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厉南渊将她上下打量了个遍，恨不得再开个透视眼。
“怎么几日不见，你整个人都不一样了。”
听了这话，凛玖那好看的眉毛微微上挑。
“要不然呢？我去跟程家的人歇斯底里？有那必要？”
“他们对你不好？”
厉南渊也不知道怎么着，自己竟然问出了这话。
说出口之后，他才察觉到自己有些失言了。
凛玖接着他的话，直接笑了起来。
“这么关心我？我是你们重点观察目标，还是说…你对我有意思？”
此时，赵琳在一旁默默的准备着合同，一句话都不敢说，争取做个隐形人。
厉南渊顿时也不吱声了，他听得出来对方是在调侃，但他一时也接不上这话。
凛玖倒也没觉得尴尬，她看向赵琳道：“合同没问题就直接签吧。”
说着又抬了抬下巴，询问一旁沉默的男人。
厉南渊依旧没吱声，只是拿过合同，略微扫过一眼直接签了字。
“那、那什么，两位的身份证借我复印一下。”赵琳在一旁小心翼翼的开口。
厉南渊这时才瞥见凛玖身份证上的名字，他略有些意外。
“我听说你今天做了好事，他们应该会给你发个锦旗。”
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倒是让凛玖愣怔了一瞬。
很快她便反应过来，这人说的是什么。
凛玖那漂亮的眉毛微微挑起，以一种审视的目光打量着边上这男人。
“你消息倒是挺灵通，我才从派出所出来没多久，你都已经知道了。”
她说到这儿顿了一下，脸上的笑意更甚。
厉南渊倒是丝毫不虚，他一本正经的回道：“中心派出所那边有跟进你们的情况。”
一句话不多也不少，凛玖瞬间就明白了其中含义。
她微微颌首，看向赵琳问道：“还有什么其他手续么？如果没有，那我就先走了，等钱到账了我再过来。”
赵琳看了旁边的男人一眼，立马点了点头，她把身份证递过来说道：“好的，有事儿您联系我。”
凛玖接过证件朝胸前的兜里一塞，接着转头伸出两指抵着太阳穴，朝男人做了个手势。
“谢谢，拜拜！”
简单的四个字，跟之前一样，依旧不带任何感情。
凛玖离开之后，厉南渊这才缓缓起身将东西收拾好。
赵琳就站在一侧，不知怎么的，她忽然就觉得周围气压似乎有些低了。
“那、那个厉先生，到时候房款会直接汇到您填写的账号上，请问还有什么其他的事需要我为您办理的吗？”
“没了。”他说着就直接踏出了门。
嘭！
厉南渊上车后就拿出手机翻了翻，驾驶位上的洛子迁有些无语的吐槽起来。
“干嘛呢？手机比我还好看啊？我好不容易回来了，你就这么对我啊？”
听着这话，厉南渊抬头看了他一眼，“好好说话，别给我整这些乱七八糟的。”
“…好好好，你是老大，听你的。你帮谁卖房子呢？总不能是你的吧？”洛子迁好奇问道。
“我小姨的，她家只剩这一处房产，帮她处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