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堵得慌，半路拦了辆出租车，同时也收到夏菡发来的信息。
就三个字：“对不起。”。
她没有过多解释什么。黎九也没有回应，眯着眼，一路回到仓库。
一声电话，黎九把黄毛叫到了仓库办公室。
“九哥，九哥，我来了。”黄毛满头大汗，一头冲进来。
黎九的脸色非常冷酷。很不对，黄毛第一时间就发现。
黄毛自己动手，先给黎九加了开水，再给自己也倒了一杯。这才小心翼翼开口，轻声道：“九哥，看你脸色不太好，要不我介绍个女朋友给你消消气？”
“黄毛，我就当你这句话是真的了。先说明，我不是那种结婚的男人，已婚未婚都行。”
“九哥，我想请问一下，为什么对已婚有兴趣？”
“东西还是别人的好，女人也是。”黎九没说出下半句，吃干抹净责任小。
黄毛理解不到黎九所说的那层意思，他对结婚似是很遥远，只好摇摇头。
黎九喝了一口水，道：“算了，顺其自然吧！”
“黄毛，我叫你来，是关于采购钢筋的事情。但是，我又不懂要那种钢筋，你有懂建房子的人吗？”
黄毛摇摇头，说是回去找人看看。
黎九干脆把牛蓝山的建设效果图给黄毛带走，让他抓紧弄，时不我待了。
人走后，黎九静下心来，开始网上搜找关于盐业公司的宣传片，以及一些小型水电站建设视频案例。
那是因为，从大周北县县府衙门送来资料上来看，全县范围内的地表水资源丰富，河流众多，众多水系汇聚流入大海。牛蓝山附近就有不少。
大周既然能生产出了水泥，那么弄几个小型水电站就提上日程了。
先解决好发电问题，才能解决更多的连带问题。
有了发电带来光明，生活中就有着动力的源泉！
不过，回去还得勘察水资源的情况，比如地形和地质。又没有周围环山的河流，然后在一个较窄的山口修筑水坝，就可以蓄拦大量的水资源。地形条件还要求能够形成较大的落差，落差越大发电量就越大。
在黎九忘乎所以地思考时候，“叮咚”手机提示有信息到。
潘东芳的微信发来了三图片，每张图片一套衣服，问黎九穿哪套。
这样的信息内容，让黎九非常意外，和前妻高珊珊也没这么玩过。其中有一张穿着较其他性感些，黎九选了它。
意思很明显，目的也明确。
时间去得也快，转眼间到了两人约见的地方。
上岭大酒店。
“黎总。”
“他们都叫我九哥。”
“九哥。”
潘东芳似乎如愿赴约，整个人神采飞扬。刻意的打扮也让黎九陶醉三分。
“潘老师，你说的聘礼是怎么回事？”
潘东芳是来自天南省江州市的一个偏远山村，和她的男友一直走到今天，非常不容易。
“我和他两个人感情深厚，一个非我不娶，一个非他不嫁。但他的家庭没有办法承担我妈那边要的彩礼钱，拿不出来这笔钱，意味着显得他有些落魄，没有出息，甚至还有可能被别人瞧不起。所以，趁着半年多时间，我和他一起赚彩礼钱。”
的确，男方觉得担负不起这么多的彩礼费用，跟丈母娘家沟通一下，又落不下这个面。如果真的是少不了，只能和自己的准妻子努力看看。
“你男友知道你来这吗？”黎九这个问题非常敏感。
潘东芳脸一红，摇了摇头，神态有些妩媚。
“只挣够彩礼钱？”不谈感情，那就直接谈交易好了。
“嗯。伤害欺骗背叛，我怕愧疚太痛苦。”
“切，什么年代了。你可以玩大一点呀，人前风光。结婚要有房吧，要有辆车吧，孩子要奶粉钱吧。”
“我也不知道，以后再说咯。”
“今晚真不回去了？”
“不会，我陪你！舍命陪你！”
说这话，潘东芳心跳加速，又渴望即将到来的刺激。
黎九从上午夏菡那里出来到现在，心里就一直堵着一团火，必须好好释放。两人默契去开好房。
初次见面是不是新鲜感特强，累得她够呛，但体会了别有一番的幸福。潘东芳差点爆出那句“你怎么那么猛”的话来。
看了看黎九光溜溜的身子，神情泰然自若，健硕的肌肉，堪称完美的身材。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厚薄适中的红唇这时却漾着令人目眩的笑容。
一张坏坏的笑脸，让潘东芳差点又沦陷进去。
潘东芳微微一晕转过脸，暗地里和男友对比了一下，结论是没有可比性。这么想来，她又觉得跟黎九一起，自己一点也不亏了。
嘻嘻！是他吃亏了。
这一夜，潘东芳要求三番几次，体会到人生中另一种美得醉人的高度。
“你昨晚说的那句话，还算不算数？”
“什么话？”
“你可以玩大一点呀，人前风光。结婚要有房吧，要有辆车吧，孩子要奶粉钱吧。”
“这东西都会水到渠成。不对啊，快说，你是不是有其他什么目的？”
“嘻嘻。没啦！你这人好坏哟！就不能让我满足一下胡思乱想啊！”
潘东芳嘴里娇嗔，美目却很迷离，任由黎九的手脚为所欲为。
……
两人分开前，聊及一些合作内容。由于受上班限制，潘东芳利用周末去采购拉回仓库，黎九还转给她15万元的采购货款。
之后，黎九不经意地玩笑抛问了句，“你男友学什么专业的？”
潘东芳看着“叮咚”声15万元的大额到她微信上，愣是把她撞蒙圈。也不在意，随口一说，“他是湖省大学的水利水电专业啊！”
一件事中出现太多的巧合，说明这些都不是巧合。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怎么了？”潘东芳抬头疑惑。
“无独有偶，我准备投资建几座乡村水电站，回头我勘察准备好相关的地形资料，再请你们吃饭细聊。”
“真的？太好了。”
潘东芳又是拍手又是跺脚。要不是公众场合，估计她扑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