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尽管众人合力围攻,但笛飞声却犹如闲庭信步一般,在人群之中穿梭自如。他或出掌击退敌人,或侧身避开攻击,每一招每一式都显得游刃有余。
一番激战过后,众人皆已气喘吁吁,狼狈不堪,可依旧未能将笛飞声拿下。
笛飞声眼见无法速战速决,忽然跃至半空,停在了一棵梨花树梢上朗声道:“今日暂且作罢,不过我定会再来的。”言毕,他施展轻功,如鬼魅般消失在了远方。
漆云初看着笛飞声离开的背影,有些不不满的看着底下肖紫衿几人,对着李莲花(李相夷)嘟囔道“这十年来他们都没有好好练武吗?这么多人都不能将笛飞声拿下。”
就在此时,一位神色慌张的侍从匆匆忙忙地跑过来,边跑边高声喊道:“不好啦!大事不妙啊!乔姑娘中毒昏迷不醒啦!”他的声音犹如一道惊雷,在人群中炸响开来。
众人听闻此言,脸上瞬间浮现出深深的忧虑之色,原本紧张的氛围一下子变得更加凝重起来。
大家二话不说,纷纷调转方向,脚步匆忙地往回赶去。
漆云初听到侍从的话语后,心中猛地一紧,一颗心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揪住一般,她急忙转头对李莲花(李相夷)说道:“花花,情况紧急,咱们也赶紧过去瞧瞧吧。”说着,她拉起对方的手,加快步伐朝乔婉娩所在之处奔去。
不多时,漆云初便赶到了乔婉娩的房间门外。
还未进门,就听见屋内传来一阵嘈杂的议论声,其中有一个人的声音格外清晰:“要解开乔姑娘所中之毒,必须得用到扬州慢才行,可是李相夷已经死了,无人会这扬州慢了。”
话音刚落,只听得“吱呀”一声,房门被缓缓推开,李莲花(李相夷)和漆云初迈步走了进来。
只见李莲花(李相夷)面色沉静如水,轻声说道:“未必一定要依靠内力来救治,不知能否容在下先查看一下乔姑娘的状况呢?”
然而,站在床边守护着乔婉娩的肖紫衿却是冷哼一声,毫不客气地回应道:“这里没你什么事儿,休要乱动婉娩!”他的语气冰冷而坚决,充满了敌意与戒备。
一旁的漆云初见状,不禁柳眉倒竖,挺身而出质问道:“肖大侠,你这是什么意思?既然你们无法治好乔姑娘的毒,又为何不肯让我家花花尝试一番呢?难道眼睁睁看着乔姑娘受苦不成?”
肖紫衿沉默不语地凝视着他们,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与疑虑。
而此时,李莲花(李相夷)则缓缓开口道:“实际上,我曾经与关先生探讨过一种独特的治疗方法——以毒攻毒。普渡寺的无了方丈曾成功运用此法治愈中毒之人。”
听到这里,关河梦不禁面露惊讶之色,追问道:“无了方丈竟然真的验证过这种方法吗?”
李莲花(李相夷)微微点头,接着解释说:“这其中的过程自然不会一帆风顺。要知道,毒物之间存在着复杂的相生相克关系。但冰中蝉的寒毒恰好可以被鹤顶红所克制。然而,仅仅如此还远远不够。我需先用特制的药汤将鹤顶红的毒性封存起来,再借助针灸之术,将其精准地导入患者的肺腑之中,方能收到奇效。”
一旁的纪汉佛眉头紧皱,忧心忡忡地说道:“可即便如此,从普渡寺请无了方丈前来此地,往返至少也需要三个时辰啊!时间紧迫,根本来不及等待他的到来。”
正当众人陷入沉思之际,漆云初挺身而出,朗声道:“方丈在解毒之时,我和花花就在旁协助,对于整个流程也算略知一二。如果各位信得过我夫妇二人的话,不知是否愿意让我们来为乔姑娘一试呢?”
肖紫衿闻言,目光如炬地盯着漆云初,厉声道:“你们当真有把握能够解毒?倘若只是信口胡诌,可知道将会带来怎样严重的后果?”
漆云初一脸慎重说道:“人命关天之事,我怎敢有半分儿戏!”
肖紫衿见到如此情形,心中不禁忐忑起来。他暗自思忖着是否应该答应下来的,毕竟万一出现什么差错,那么阿娩……一时间,各种念头涌上心头,让他犹豫不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