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新无奈地叹了口气,思索片刻后提议道:“要不这样吧,你先跟我回去一趟,咱们做个详细的笔录。把事情的经过从头到尾好好捋一捋,也许能发现一些有用的线索呢。”
男子稍稍冷静了些,问道:“好,那去做笔录可以,我的钱最终能不能够找回来呀?”
汪新皱着眉头,一脸严肃地说道:“我再跟您强调一次哈!就目前咱们所掌握的这些证据来看,确实没办法确凿地证明这笔钱就是被人偷走的呀。因此,咱也没法打包票说这钱肯定能够找回来哟。”
男子听后,满脸狐疑地质问道:“既然这样,那刚才做那个笔录到底有啥用处嘛?”
汪新连忙解释道:“如果真像您所说的那样,那个嫌疑人后来犯案的时候正好被我们警方给逮住了,而且他自己也亲口承认了这笔钱是他偷的话,那之前做的笔录可就能派上大用场啦,可以帮助您把损失给追回来呢。”
男子无奈地叹了口气,摆了摆手说道:“唉,得了吧,这都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去了,我现在还赶着去坐车呢,没时间在这儿耗着了,我先走了。”说着,便转身准备离开。
汪新见状,急忙喊道:“哎~这位同志,请稍等一下,麻烦您再跟我描述描述那个人具体长什么样呗?”
男子显得有些不耐烦,但还是停下脚步回答道:“嗯……那个人比我稍微高那么一点儿,脸圆圆的,身上穿着一件中山装,手里还夹着个包。好啦好啦,我真得走了,不然就赶不上车啦!”说完,男子头也不回地快步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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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时分,汪新一边吃着饭,一边用充满好奇的目光看向对面坐着的同事林建军,开口问道:“军儿哥,你有没有听说过这个......就是那种钱越点越少的奇怪案子啊?”
听到这话,正埋头吃饭的杨建军抬起头来,咽下口中的食物后回答道:“嘿,这事儿我还真听说过呢。”
汪新一听到杨建军的回答,眼睛顿时亮了起来,迫不及待地追问道:“还真有这样的事情啊?那照这么说,他那个钱难道真的有可能是通过耍这种小把戏给偷走的吗?”
杨建军放下手中的筷子,表情严肃地点了点头,说道:“我跟你讲啊,这种事情可麻烦啦!就算你心里清楚得很,知道他是在跟你耍这些小手段,但往往也是无可奈何,因为根本找不到确凿的证据来证明他的罪行。”
汪新皱起眉头,愤愤不平地说:“那总不能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他去祸害别人吧!”
杨建军无奈地摊开双手,叹了口气说:“那又能怎么办呢?除非咱们能够当场抓住他正在作案的现行,或者是等他把骗术用到我们自己头上,被我们逮个正着才行啊。”说完,两人对视一眼,都陷入了沉默之中,思考着如何应对这样棘手的情况。
汪新皱着眉头,一脸无奈地嘟囔着:“我这一天天的就在那个广场上来回溜达,那里的人可都认识我啦,这还怎么抓人呐?”说到这儿,他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猛地抬起头来,目光直直地盯着对面的杨建军。
杨建军被他盯得心里直发毛,不禁有些疑惑地问道:“嘿,你老瞅着我干嘛呀?”
汪新挑了挑眉,压低声音说:“你这张脸看起来是不是有点儿生啊?”
杨建军一听这话,顿时哭笑不得,没好气儿地回应道:“哎哟喂,快得了吧您嘞!咱们派出所总共就那么几号人,谁不认识谁呀?再说了,咱这只差没把‘警察’两个字直接刻到脑门上了!行了行了,你也甭在那儿瞎琢磨了,赶紧吃饭吧!”说着,杨建军拿起筷子,夹起一块肉放进嘴里大嚼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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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玉玲这边紧锣密鼓地安排着一切,姚母来了哈市这几天里,姚玉玲几乎形影不离地陪伴在母亲身旁,一起悠然自得地漫步于街头巷尾,让姚母逐渐适应并熟悉这座城市全新的环境和氛围。
她们走过熙熙攘攘的街道,路过一家家别具特色的店铺;穿梭于人群之中,感受着哈市独特的风土人情。
期间,姚玉玲还特意带着姚母前往购置不久的那间铺子。站在铺面前,姚母好奇地四处打量着,眼中流露出一丝期待。
这时,姚母忍不住开口问道:“闺女呀,这铺子装修好了要用来做啥呢?”
姚玉玲微微一笑,温柔地回答道:“妈,您想干啥都行!只要是您喜欢就好啦。”
听到女儿这番话,姚母不禁陷入沉思,但一时之间似乎还是没能拿定主意。她有些迟疑地说道:“哎呀,这……我还真没想好呢。”
姚玉玲轻轻拍了拍母亲的肩膀,安慰道:“没事的,妈,咱们可以慢慢来嘛,不着急。等您什么时候想好了再告诉我就行。”
姚母点了点头,表示赞同:“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