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墨临眼神中的炽热太过明显,韩昕瑶有一瞬间的不知所措。
“萧墨临,我从来没有想过我们之间会是相守一生的关系,你这样只会让我更加想逃离。”
萧墨临眼眸闪烁:“阿瑶,任何事我都可以答应你,但是让你离开我绝不会答应,就算是我死,你也只能做我的未亡人。”
韩昕瑶听后胸口微微起伏,用低头来掩饰自己内心的慌张。
随后她起身想要离去:“天不早了,我要回去了。”
只是她刚走两步,手臂便被身后的人拉住,身子猛然翻转落入一个温热的怀抱。
萧墨临用力把她圈在怀中,恨不得揉进骨血。
他轻轻抚摸着韩昕瑶那乌黑的秀发,唇角在她耳边轻语:“阿瑶,我知道以前的伤害无法弥补,我可以用我今后余生来偿还,我说到做到。”
感受着他胸口的跳动,那里曾经被她刺伤,从叶云开的口中她知道当初萧墨临生死一线,只差一点点便死在她的手中。
可是他为何还要如此固执的把自己圈禁在身边?
“萧墨临,你不怕我再对你下手吗?”
她问的毫无感情,萧墨临嘴角含笑:“若真的可以死在你的手中,我也算死得其所。”
说完他放开韩昕瑶与她四目相对,声音充满魅惑:“可是,你会舍得吗?”
韩昕瑶盯着那双眼睛,双唇紧紧抿在一起。
她不断的在心中反问:若是再有一次,她还会下手吗?
答案不言而喻!
从她微闪的眼眸中,萧墨临知道了她的内心所想。
“所以,阿瑶,你舍不得对不对?”
韩昕瑶蹙眉,她不想回答这个无聊的问题。
但是萧墨临却不想放过她。
“阿瑶,我想听你的真心话。”
真心话?
“萧墨临,我承认我没有办法再向你下手,可是想离你远一些也是真的。”
听到自己心目中的答案,萧墨临笑的异常灿烂,至于后面的完全可以忽略不计,因为他是永远不会放她离开的。
他把人拥入怀中,感受着那娇软。
“阿瑶,我发誓今后一定会好好待你,若有食言不得好死!”
韩昕瑶对他听前不听后的无赖行为,很是好笑。
她怎么从来没有发现这人这般无赖啊!
微风阵阵拂过,萧墨临捧起那张小脸,慢慢靠近,直到互相感受到那抹柔软,慢慢辗转,呼吸渐渐融在一起。
深夜的山洞中,两道身影互相纠缠。
水波慢慢荡漾开去,留下一池的暧昧。
事后,两人躺在一起。
萧墨临的手指慢慢游离,惹的韩昕瑶不悦的拍打他的手掌。
萧墨临轻笑,“刚刚可是阿瑶说喜欢我这样抚摸,怎的这会儿又不愿了?”
韩昕瑶听他说出的放.浪,连忙伸手捂住那张嘴。
“你、你闭嘴!”
刚刚明明是他逼着自己说了一些话,情到深处她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这人怎么还时候拿出来调侃她?
萧墨临垂眸看了一眼那双娇嫩的小手,舌尖轻舔,惹的韩昕瑶一阵颤栗,瞬间收了回来。
“你做什么?”
“呵~”看到她难得的娇羞,萧墨临的心情大好。
他再次把人禁锢在怀中,低头道:“阿瑶,有你真好!”
韩昕瑶在他怀中抬起头,伸出手,眉眼一弯:“萧墨临你好,我叫韩昕瑶!”
萧墨临呆愣的看着眼前的手,有些不明所以,但是还是配合的伸出手,同她话一般道:“韩昕瑶你好,我叫······”
说到这里,他忽然顿住,眼神闪过一丝恨意,许久没有说出那个名字。
“萧墨临?”
韩昕瑶轻声唤他。
萧墨临回过神,浅笑道:“对!我是萧墨临!”
对于他的反常韩昕瑶不是没有看出来。
但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若是不说便代表着不愿去回想,也代表着那是藏在心底的痛。
她便是其中之一。
山洞中因为那颗夜明珠照的如同白昼,两人一时分不清外面是什么时辰。
韩昕瑶醒来时,身旁的人已经不知去处。
她揉了揉酸痛的肩膀,穿好衣物。
不远处的地方有一个矮几,上面放着吃食,她轻轻触碰,那些东西还很温热。
看来萧墨临刚刚离去。
她拿起上面信件,上面的字苍劲有力,一看便可以知道字的主人是怎样的人。
萧墨临让她在这里好好等他回来,一切有他!
他虽然没有说,但是也知道他定是去处理韩昕芸的事了。
韩昕瑶第一次感受到有人替自己善后,这种感觉还不错。
其实她根本就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只不过是以后不能以韩昕瑶的身份过活罢了。
倒是给她省去了不少的麻烦。
看到消失一夜的人,叶云开打趣道:“我还以为你带着佳人离去呢。”
萧墨临上下扫了他一眼,当看到他脖颈处的红痕,冷笑道:“怎么?安宁郡主这么轻易就放过你了?”
一提到陆安宁,叶云开瞬间炸毛。
“萧墨临,你明明知道我现在最不想看到的便是那个女人,你却为了你的小相好把我推出去,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萧墨临白了他一眼。
“良心?值多少银两一斤?”
萧墨临一句话便怼的叶云开哑口无言,他悻悻的坐下。
“昨晚韩家公子派人来告知,韩伯府内的那些人他已经处理,剩下的便交给你了。”
萧墨临点点头。
这时程安从外面走来,拱手道:“公子,事情已经安排好了,不消两日消息便会传到蜀南。”
“勤王府的那些人都安排好了?”
程安点头:“已经安排好了,这些人昨日都在府外,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幸而韩大公子得了公子的消息,把那些见到此事的下人全部压了下去,才没有把这件事四散开。”
叶云开看着萧墨临:“萧二,这件事你觉得可以瞒得住勤王吗?”
闻言,萧墨临冷笑道:“你以为勤王真的在乎这个王妃?”
叶云开一愣,随即明白了他的意思。
“咱们这位圣上心思太过明显,勤王分封四十余年,若是真的有心,怎么会等到自己这般年迈?”
“那只有咱们这位陛下才能知道他到底在怕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