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沫悠是了解裴贤珠的,两人同一个宿舍,平时就爱开点小玩笑。
闺蜜嘛,有快乐一起分享,有烦恼一起承担,有困难一起克服。
在客厅,许沫悠拉着黎九的手,问道:“你见过我妈了?我妈打电话来说的事是真的?”
“假的,是不能是假的。”黎九逗趣。
“那就是真的了。”许沫悠心情格外兴奋,感觉整个世界都明亮。
坐在对面的裴贤珠忽然问道:“沫悠,什么事这么兴奋,说出来分享分享。”
于是,许沫悠将她妈妈和黎九谈及在京城开分公司的事说了,回国即上岗,上岗即上位,犹如拎包入住,一步到位。当然涉及军火秘密半句不提。
裴贤珠听了,开起玩笑:“哗!沫悠,你命真好,一下子就跳人生到高光。不过呢你会不会管理啊?以你大手大脚习惯就不定贪污公款,公司三两下就被你干倒闭了。”
好姐妹就是拿来踩的,而且专挑脆弱的地方踩。
“喂喂贤珠,姐妹一场你就不盼我过得好呀!”许沫悠佯装怒容。
“华国有句话说,是姐妹就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有男人同上!要不,我们姐妹携手,把那个九公司干到世界500强?”裴贤珠一点不顾及许沫悠面子,借坡下驴,顺势为自己谋个职位。
许沫悠脸上一热,心里怪裴贤珠也太敢说了。平时怎么聊男人床上的话题无所谓,可是让一旁的黎九听了情何以堪?
然而,黎九若无其事,心平气和。小场面,那有什么不好意思呢!
“喂喂贤珠,咱们姐妹一起工作打拼没问题,但是异性朋友你自己找!跟我抢男人,脸皮真够厚。”
“沫悠,就你沽名钓誉,咱姐妹分什么你我?对不对帅哥。嘻嘻,我先上楼了喽!”
裴贤珠的口气本就开玩笑,许沫悠却怪难为情,却又不好跟闺蜜朋友争辩,不由又羞又气,一张清秀凝脂的脸涨得像只红苹果。
一边是闺蜜朋友,一边是亲密爱人,她左右为难。
黎九心里一阵暗爽,国际友人都这么豪放?
今天这事许沫悠肯定混不过关,裴贤珠看似说话不着调,但她未必是真的在跟许沫悠抢男人,她在意的许沫悠回国后一步登天,妥妥的女强人,不羡慕是才怪。
许沫悠忸怩作态连忙岔开话题,问起计划安排。黎九避重就轻,女人骨子里憎恨赌博,找个理由搪塞过去,定在后天一起去踩点。
二楼本来就准备有黎九的房间,他像个乖宝宝回到房间。
事情本来就到此为止,各回各房,各自休息,相安无事。许沫悠却不干了,小别胜新婚,她非要跑到黎九房间腻歪,宣示主权。
主权也有被挑衅的时候:“你俩能不能小声点,小平房快被摇塌了。”
裴贤珠推门进来,一脸不甘,穿着的睡衣凸点若隐若现。
黎九的心理素质不是一般的强大,动作行云流水,依然沉浸其中。
大幅度运动量使许沫悠的脸蛋一片绯红,她含嗔带笑地看了一眼裴贤珠,得意洋洋地道:“馋死你!”
“好姐妹有福同享,有男人同上。沫悠,看你累了先休息一下,我来帮你分担!”
裴贤珠睡衣一扯,露着洁白无瑕的身子,笑意盈盈走向黎九……
天空泛起了鱼肚白。
昨晚下半夜,黎九回到了空间修炼。今早再回到小平房,看到两个女人仍睡得香甜。
于是他又从杂物间回到喜来登酒店,等待骆华夏和周炎中到来。
上了车,周火中说,今天不去特朗州了,去另外一个城市:弗约市。
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兜兜转转花掉两个小时才到达目的地。
今天不仅是骆华夏和周炎中来,两家人的老小都来了。
弗约市这一家的黑市拳赛的奖金比相同水平的其他拳赛高一些。
因为残忍刺激,很多富人愿意支付高额门票。更重要的是,最彻底且没有任何限制地允许向各个拳击手下注赌博。
黎九来了,这无非等同撑开口袋往里装钱。
骆华夏的爸骆国中,和周炎中的爸周思国两家家长负责下注,黎九负责场控拳击手。
第一场就下注5000万,黑市拳赛的管理方竖起大拇指,大赞东方人豪阔,下注5000万已经是大赌。
毫无悬念地胜出,黑市拳赛的管理方也赞叹骆国中下注眼光独到。
一场比赛一直赢下去,管理方慌了。运气好是一个因素,但不至于每场下注没场赢。于是反复查看监控,擦亮眼睛甄别现场,环节上看不出丝毫毛病。
赢下的数目已经越来越庞大,黑市拳赛的管理方突然喊暂停,打算“劝退”骆国中和周思国后再继续,软硬兼施之下,两人意识到危机,终于放手。
兑换赌注后离开黑市拳赛,虽然未尽兴,但赢来的钱已经超乎所有人预料,逼近16亿漂亮国币。
到此罢手也好,知足常乐,两家人足够过上人上人的生活了。一旦贪得无厌,钱花不完命却没了,甚至恐遭家破人亡。
回来的时候,一路高歌,心情非常之好。黎九在中途下车三次,行为虽然古古怪怪,但是骆华夏和周炎中没问为什么!
就这样,一路送黎九回来到喜来登酒店。
时间已是下午。
通过空间来到许沫悠的小平房,两人都不在。
过了不久,两大包小包扯着东西回来了。一见到黎九,就禁不住激动,昨晚黎九战力爆棚,快乐融到骨子里,留给她们的印象太深刻。
“老公回来啦!买了好吃的,等会儿做给你吃好好补回来!”裴贤珠俨然小家子气的媳妇,忙碌的身影加上婀娜多姿的身材,仿佛有种出淤泥而不染的美。
许沫悠荡漾着笑脸,一身蓝色外套加牛仔裤,清爽不施脂粉,海藻般浓密的长发让她有种纯真妩媚的气息。
“黎九,你的一些事情我跟贤珠说了。”许沫悠拉黎九到一边,接着道:“贤珠软磨硬缠,不该说的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