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兰香赶忙拉住何雨柱,温柔坚定地说道:“雨柱,咱别为这种人生气。他说的那些话,我一个字都不信。我了解你,知道你是个好人。”
何雨柱感动地看着陈兰香,重重地点了点头,说道:“兰香,有你这句话,我心里踏实多了。我不会让他得逞的。”
何雨水在一旁也气愤地跺脚说:“这个许大茂,太过分了!嫂子,你别理他。”
陈兰香微微一笑,说道:“放心吧,我不会让他影响咱们的心情。明天咱们还要去登记结婚呢,这是咱们的大喜事。”
何雨柱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心里暗说道:“许大茂,这笔账我先记着,迟早会跟你算清楚。”
许大茂垂头丧气地溜回自家,那狼狈的模样宛如一只战败的斗鸡。
中院里东厢房里,易中海在暗处望着许大茂的背影,长长地叹了口气,这沉重的叹息声在静谧的院中显得格外突兀。
随后,他神色阴沉,怀揣着满心的忧虑匆匆出了门。
易中海脚步急促,一路直奔后院聋老太太的住处。
屋子光线昏暗,弥漫着一股腐朽的气息。
易中海刚踏入屋内,还未来得及喘口气,便迫不及待地开口:“老太太,傻柱要结婚了!”
聋老太太听闻这个消息,原本波澜不惊的面容瞬间风云突变。
她眉头紧蹙,那狠毒的小眼神像锋利的箭矢般紧紧地钉在易中海身上,怒声斥责道:“小易,我交代你的事儿,你为何还没有办妥?”
易中海额头上瞬间冒出豆大的汗珠,忙不迭地解释道:“老太太,我真没偷懒!我早就找了胡老大,钱也给了,他当时拍着胸脯答应会替咱把事办好。
可这些日子,我四处寻找,愣是不见他的人影,我也不清楚到底出了啥岔子。”
聋老太太的眼神愈发凌厉,仿佛能将人刺穿:“倘若真的是这样,此事绝不简单!”
易中海心头一惊,“噌”地一下站了起来,声音颤抖着说道:“老太太,不会吧?这么多年,从来没遇过这种状况。”
聋老太太面色阴沉如水,语气森冷地说道:“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倘若真是胡老大那边出了纰漏,咱们必须得未雨绸缪,要提前做好万全的应对之策!”
此刻,易中海如梦初醒,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他的后背瞬间被冷汗浸湿,眼神中满是慌乱,手足无措地说道:“老太太,那接下来咱们究竟该如何是好?”
聋老太太沉默不语,在昏黄的屋子里陷入了沉思。
屋内的气氛压抑到了极点,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
许久之后,老太太终于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凝重:“你暂且先不要轻举妄动,最近这段时日,你务必谨言慎行,切不可露出丝毫破绽,以免打草惊蛇,我需要跟上面的人通通气……”
易中海脚步拖沓地离开了聋老太太的屋子,那沉重的步伐仿佛是被无形的枷锁拖拽着。
他的脸色黑如锅底,双眼喷射出阴鸷狠毒的光芒,仿佛要将眼前的一切都吞噬殆尽。
曾经,在他那阴暗诡谲的心思里,贾东旭被视作养老的关键棋子,何雨柱则是保底的保险牌。
他自鸣得意地认为这精心谋划的棋局完美无缺,笃定自己能像操纵木偶般掌控他们的一举一动,让这两人乖乖成为他晚年肆意驱使的工具。
可当下,残酷的现实却如同一记猛拳,将他打得晕头转向、眼冒金星。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源于李大江一家的存在。
正是因为他们的存在,使得他原本天衣无缝的计划变得漏洞百出,如今更是一团糟,他也慢慢失去了对四合院的掌控。
这失控的局面让易中海心中的怒火燃烧到了极点,他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心中充满了怨毒的咒骂。
“李家这群不知死活的东西,竟敢坏我的好事!我易中海在这四合院苦心经营多年,岂容你们轻易破坏我的布局!”
他在心底暗暗发狠,誓要让他们为自己的“捣乱”付出惨痛的代价。
“既然软的不行,那就来硬的。”
他的眼神中闪过一道如毒蛇般阴狠的光芒,“我会一个一个地收拾你们,让你们付出代价。尤其是李大江,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后悔。”
他的脑海中迅速盘算着种种阴险恶毒的计谋,那扭曲的面容在阴影中显得愈发狰狞恐怖。
他绝不会甘心就此认输,更不会轻易放过敢于破坏他计划的李家人。
前院李家。
吃过晚饭后,李卫国不禁回想起白天易中海那恶毒阴狠的眼神,一种不好的预感顿时袭上心头。
他深知易中海绝不会甘心自己精心策划的养老大计就这么被破坏,以易中海的性子,肯定不会善罢甘休,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出手报复。
李卫国越想越觉得不能掉以轻心,他决定晚上去中院探探情况,暗中防备易中海狗急跳墙做出什么极端的事情。
于是,在吃过晚饭之后,李卫国拎着水桶,作势要去中院打水。
他看似漫不经心地走进中院,实则目光敏锐地观察着四周的动静。
趁着月色,李卫国拎着水桶悄悄地来到水池附近。
他便暗中开启了自己的无敌探宝功能,想要查探一下易中海家里的情况。
这不查不知道,一查还真是让他大吃一惊。
真没想到易中海家底竟然如此丰厚。
他发现了一张存折,上面显示着易中海多年来的积蓄两千三百五十六元钱,还有三百一十五元块钱现金随意地放在抽屉里。
而最让李卫国兴奋不已的是,里面居然还有一根小黄鱼。
这样的发现让他的心跳瞬间加速,眼中闪过一丝惊喜。
李卫国没有丝毫犹豫,借着朦胧的月色,他迅速地将易中海家的这些钱财收入了自己的无敌储物空间。
至于存折他没有拿,即便是拿了他也取不出来,他才不会干那样冒险的事。
得手后,他努力平复着自己激动的心情,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拎着水桶慢慢悠悠地走出了中院。
李卫国心里清楚,傻柱的事情以易中海的脾气,肯定不会轻易罢休,而易中海想报复绝对不会自己上,他肯定会雇佣别人。
如果他手里没了活钱,也只能等天亮了再去取钱。
这样一来,傻柱的事情就不会收到易中海的干涉,易中海想做坏事也只能拖到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