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对于宋念的行为,还有些人有意见,只是想着她的手腕以及给村子的两成分红,还是闭上了嘴。
除了宋氏牙膏厂,宋念和大家商量了下,还把运输队单独拆分了出来。
宋念家、刘韭家、刘华东家、刘大娘家拿一成,刘家村拿两成,作为组织者和运输队负责人的张猛林拿四。
“为什么要这样子做啊?”大家有些不太明白宋念为什么想要把运输队单独弄出来。
“生意越来越好,周围也有着很多商贩,以后需要运输的东西会越来越多,运输队刚好可以趁着这个机会做大做强……”宋念先解释了下,随后补充道:“当然在资源有限的情况下,刘家村的运输任务优先考虑。”
关于宋念这个提议,大家认真思考了下,都同意了。
毕竟多一份经济来源没有人不会愿意。
由于受罚之后没能得到好好的医治,刘水生虽然勉强捡回来一条命,可是身体大不如以前,走路得借助拐杖,一瘸一拐的,整日阴森可怖,絮絮叨叨,看谁都不顺眼,逮到谁就想要骂谁。
刘华东对刘水生还是有些同情的。
可惜刘水生并感受不到刘华东的好意,给刘华东气的也懒得搭理他。
刘水生整日在村子里乱逛,只要碰到宋念,便死死地盯着她,眼神里面便是令人胆寒的滔天恨意。
跟着宋念的刘调注意到刘水生的表情,眉头紧皱:“看什么看,在看给你的眼珠子挖出来!”
“诶,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哇你们可真是厉害呢,挖呀,有本事你的挖啊,反正都给我打残废了。”面对刘调的威胁,刘水生不仅不以为意,反而咧着嘴,嘿嘿嘿嘿地嗤笑了起来。
“你”刘调还想要说些什么。
却被宋念拦住了,没必要和刘水生这种人多过纠缠。
见到宋念他们不愿意理自己,刘水生的表情突然暗了下来,变得癫狂了起来,冲着她的背影喊道:“宋二丫,你个该死的贱人,我一定要让你生不如死!”
“娘,他这么说你,你都不生气吗?”刘调愤懑不平。
“这有什么好生气的,他恨我不是正常的嘛,而且我们也已经惩罚过他了,所以不用管他的。”若是因为这种事情而生气,以后还不知道有多少事情要生气呢。
更为关键的是,现在刘家村的村民基本上都依靠着宋念的生意,没有人会随便轻易的得罪她。
基本上也没有人愿意和刘水生搅和在一起,所以他暂时翻不出什么浪。
回到定园郡的秦子仪回来了,她还带回来了她的儿子,杜星曜。
宋念去陈阳县找秦子仪的时候见了下杜星曜。
现在的杜星曜已经十岁了,被杜母养大很富态,是个胖乎乎的小男孩子,只是他鼻孔朝天,态度傲慢。
秦子仪让杜星曜给宋念打招呼,他张嘴就是:“什么乡野穷妇,也配让我还姨母!”
说完这话,杜星曜甩开宋念的手,转身就跑了。
欢青给宋念行了个礼,赶紧追上了杜星曜。
“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她被我婆婆还有那个偏室教的不成样子。”没想到自己儿子半点面子都不给,秦子仪的表情有些许尴尬。
“小孩子脾气怪点也正常,跟着你慢慢学学就好了,而且我们姐妹之间有什么见笑的。”宋念出声宽慰,两人又聊了一会儿天,临走前,还顺便邀请秦子仪带着她儿子后天去刘家村吃饭做客。
最近没什么事情的秦子仪毫不犹豫的应了下来。
只是这次做客并不愉快。
宋念的新房建的干净漂亮,可是杜星曜还是各种挑三拣四和挑刺,饭桌上还嫌她家的饭菜脏。
气的秦子仪恨不得直接爆锤杜星曜,不过还是被宋念劝住了。
但秦子仪打算带着杜星曜在这里多住几天,并且放话,杜星曜爱吃不吃,不吃就一直饿着。
连续饿了四五顿的杜星曜可不敢再随便口出狂言了。
因为刘灵看不惯杜星曜对宋念不礼貌,还偷偷带着村子里的小伙伴教训了他好几次,弄的他老实不少,甚至开始对刘灵马首是瞻。
秦子仪简直喜闻乐见。
要不是秦子仪要送杜星曜去白麓书院读书,她都想带杜星曜在宋念这常驻。
刘雨下半年参加了院试,经过舒河清等多为夫子指点的他成功通过,成为了一名秀才公,名次虽然不是特别靠前,但是考虑到他之前的情况,能够取得这样子的成绩也算是很不错的了。
本来宋念最近几年就很出名,刘雨这回一考上秀才,家里的大门都快被踏破了,全部都是来贺喜的。
不想整这些虚头巴脑的东西的宋念直接闭门谢客。
小小年纪便取的如此成就,宋念害怕刘雨骄傲自满,还特意跟他聊了聊,让他戒骄戒躁,保持冷静。
“放心吧,只是秀才而已,我不会的。”刘雨淡定地说道,眼眸中写满了坚定和自信。
又是一年冬天到了。
外面大雪纷飞,宋念带着孩子在家里吃着热腾腾的火锅,简直快乐的不得了。
突然从大门口传来了敲门声。
闻春苗去看了看,就进来给宋念传话了,舒河清来了,还用马车带来了个昏迷不醒的英俊男子。
听到闻春苗的话,宋念表情没变,让孩子们接着吃,自己出去看了看。
“夫人,我已经给他们安排到厢房了。”外面的天气实在是有些太冷了,那人的脸色本就难看,闻春苗害怕他冻出个好歹了。
宋念点了点头,转身进了厢房。
一进门,宋念就看到了守在旁边的舒河清,他满脸严肃:“宋夫人,我想请求你一件事情。”
就算舒河清不说,宋念也知道他的请求是什么,肯定是照顾那个受伤的男子,只是看着他庄重的神情以及严谨的措辞,她有些好奇那个男子到底是谁。
舒河清没有回答,只是表示这个男子不是坏人,如果宋念是在为难,可以拒绝。
“会有危险吗?”毕竟在小说里,这种受伤需要藏到别的地方的男子都是非富即贵,然后面临着刺杀,很危险。
关于这个问题,舒河清认真思考了下,郑重地回答道:“有,但他们应该不会查到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