袋里这才吐了一口浊气。
真是没想到这些人居然这么胆大包天,有机会给他们离开都不把握住,居然还想从他们身上捞一笔好处。
“哈哈哈哈,让你身上带这么多钱,活该你被扒裤子啊!”
一旁的守卫们忍不住嘲笑他,他确实是一群人里面最惨的那个,因为他身上带的钱多,那些没找到钱的人不服气都去扒他衣服,险些底裤都没了。
守卫捂着自己的裆部,忌惮地看着被绑起来的囚犯们,越想越气,抬起脚给他们每个人都狠狠地踹了一脚。
“真踏马的想把你们都给打死在这里!老子的东西也敢偷?”
他一想到自己内裤都被人扒开看了就觉得屈辱,本来就因为那里天生比较小而感到自卑,平时上厕所都趁没人才敢去,现在却被别人给扒开看到了!
这让他怎么能平静下来?而且还是为了从他身上翻到钱!
这话他不敢说出来,只能把由头怪到了偷钱身上去,不过这一点也足够他愤怒了。
“你揣着这么多钱是要干什么去啊?不会是和隔壁楼的哪个小姑娘约了吧?”
旁边的人猥琐一笑,他们这些守卫经常去附近的红灯区玩,一般都叫那里是隔壁楼。
“滚啊,我才没有你们那么猥琐,我特意取了钱带回家去给我儿子交学费的!”
他挥了挥手,懒得和这些人多说,转身就离开了地牢。
反正事情已经这样了,肯定会被罚,外面的人也抓不回来了还不如趁着现在还没被三爷发现回家去一趟呢。
“你小子,我都差点忘记你是有家室的了,你快回去吧,等下三爷知道了没好日子过了。”
大家也都体谅这人,帮派里有家室的人还是比较少的,大部分都是讨不着老婆的混混们,有时候还挺羡慕那些老婆孩子热炕头的兄弟们。
不过……
他们想起来刚刚突然闯进来的顾弥,他看起来可不简单,带的那群人看起来比警察还专业。
难道他抱上了什么特别厉害的大腿?不然哪里来的这么装备精良的手下。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三爷能不能赢还不一定呢,说不定明天上台的又成了顾弥这家伙了。
他还挺厉害的,三年前能够凭借假死杀大家一个措手不及,成功夺得权力,三年后的今天又搞出来一个卷钱跑去了岛国,结果人突然又冒出来还带了一大批装备精良的人搞偷袭。
三爷这次准备了这么久,但是还是相信了顾弥真的是逃跑了,所以对他没有半点防备。
“唉,要不我们也别这么担惊受怕了,万一三爷……”
他比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虽然有些大逆不道,但是此时他们还是比较希望发生这种事情的。
毕竟如果三爷赢了,知道了地牢发生的事情肯定不会轻易放过他们的。
哪怕是因为对方装备精良,三爷也不会管这么多,只觉得是因为他们玩忽职守才会导致人都被救走了。
这地牢确实设计了很多迷惑性的机关,进来容易出去难,但是刚刚他们居然忘记了来者是顾弥。
没人有比他更熟悉这座地牢了,当初老爷子要求重新设计,顾弥可是为地牢的建设出了不少力。
“哎呀,不想这么多了,什么三爷顾弥的,不关我们这些小人物的事情啊!”
“就是就是,我们就是底下打杂的,谁知道上面会发生什么事情呢?”
大家心思各异,但是都希望三爷这一次一定要失败,他们可不想秋后算账。
“行了,把这群家伙关进去吧,胆子这么肥肯定是平时吃得太多,折磨得太少了。”
“先饿几天吧,我们兄弟几个也该给自己放放假了。”
一群人被随意丢进了一间牢房里,身上的绳子都没有解开,锁上了门守卫们就都离开了,也没有人管他们了。
“唔唔唔……”
他们身上都被绑的结结实实,嘴巴也被堵住了,想要解开绳子简直是天方夜谭。
而且刚刚守卫们在说什么?吃的太多了先饿几天?
大哥,他们已经很久没有吃过一顿饱饭了,再饿真的要死在这里了。
可惜他们嘴巴被堵住了,想要说话求饶都没有办法开口,只能发出不甘心的呜咽声。
……
“呃啊啊啊——”
电击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慕疏河都能够闻到自己肉被烤糊的味道了,忍不住哀嚎起来。
他已经和几天前完全不一样了,人瘦的不成样子,面色蜡黄蜡黄的,像是严重营养不良。
最恐怖的还是他的身体,遍布各种电击的痕迹,看起来像是身体裂开了一条又一条的缝隙一样,好不骇人。
“不错,叫得真好听。我就喜欢听这种绝望又惨烈的叫声。”
刀疤男人听着这美妙的声音,嘴角咧开一个陶醉的笑容来,又加大了电击力度。
“放过我——”
慕疏河觉得自己身体都快不是自己的了,痛到极致他已经没有了任何感觉了,大脑一片空白,随即失去了意识彻底昏迷了。
“嗯?”
刀疤男人垂眸,见到慕疏河已经昏死过去了,顿时觉得没意思。
“这么一会儿就昏死过去了,真是太弱了。”
他打心底里嫌弃慕疏河这家伙,不过他惨叫起来确实很好玩,比那些有骨气的人好玩多了。
“好了,我也该去办正事了,给他吊着一条命就行了,其他的不用管,他也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