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全院大会结束了,众人也都一一散去,许大茂低着头带着冉秋菊回自己的屋里去了
“每天一副丧气样,你这种人怎么可能当得到长久的领导!”
这一进屋,冉秋菊就是对着许大茂阴阳怪气
许大茂原本就在生着闷气,被冉秋菊这么一说,这可把许大茂给气坏了
“你这臭娘们,丧门星!要不是你老子能下台吗?”
许大茂真想狠狠给这冉秋菊几个耳刮子,每天看着她那龅牙就气人
自从他下台以来,夫妻俩每天没有少吵过架
“废物,可真的是在哪一方面都是废物!”冉秋菊接着阴阳怪气
许大茂可太清楚冉秋菊所指的方面了,不就是晚上的时候每次都是一分钟之内就解决了吗?
他许大茂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妥,反而觉得是因为自己精力太过旺盛了,也确实如此,他看到于海棠,秦淮茹这一类美女都会有些蠢蠢欲动
反倒是这个冉秋菊嫁给他这么多年了,一儿半女都还没有,绝对和秦秀梅一样,是个不生蛋的铁公鸡
他许大茂怎么会这么倒霉,连续娶了两个,两个都是不会生蛋的主!
“你这个丧门星,今年再不给我怀上一个就给我离婚!”
“许大茂,我都说了是你有病!怀不上不是我的问题!”
“特么,还敢不承认?”许大茂直接抬起手臂一个耳光就往了冉秋菊的脸上打
冉秋菊早就已经习惯了许大茂的攻击方式,不可能这么轻易被他打到,她直接闪身躲避了许大茂的耳光
“臭娘们,还敢躲!”许大茂一下打空这就要上去狠狠的教训一番冉秋菊
冉秋菊当然知道自己不是许大茂的对手,就这么直接拿起一把椅子和许大茂互相干起了架
两夫妻在屋子里闹出了大动静,不过倒是都很默契,都没有大喊大叫,尽量不让屋子外面的人听见!
有椅子作为武器,许大茂倒是没法做到单方面的碾压,和冉秋菊各自有伤
次日,许大茂带着满脸的伤痕,去轧钢厂上班了
他的人生可谓是精彩,总是在大起大落中度过
不过他这一次的低谷其实也不算什么,至少他还是个电影放映员,工资也不低呢
如今蛰伏在这里,养精蓄锐,只待下一次的大运当头
至于冉秋菊他肯定得换掉的,不会生蛋的鸡,他许大茂拿来干嘛用?
在许大茂离开四合院没多久,冉秋菊也是离开了
她也是回到娘家去诉苦,如今的许大茂早就大不如前了领导的权利全部被剥夺了,虽然工资还是挺高的,但家里的钱也不是他冉秋菊管的,这让冉秋菊异常的苦恼
知道女儿的苦恼,冉秋菊父母都很为她担心
如今她的姐姐冉秋叶虽然已经重新当回了教师,但依旧是没人要,许大茂虽然下台了,但根基还在至少电影放映员的职务在这十里八乡也是拿得出手的
离婚可千万不能离婚,,这要是一离婚不就和冉秋叶一样没人要了
如今冉秋菊唯一的不足就是许大茂对他不太好,经济命脉没有把握在她的手上!
其实这也不是什么难事,他许大茂这么多年一直就只想要个孩子,只要给他许大茂生个儿子,他许大茂还不得服服帖帖的交上工资
就这样冉母给冉秋菊出了一个极为大胆的主意,借种生子!
他隔壁家的王大麻子今年已经三十二了,连个媳妇都没有更别提去碰女人了
这王大麻子当了十年的助厨,这两三年已经当上了主厨了工资水涨船高,借王大麻子的种,然后在两边权衡,她冉秋菊一人掌握两人的经济命脉
这可谓是一石二鸟的惊天妙计
母女二人一拍即合,立即开始展开计划
就这样只要许大茂一去上班,冉秋菊就往娘家跑
一来二往的,许大茂压根不知道,他晚上的动作很快,压根没有发现冉秋菊的变化
这几天何雨柱也没闲着,一直就盯着棒梗看,不把他送进监狱,他有些寝食难安,毕竟小孩都小着呢,棒梗可是成年人!
不得不说棒梗的性子还是非常稳重的,非常沉得住气,只要风险稍微大一点,他都不会去干,即便他如今手头上只剩下一块钱,即便他现在连大前门都抽不起了
这天何雨柱骑着自行车,慢悠悠的在院子附近转悠
他将棒梗安排在这附近的街道扫大街的原因之一,便是一旦棒梗出手偷东西,他可以更快的时间察觉到,可以更好的使用自己手中的权力让他神之于法
皇天不负有心人,这回真让何雨柱听到了一些不得了的消息
他路过的这个院子里传来了男人的大骂声,何雨柱立即停下自行车在墙角听着
“我的那一件中山装呢,还没找到吗?”
又是传来妇女的哀叹声:“我找过了家里全部找过了,院子的人我也都问过了,他们都没看见!”
“我明明把它晒在这里的,怎么就不见了啊?”
“你到底是怎么办事的?这么贵重的东西,你就直接把它晒在窗户底下了?”
妇女的声音哽咽:“我不知道会有小偷啊,这么多年下来我可不是都晒在这里吗?”
“唉...”男子也是唉声叹气:“马上去街道,去报警!这几天晚上我去黑市蹲”
这中山装可值不少钱,就这么丢了,他们哪能甘心!
何雨柱不动声色,又是骑走了自行车
这附近之前的治安都挺不错的,也就棒梗来这附近扫大街的时候才会闹出这种茬子,他们家丢的中山装绝对就是被棒梗给偷了!
看来棒梗已经急不可待了,既然没办法进屋偷东西,他就直接在屋外偷衣服了
其实在屋外偷衣服危险系数也挺大的,衣服那可是引人注目的东西,要是被人看到了直接就会被人围殴
而且不好出手啊,必须要去很远的黑市卖掉才行,毕竟是黑货卖出的价格自然要远低于信托市场的!
看来棒梗的手头是真的紧得很了,何雨柱一边骑着自行车,一边琢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