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城的参赛人员都是提前一天前往恭城,公司给他们订了不错的宾馆,办好入住之后,他们就去熟悉场地。
主要就是摸清路线,别特么跑着跑着迷路了。
恭城市的道路赵丰年还是知道个大概的,毕竟他是在这个城市里读的大学。
何况马拉松赛组委会设置了专门的路标,又是群体活动,迷路倒真不可能。
但人们来提前试跑体验的还真不少。
比赛全程四十二点一九五公里,出发点设在朝天门广场,然后沿着嘉江南岸一路向西,到化龙桥穿越隧道,转到扬子江北岸,绕回到终点,也是朝天门广场。
虽然赵丰年自我评估是没有问题的,但陈道仁等几个组织者不放心,还是要求大家先适应一下。
这高强度长时间的奔跑运动,对一般人来说,真是个巨大的考验。
不过马拉松赛的是一种精神,所以很多人并不在乎成绩啥的。
因此衍生出了半程跑、亲子跑、健康跑之类的项目。
黄袍队当然跑的全程,他们查看了路线,规划了哪些路段可加速,哪些路段应悠着点。
毕竟坡道,弯道还是要不同处理的。
第二天,赵丰年他们到朝天门检录处领取了号码布和比赛芯片,安静的等待比赛开始。
好多好多的人哟!不仅是码头广场,就是两边的江船上,都是密密麻麻的人。
参加比赛的和看热闹吃瓜的。
临发出时,有少参赛的专业队员在指定区划做准备活动。
其中,许多黑哥黑妹特别引人注目。
好像国内基本形成了一个规律,如果马拉松赛没几个黑哥黑妹黑叔叔参加,那么那次比赛便缺少了灵魂,便降低了档次。
同样,如果哪一次马拉松赛得冠军的不是黑哥黑妹黑叔叔,那么比赛的公平性和真实性便会遭到怀疑。
你说这特么是啥心理?
赵丰年他们是陪跑队,或者说叫业余队,被安排在专业队之后起跑。
发令枪响,茫茫多的人头耸动,呼啦啦向远方涌流过去。
赵丰年甩开大长腿,不断的超越一波又一波的参赛者,可抬眼望去,前面仍是茫茫多!
渐渐的,他前面出现了不少黑色皮肤的选手,这些人能力的确不错,把许多其他肤色的人甩到了后面。
哼,看哥来虐你们!
赵丰年提了口气,一时没注意,差点飞了起来,吓得他赶紧收摄心神,努力让自己更常人一些。
这样一来,他的心脏开始砰砰跳快,血液也全都沸腾起来。
他扫视了一下左右的选手,基本上也是在大口喘气儿。
只有那些专业的选手,能够努力调节自己的呼吸,跑得更有水准。
赵丰年微微调动了圣王金气,全身的每一个毛孔都开始呼吸,这让他感到轻松不少。
渐渐的,有一些参加属纯娱乐的人退出了比赛,而赵丰年前面的人也不再那么密麻麻了。
“他抢了我的包,他抢了我的包!”
赵丰年在超越前边一个选手时,听到他在嘟囔着说。
“谁?哪个抢了你的包?”
年哥放缓脚步,不解的问他。
抢了包你不该大声吼或者报警么,你这几乎自言自语的状况,谁能帮助你哟?
“这叫比赛心理建设,懂不,兄嘚?”
那位兄台白了赵丰年一眼,眼神里有鄙视,也有怜悯,仿佛在说:
这个都不懂哟,白痴!
年哥尴了个大尬,挠挠脑袋,越他而前,却在那兄台的耳边丢下一句话:
“来追哥吧,哥抢了你的包!”
不多时,他已处于第一集团,这个集团主要是专业人士,而且其中居然还有女性选手。
这个就牛逼克拉斯了?
当然,女选手和男选手一起出发,不过结果却是单独算的。
男子算男子的,女子算女子的。
“哇,果然是跑腿儿的,看那黄袍怪,跑得实在快!”
观众看到闯进第一集团的赵丰年,全都欢呼起来。
年哥突然醒悟,玛德,我这是业余队的哟,干嘛去打专业队的脸呢?
不出这个风头罢。
于是他就有意的把速度降了下来,跟在女子专业队的后面。
“哇噻,好风景哟!”
年哥看着前面奔跑着的女子选手,自然是背心短裤。
这些运动员长期煅练,身体发展比较协调,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
圆润有形,凸凹有致!给人一种极其惊艳的美学冲击。
国内的女子运动员还稍有收敛一点,来自国外的选手,那可就炸裂了。
好多的苹果,好多的杨柳腰哟!
白滴!黑滴!黄滴!棕滴……
虽不见得女选手的颜值能倾城倾国,但起码,这里可是很多的“背多分”啰!
好看好看!
年哥一边流口水,一边胜似闲庭信步获取精神上的视觉盛宴。
你看神猿大陆那边,除了唐通,全特么都是猴子,在赵丰年这个角度,分辨率极差,全都是一个模子的多毛动物!
被“抢”了包的兄台终究没能追上赵丰年,甚至连美丽动人的苹果们也没能追上。
女子选手中,一名身挂1877号牌的国内选手渐渐脱颖而出,超越了黑的白的棕的和国外的黄的,瞧那趋势,不出意外的话,女子组冠军就应该是她了。
可这时道边的观众翻越栏杆闯赛道,要将手中一面国旗塞给她,女选手没来得及接,那位热心的女观众甚至冲上前拉停了强塞。
就这一消停,两名黑珍珠超过1877,1877见状,一咬牙,将国族攥在手里,奋力追了上去,很快,又把黑珍珠超过了。
他忽然听到路边传来一个呼叫声:
“不行,呼叫前方人员,再给她塞国旗,要她披上,不能让她领先国际友人!”
赵丰年如今的灵觉超赞,甚至能听到蚂蚁打呵欠的声音。
尼玛哟,这是什么鬼?
年哥循声望去,却是一名戴着帽子的男子,正捏着耳麦发布指令。
转头往前看,果见前方围观者中有两个穿马甲的女子拿着国旗翻过栏杆朝1877扑去。
沃草里那个草草草,乌龟那个儿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