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漆云初也发表了自己的看法:“这酒中之药极有可能是那娥月下的。当时,娥月身藏暗器偷偷潜入新房,企图对新郎不利,可她万万没想到,最终竟被魏清愁反杀。”
众人听闻此言,皆陷入沉思之中,试图拼凑出整个事件背后隐藏的真相。
展云飞一脸疑惑地说道:“可是我一直守在外面啊,这娥月到底是怎么神不知鬼不觉地溜进来的呢?”他眉头紧皱,努力回忆着自己是否有疏漏之处。
漆云初若有所思地分析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新婚之夜礼节繁琐复杂,来来往往的人肯定不少。说不定这娥月就是趁着前来布置新房的时候,悄悄地躲在了某个角落里,从此便再也没有出去过。”她的目光扫过房间的各个角落,似乎想要找出一些蛛丝马迹。
方多病也凑过来发表自己的看法:“依我看,这娥月事先就偷偷摸摸地藏匿于屋内,然后找准时机在酒中下毒。等到魏清愁回到房间后,喝下那杯被下药的酒,毒性发作之际,她便趁机发动攻击。然而,没想到魏清愁竟然察觉到了异样,于是将计就计,佯装喝下毒酒并准备上床歇息,实则是等待最佳的反击机会,好一举将娥月拿下!”他边说边比划着,仿佛整个场景已经在眼前重现一般。
而此时,李莲花(李相夷)则蹲下身子,小心翼翼地捡起地上那块破碎的铜镜,仔细端详起来。只见他一边轻轻抚摸着镜框边缘,一边喃喃自语道:“我之前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如果双方在激烈搏斗时不小心撞到了这个梳妆台,按照常理来说,不应该是整个梳妆台的镜架连同镜子一起倒下么?但奇怪的是,为什么偏偏只有这块镜子掉落了下来呢?”他的眼神专注而锐利,仿佛要透过这面镜子看穿背后隐藏的真相。
方多病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地说道:“你是说这镜子,竟是魏清愁拿来杀害娥月的工具?”
李莲花(李相夷)微微颔首,眼中闪过一丝睿智的光芒,缓缓解释道:“魏清愁将何姑娘小心翼翼地扶到床上之后,便佯装要去取镜子整理一下自身仪容。而此时的娥月见此情形,误以为魏清愁已然中了那酒中的迷药,故而心生杀意,想要趁机对他动手。然而,魏清愁实则老谋深算,早已洞悉了娥月的所有举动。因此,这面镜子也就成为了他击杀娥月的确凿证据。只不过......”说到此处,李莲花(李相夷)突然顿住,眉头微皱,似乎想到了什么关键之处。
方多病迫不及待地追问道:“只不过什么呀?你别卖关子啦!”
李莲花(李相夷)凝视着案发现场,若有所思地继续分析道:“从尸体颈部的伤痕来看,其痕迹异常清晰,显然是一击必杀所致。由此可以推断出,这位凶手的武功定然高深莫测,绝非等闲之辈。展兄,魏清愁的武艺当真很差么?”
展云飞皱起眉头回忆道:“当时我与那人交手时,明显感觉到他的招式十分拘谨,施展起来缩手缩脚、瞻前顾后的,而且其内力浅薄得很,我不过才出了三两招而已,他竟然就直接认输了。”
方多病听闻此言,满脸狐疑地摸着下巴思索着:“这可真是太奇怪了!这个魏清愁的人到底是什么来头啊?那娥月又为何非要置他于死地不可呢?更让人费解的是,他究竟是怎样在展护卫如此严密的监视下成功逃脱的呀?”
此时,漆云初缓缓走到娥月的尸首旁蹲下身子,目光锐利地扫过她的头部,然后伸手轻轻从她的发髻上取下一枚发钗,拿在手中细细端详着说道:“这娥月所戴的这支头钗,似乎与你们用的的样式有所不同。”
一旁的离儿听到这话,下意识地抬手摸了摸自己头上戴着的头钗,眼中流露出一丝疑惑之色。
而一直沉默不语的李莲花(李相夷)这时突然走上前来,定睛凝视着漆云初手中的那支头钗,若有所思地道:“这上头钗子上银片所刻画的图形,我总觉得似曾相识,仿佛在哪儿见到过一般。”
漆云初闻言先是微微一怔,随即便低下头去再次认真地审视起手中的头钗来。片刻之后,只见她双眸猛地一亮,像是突然间想到了什么似的脱口而出:“我想起来了,这图案与邢自如身上那块玉佩上的图案一模一样!”
方多病一听顿时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惊呼道:“难不成这娥月其实是邢如安排在此处的内应?莫非他们正是通过这种特殊的图案来彼此确认身份的么?”
李莲花(李相夷)心中暗叫一声不好:“糟了!没想到娥月也是冲着罗摩天冰而来,我们赶紧去看看邢自如那边的情况究竟怎样了。”说罢,他身形一闪,就往门外而去。
屋子里的人听后也都纷纷跟上他的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