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你听我解释,我根本没有偷看人上厕所啊…”阎解成都快哭出来了:“我是被冤枉的我只是在这里等秦京茹,就是秦姐农村来的那个妹妹啊!”
啪、啪啪…
听了阎解成的越描越黑,杨瑞华毫不犹豫赏了他几个耳光,打得阎解成的脸庞噼啪作响
被杨瑞华这么一打阎解成,非但没有觉得痛,反而是心里越发的没底了
“妈你可一定要相信我啊,我是你亲儿子,我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事情啊…”
杨瑞华哪里还有上茅厕的心思啊,一边哭着一边往院里跑去找阎埠贵想办法
没了杨瑞华的阻碍,李大壮和高广运很快就将阎解成暂时控制住了
“你俩把他压到院子外面等着,我去问问柱子,看看该怎么处理!”
临走之前刘光奇还不忘对李大壮嘱咐道:“尽量不要把声响闹得太大,毕竟这个阎解成还没结婚呢!”
刘光奇离开后,李大壮也是拉着阎解成往外面押送,不过阎解成一点也不配合,哭诉着他们是在冤枉自己
如来想不闹出动静都难,院里的人基本都探出了头观望,现在极度不老实的阎解成,李大壮更是重重的在他头上锤两下,这才把他打老实了…
刘光奇这边也是来了何雨柱家里,阎埠贵的动作也是迅速,也已经来到了何雨柱屋外,正在和何雨柱交流呢
刘光奇不顾阎埠贵和何雨柱的交流,直接插上的队
他对着何雨柱就是如实汇报的情况,这个阎解成起先说自己是在透气,后来被他们言行逼供了良久,这才说是为了和秦淮茹的妹妹秦京茹偶…
不过在刘光奇和李大壮他们看来,阎解成很有可能在偷窥,偷窥那些妇女上茅厕…
听了刘光奇的叙说,阎埠贵也是倒吸了一口凉气,他最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早就知道自己的这个儿子是色心不死,没想到这次竟然饥渴胆大到了这种地步,竟然直接上茅厕去偷窥了…
还没想到自己身为人民教师老老实实的英明一世,竟然生出了这么一个贼心不改的儿子,真的是想死的心都有!
“柱子,你可一定要再给他一次机会呀!”阎埠贵几近昏迷,他扶着墙声音哽咽:“我这一大把年纪,一头撞死算了…”
“老阎你也先别激动…”何雨柱将脚迈出了屋门:“光奇,那个畜生呢,我过去看看吧!”
刘光奇也是让去了一条道:“被我让人先押到院门口了!”
就这样,在刘光奇的带路下,何雨柱和阎埠贵一起去看阎解成了
至于刘海中他当然知道院里出事了,一直都在那里观望着呢,见到何雨柱和阎埠贵一起出了门自然是紧随其后的跟了上去…
如今阎解成早就已经在那里哭爹喊娘,鼻涕直流了…
阎埠贵见状非但没有同情,直接冲过去,狠狠给了他一个耳光!
这一耳光子带着冲劲,那可是非常的痛,直接把阎解成的脸都给打得浮肿了起来
在众人看来,这一下打的已经非常重了,但对阎埠贵来说,压根没解气!
他对着阎解成又是连续几下耳光,这次阎埠贵压根没有留手,直接把他的嘴角打流血了
“老阎,差不多了,有话好好说!”何雨柱也是伸出手去阻止
“畜生啊,我怎么就生出了你这一个畜生?”阎埠贵真的是欲哭无泪了
这动静闹的不可谓不大,院子里爱看热闹的人早就已经都出来了
“爸连你也不相信我吗?”阎解成大哭道:“我真的只是在等秦京茹,我怎么可能会偷看妇女上厕所啊…”
“畜生,畜生!”阎埠贵压根不听阎解成解释,又是赏了他两个耳光
他可太明白这个儿子了,也不知道像谁就是一个十足的色胚,以前为了那个中院的于莉都敢不择手段,差点进监狱了
即便那样了还死不悔改,要不是他妈几次以死相逼,他现在可能还在想方设法得到于莉呢
如今见到秦淮茹的妹妹好不容易从农村来一趟城里,肯定是又起色心了,躲在茅厕那边就是为了等秦京茹去上厕所偷看呢!
阎埠贵越想越气,直接对着阎解成动起了拳头,恨之恨他年老体衰力气没有那么大,不能把阎解成的牙齿打掉
这回何雨柱倒是真成了拉架的人了,既然阎解成不是轧钢厂的人,那就没必要带去轧钢厂处理了
还有就给出了两个处理方案一个是他们院子里,几个大爷一起商量自己消化掉,第二种就是报警,叫警察来处理!
阎埠贵自然毫不犹豫的选择了院子里自己来处理,毕竟他也是大爷中的一位!
就这样,李大壮将阎解成押到了中院,让人把四方桌搬过来,就在中院这边敞开讲
这一次阎解成总算是硬气了一回,不管怎么样都不承认自己是为了偷看女同志上茅厕才
何雨柱无奈,只好把另外一个所谓的当事人秦京茹也给叫了出来
秦京茹实话实说,自己第一次遇见阎解成的时候确实是在茅厕那边,而她一共也就遇见过两次阎解成,第二次还是在,前几天去买菜的路上
不过这两次一共合起来的时间也不超过十五分钟啊,她不能确认阎解成就这十五分钟的时间就对她如痴如醉了,死死守在茅厕那边等着
到了如今这种地步,只要能证明自己不是在偷窥女同志上茅厕,那就够了
阎解成也顾不上脸面不脸面的了,直接就是对着秦京茹真情流露,表示自己看到秦静茹的第一眼就喜欢的不得了,真的是一见钟情了
见到阎解成这个流氓,一边痛哭一边对自己表白,这可把秦京茹被吓得不轻,她姐说的没错,这个阎解成果然变态对自己也是早就心存歹意了
吓得她直接躲到了何雨柱的身后…
阎埠贵又一次无法忍受这样的阎解成,从四方桌上快速提升冲到了前面直接又给了阎解成几个耳刮子!
“爸,你怎么又打我,我都这么解释了难道你们还不信吗?”阎解成这辈子就没有这么歇斯底里的哭泣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