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全你,二叔,这些年我爹娘成全你的时候还少吗?今天既然把话都说到这里了,我就问你一句,难道大湖不是你的亲儿子吗?”
这句话李大江早就想问他,现在他就借这个机会好好地问一问。
“你……你们……你们竟然这么对我,李全福我可是你的亲兄弟!”
李全镇被李大江问得无话可说,最后只能对着李爷爷咆哮一声。
李爷爷痛心疾首地说道:“以后就不是了,老二你走吧!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如此冷清冷血的弟弟,他不要也罢!
大不了等他死了,到地下再去给爹娘赔不是。
“我……我不走,谁爱走谁走!”李全镇梗着脖子,将头扭到一边。
村长怒斥道:“哼,你爱走不走!新燕,咱们现在人也看了,饭也吃了,咱们这就回去!”
“嗳,爹,咱这就走!”
李新燕应声出去,李村长则是给李爷爷李奶奶告别。
“堂哥堂嫂,大江今天匆忙我就不多待了,有空了再过来看你们!”
“唉,全党,让你看笑话了!想走就走吧!回家路上慢着点!”
李爷爷李奶奶一起送村长离开。
只见刚才还梗着脖子说不走的李全镇,此刻,跑得比村长还快。
他风一般地超过村长众人,跑到驴车边上,腿脚麻利地坐了上去。
看得村长满脸黑线,真想怼他一句不是说不走吗?
这会儿跑得比兔子还快!
“哼!没脸没皮的东西!”
李村长冷哼一声,紧跟上去。
驴车缓缓离开,越走越远,直到消失在路的尽头……
村长众人走后,李爷爷回屋一个人待了很久。
直到李大湖几人办完入职回来,李爷爷也没出屋。
李奶奶知道李爷爷这是伤心了,但她觉得自己做得没错,就凭李全镇那个性子,如果不断了他的念想,以后还不知道会搞出什么幺蛾子。
刘科长知道李大湖两人跟李大江的关系,分配房子的时候,就将他俩一起分配到了95号院的倒座房里。
一人两间不多不少,妥妥的一室一厅。
这么一来95号四合院里,李家的人又多了两口子。
这天晚上吃过晚饭,四合院的住户们都不用人通知,不约而同地从各自的院子朝着前院聚拢而来。
他们有的手里拎着板凳,有的则随意找个地方席地而坐,对于这样的场景,他们早已习以为常。
在这个大院里开会,人们的站位也特别讲究。
其实也不难猜,肯定是亲近的人往往会聚在一起,或者同一个院子的住户也会自然而然地聚在一处。
此刻,阎家人坐在西边,他们神色凝重,一个个蔫头耷脑脑的。
三大妈眉头紧锁,阎解成则面露不安,似乎在担忧即将到来的风暴,他的两个弟弟此刻恶狠狠地看向李卫国,拳头握得紧紧的,好像在忍耐着什么。
最小的阎解娣,听三大妈在家教育了大哥阎解成一下午,她好像听明白了三大妈的话,又好像没听明白。
最后她自己做了一个总结,妈妈让大哥道歉,卖惨,只要不用赔钱,其他都可以答应。
她不知道妈妈为什么让大哥那么做,睁着大眼睛看着满院子的人。
李家人坐在东边,一大家子人围坐在一起,气氛同样紧张。李爷爷李奶奶坐在首位,他们面容严肃,眼神中透露出坚定。
李大江兄弟几个坐在后面,李大河跟李大湖两人交头接耳,小声介绍着大院里的人。
“对面住着的是阎家,为首的是三大妈,坐在身边的就是阎家的三个儿子,老大阎解成,老二阎解放,老三阎解旷,老四是闺女叫阎解娣……”
“坐在咱们旁边的是何家,男子叫何雨柱是轧钢厂食堂的大厨,做饭相当好吃,他媳妇是你嫂子的表妹陈兰香,刚结婚没多久就怀孕了,她旁边坐着的是何雨水,跟卫国差不多大……”
“那边是后院的刘海中一家人,为首的是二大妈,他家三个儿子,老大刘光齐,老二刘光天,老三刘光福。”
“刘家边上的是许大茂,他跟何雨柱是死对头,两人见面一准掐架,有的时候还动手呢!”
“嗯……”
李大河一边给两人介绍,两人一边点头应着,
今天这个机会倒是难得,可以见到全院的人。
李大河有的知道详情就多说两句,如果不怎么熟悉就一带而过,或者干脆直接说是住在哪个院的。
先来的邻居们已经开始纷纷议论起来。
知道事情真相的人,表情愤慨,向那些还不知情的人小声讲述着事情的经过。
有的则满脸疑惑,仔细聆听着,时不时发出惊讶的感叹。
最后都会朝阎家看上一眼,都如出一辙地露出惊讶的表情。
头发花白的杨奶奶摇着扇子,慢悠悠地说道:“这阎家和李家到底咋回事儿啊?听说闹得挺凶呢,还打起来了?”
旁边的一位中年妇女接口道:“我也听说了,好像是为了一个包子。具体啥情况我也还不清楚呢。”
另一个年轻小伙子则兴奋地说:“嘿,这下有热闹看了,阎解成抢李卫红的包子,看看两位大爷最后咋解决……”
“看见了没,全都因为你,今天咱老阎家算是丢死人了……”
三大妈杨瑞华听见人群里的议论,一张脸阴沉得能滴出墨来。
人们的议论声此起彼伏,如同夏日的蝉鸣。
有的声音高亢,充满了好奇;有的声音低沉,带着担忧。
傻柱依旧雷厉风行,乐呵呵地搬出一张桌子稳稳地放在院子中央,还贴心地拿出两张凳子。
如今一大爷易中海被王主任罢官后,他的位置一直悬空,院子里只剩下二大爷刘海中和三大爷阎埠贵。
邻居们纷纷聚拢过来,唯独阎埠贵不见踪影。
原来,阎埠贵吃过晚饭,就去了后院刘海中家。
自易中海不再管四合院的事,就只剩刘海中和阎埠贵当家做主。
阎埠贵深知此事棘手,想让刘海中帮他稳住局面,至少不能让阎解成太难堪。
阎埠贵满脸堆笑地对刘海中说道:“老刘啊,你看今早这件事,确实是解成不对,我也狠狠批评了他。但是早上那李卫国小子把事情说得太大了,不肯就这么算了,说要是这件事不作出处罚,怕以后四合院的孩子们有样学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