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新人各种各样毛病都有，一般都是一些刺头。”
听着这话，凛玖大概猜到是什么情况了。
“光是训练，还是出任务？”
“不用训练，应该是出任务，但是你愿意来的话，可能还要经过测试。”
凛玖琢磨了一阵儿，“我倒是没问题，就是我这人毛病比较多，可写不了什么报告之类的。”
听着这话，厉南渊再次笑起来。
“不用你写，到时候我给你配一个人。”
凛玖点点头，打了个ok的手势。
“那没什么问题，需要的时候提前吱一声，我这边好安排时间。”
厉南渊有些好奇，“难道你都不问问待遇什么的吗？”
凛玖侧头看了他一眼，“你选择这条路是为了挣钱吗？我要是为了挣钱，我用得着选择这条路？”
她说着顿了一下，然后又道：“当然，我只能算是你们的外线支援。其他的就别想了，太多的规矩不适合我。”
厉南渊点头应了一声，表示自己明白。
有凛玖帮忙，他们接下来的活轻松多了。
厉南渊就像是个工具人，只负责带路。
又完成三个人的审讯之后，厉南渊好奇的问了一句。
“他们是晕过去了还是？因为什么其他的原因？”
凛玖随意的道：“你可以这么理解。”
把东西交上去之后，凛玖伸了个懒腰。
她看向领导说道：“领导的建议我接受了，什么时候测试通知我就行。”
说完，她表情突然变得有点诡异，“我最喜欢收拾刺头了，尤其是不听话的。”
领导看着她变幻莫测的表情，扯了扯唇角，然后点了点头。
“行，我们这边安排好，就让南渊通知你。对了，你可以给自己起个代号。”
说到起代号，这个凛玖就想起来了以前。
“赤瞳吧，有人用吗？”
领导想了想，然后看向厉南渊，后者摇了摇头。
“没人用，我这边给你登记上。”
凛玖打了个ok的手势，转身朝门外走。
二人直到上了车，厉南渊这才开口。
“子迁那边来消息说，程氏的股份已经收购的差不多了，问你什么时候接手。”
凛玖拉安全带的动作稍稍一滞，她有些惊讶的回过头。
“这么快？这才过了多久？”
“他有自己的办法，他收购的散股加部分股东手里的，现在已经占股百分之五十一了。
现任董事长手中的股份只有三十，加上儿女手中的也不会超过你。”
听到这个消息，凛玖唇角的弧度更大了。
“没想到这货还挺靠谱，让他先拿着吧，我看看程震深什么时候能发觉。”
厉南渊继续说道：“程家那个女人，还有那个男的，给他们判了二十年。
程家那个夫人还想走关系，但是被我们的人拦下了。”
听到这个消息，凛玖直接笑了起来。
“二十年啊，不错，让他们好好改造改造！你们律师不错，记得给人家加工资。”
厉南渊轻笑一声，“放心吧，他们拿的钱远比工资什么的多，这是他们应该做的。”
凛玖点了点头，便不再说话，合上眼小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