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
不应该的啊,像男主这种高大上的身份,血什么的不应该是灵丹妙药,千金难求的吗?怎么可能是臭的?
她是不是拿错剧本了?
夙浅懵逼脸,可是她看着破棍子那恶心到奄奄一息的模样,又忍不住的怀疑,这男主尼玛到底是什么生物,能让吃杂食的棍子都恶心的东西,可想而知有多可怕。
啧,瞅瞅这男主,果然牛掰啊。
棍子不喝是吧?
那老子给你放血还不成?
夙浅阴阴一笑,暗戳戳的摸出小刀,找出小罐子,抓住单凌舟的小胳膊小腿,开始放血。
结果一刀下去没破,二刀下去刀刃崴了,三刀下去直接断了。
.......
夙浅鬓角突突,尼玛!你丫是金钢不坏身啊?!
擦,她还就不信邪了!老子是反派怎么可能干不过男主?
系统抠鼻,虽然它没有鼻:自古邪不胜正,反派死于话多非命,懂不懂?
夙浅瞪眼:老子祸害遗千年不行?老子把他坑到崩人设,看能不能搞死他!
唔,这到是个好主意。
夙浅眼一亮,自己搞不死他,让别人搞死他啊,玛的智障,她之前怎么没想到?竟然直接动手,被天道给坑了?
丫丫个呸的!
果然跟统子那智障待久了,她自己也变成智障了!
嘛,虽然这样很麻烦,没有自己动手爽歪歪,可过程不重要,结果才重要嘛!
反正她有大把时间出来浪。嗯,就这么干!实在不行了老子在动手。
老子是反派,身份如此高大上,怎么可以亲自动手做出如此没有格调,掉身份的事儿呢?
啧啧,真是智障啊!
应该躲在别人身后看好戏才对的嘛!
这个可以有。
加油,从此以后誓必要把所有男女主坑到崩人设,然后再去补一刀。
嗯,这个主意棒棒哒,老子真是太聪明了!
夙浅笑得有些贼,看得系统数据直突突【宿主你想干什么?】
“没干什么,老子还能干什么?”夙浅严肃脸,一边说一边点头“你不是监视着老子的吗?老子干什么你不知道?”
系统......
虽然的确是这样,可是宿主是个大bug它到是想看来者,可是它没能力啊摔!
于是,在系统无知无觉下,它的渣宿主又渣的彻底一些,走上了一条坑人孜孜不倦的路上一去不回头。
当然这是天道的错,谁让他不让她直接把人干掉一了百了,偏偏要让她动脑筋坑人的?不是他的错谁的错?
天道:这怎么就是老子的锅?老子有让你偷渡到老子的地盘上为非作歹?你丫有本事来到老子面前说!
夙浅:那就去找帝萧胤喽~谁让她把老子绑给系统,系统带着老子来偷渡,干老子毛事啊?
天道:那个该死的老妖精!总有一天,老子要联系其它的天道,围殴他!
夙浅......
很好,这很帝萧胤,那老妖精不愧是帝萧胤!
单凌舟看着悬浮在他面前,盘腿而坐的红衣女鬼,眸光轻闪,她还是一如既往的张扬,哪怕已经身处地狱,她的铮铮傲骨,百折不弯。
商绮,好久不见。
我是单凌舟,你,可曾记得?
单凌舟出生在一农户家里,家里的就他一个。
这一片的农户靠上山打猎为生,小小的单凌舟经常被他爹带到山上打猎,他娘体弱多病无法照看他,他就只能跟着他爹。
山上的猛兽不少,他爹把他背在背上打猎,怕他磕着碰着,自然是不敢去猎杀那些大型野兽,只能打一些兔子獐子之类的小家伙,家里的开销十分紧俏,可是这夫妻俩对单凌舟是真心的疼爱,极乎就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一样。
他就这样在夫妻俩的疼爱与在夙浅时不时的坑害中,逐渐长大。
会爬会走的单凌舟就跟着他娘亲,他爹爹可以放心的去山上打猎。
夙浅撑着下巴嘟着嘴吹气,奶奶个腿,这小不点儿心机不是一般的深啊,算计他不是一二回了,可是都算计不了他是个什么鬼?
比如说,她让破钢棍在前面挖坑,她在后面踹他一脚,这该死的玩意儿愣是在快掉坑的时候被他老娘抱了起来,她明明就看到他老娘去后院洗衣服去了,这怎么突然就出现了?这不科学啊喂!
再如比说扯了一条小青蛇扔到他身上,让小青蛇咬他,想让他中个毒什么的,结果小青蛇会被嘣了牙。
.......
再再比如说她亲自动手,把这该死的玩意儿扔水井想把他淹死来者,可尼玛这货竟然被水里游荡的大黑蛟给顶出来了。
出来了。
来了。
了。
沃.日.你个仙人板板!
谁家水井里会有蛟?!蛟是井里头能长的玩意儿?
你丫开外挂能不能走点儿心?!
这简直不能好了成吗?
夙浅简直要被气笑了。
可是偏偏那小东西总是用一种似笑非笑的眼神望着她,似乎在说:那么想弄死我?可你总是弄不死我怎么办?商绮你还是不知道吸取教训。
啊!老子戳你大爷哦!
好气哦,好气,太气了!
夙浅抓起双刃戟杀气腾腾的就朝他削去,结果双刃拐个弯削到一旁的树上。
……
……
夙浅瞪眼,把破钢棍儿使劲儿往树上砸“你丫要造反啊!!”
躺枪的树……
关老子毛事,你们欺负树有什么猫饼?
破钢棍儿满是委屈:他不好吃。
“老子没让你吃啊!你吃个屁,老子让你戳死他!”
破钢棍儿......
咳咳,主人咱们重来?
夙浅.......
这种全世界都是老子的敌人的即视感是怎么回事?
不干了!
老子要罢工!罢工!
这特么简直干不了了!
笑笑笑个屁啊你这臭小鬼!
干.不.死.你!老子揍死你丫的!
气急败坏的夙浅对着还是个小孩子的单凌舟就是一顿胖揍,这才消消心头气,看着鼻青脸肿的小鬼头冷笑“还笑不笑?”
单凌舟闷咳一声,睁着黑泠泠的大眼看着她,眼眸里划过无奈,他貌似还没对她做什么呢?
她怎么每一次看到他就想弄死他?
明明她什么都不记得的,怎么还是这么恨他?
也是呢,她怎么可能不恨他?
她该恨他的,即使不记得,曾经存留下来的怨恨还是支配着她厌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