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还好她的脚丫子正常!
看来她那个便宜爹不是一般的疼爱她啊,也没有什么过于迂腐的老思想。
嗯,很好。
看在她那个便宜爹这么上道的份儿上,回头道他几本典藏!
前有古人后有来者的,经典曲藏!
所以,说到现在她还是不知道那些粮食到底有没有送来?
算了,回去问她那便宜爹,就算送来了也没关系,他们一下子也不可能吃的完,那么就把它们全部给偷回来,啊呸,怎么能算是偷呢,只能算是物归原主吧?
老子都不嫁给你了,还给你送粮食?
美的你!
老子算是看出来了,那货娶不娶女人,娶多少个女人他完全不在乎,他想要的,大概也就是粮草,钱财这类军队最需要的东西,所以他连自己未来的人生都可以拿来卖。
当然,就算他把自己卖给很多女人,那些女人也拿他没辙啊,反倒是被困在景府,一生孤苦。
嘛~
这算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扯不清。
反正她是不乐意,有那点儿粮草,她还不如自己称霸呢!
干嘛便宜别人,还落的一个不讨好的名声,啥好事儿都让他给占全乎了,他咋不上天呢?!
某人哼哼唧唧的回到余府。
夙浅还没进门呢,就被那金光闪闪的黄金制成的大门给闪瞎了眼!
卧曹老爹!
你丫是土地主还是爆发户?
在这种战乱纷飞的年代,你竟然还敢光明正大的用金子当门?
不怕被人偷了,抢了?
你这到底是多缺心眼儿啊,还是余大胆?
虽然这么想,这么吐槽,可是某人的眼睛却是星闪闪的盯着那纯金的大金门,笑眯眯的桃花眼里,趣味横生。
唔,这还没见面呢,她貌似就喜欢上她那个便宜爹了!
她决定了,从今往后她要带着她那便宜爹,一起装逼,一起飞——
“哗啦——”
一盆冰冰凉凉的冷水,在那还没开启的大门顶上,直接给她来了个透心凉的罩浇下,简直不要太酸爽!
夙浅被浇的一个哆嗦,咬牙切齿的抬头朝上面看去,咒骂“哪个龟儿子敢泼老——”
“哗啦——”
又是一盆水朝她泼下来,在那水泼下来的瞬间,夙浅眼皮子一跳,赶紧原地跳开,冷汗都冒出来了“卧槽!死胖子你这是要谋杀啊!这特么是开水,热开热开的水!你丫朝我脑袋上泼?是想让我死啊?还是想让我毁容?!”
大门上顶檐上,掐着腰,抱着盆,冷笑连连的,长得跟弥勒佛一样可爱的男人,瞪着下面气得直跳脚的死丫头,咬牙:
“余夏你个龟孙子!你特么在逗老子玩儿?!”
呃——
瞅着语气,难不成——
这就是她的便宜爹?
哦,原来她叫余夏啊,啊不对,是这身体的名字叫余夏。
不过话说,有老子这么骂自家闺女是龟儿子的吗?这胖子爹该不会打小就把余夏当男孩儿养吧?
瞅他那混不吝的性子,十有八九就是了。
不然她之前那种态度,她的陪嫁丫鬟竟然没有表露出一点儿异样,仿若她天生就是这样!
啧~
看来原身也是个混不吝!
这敢情好!
妥妥的不会崩人设了!
咳咳,虽然人设这种玩意儿,她偶尔也是会玩玩的——
嗯,也就偶尔——
这话没毛病!
想不想玩,崩不崩人设,全看心情!
就是这么任性!
夙浅抹了把脸,结果一瞅,手心里一手的红红白白,青青绿绿,她的小脸扭曲了下。
这尼玛是把染料房都给搬到脸上了吧?
画成这样,这什么审美观?
夙浅赶紧拽住正红色的嫁衣裙摆,在脸上把那乱七八糟的玩意儿细细的擦拭干净,这才抬头对上便宜那明显探究的眼神,挑挑眉“龟儿子骂谁?”
“龟儿子骂——呃——”
便宜爹条件反射的怼了上去,结果顺嘴一秃撸,差点儿把自个儿也给骂进去了!
便宜爹快被气笑了“你个小兔崽子!长能耐了啊!死乞白赖的非要嫁给景聿,让你老子没脸没皮的给个小辈讨价还价,割地赔偿,又是赔嫁妆,又是送庄子,回头还被讹了每年双季的粮食!结果到好,人家同意娶你这个送上门让他搜刮的!可你丫拜堂的时候喊停!不结了?你特么在逗老子玩儿呢吧?!”
“嘿!这不对啊!”
夙浅瞅着那被气狠了的便宜爹,在上面骂骂咧咧,真心是想下来揍她,可到底是舍不得下手,只能装装纸老虎,骂她几句好解气!
不然能怎么办?
全城的人都知道他家闺女是个倒贴的货!还是那种上赶子倒贴的!
可是他能怎么办?
那是他闺女啊,千不好万不好,那也是他一手养大的闺女啊!
被个狼崽子叼走就算了,反正闺女大了总是要嫁人的,他看得开!
可是天知道,他家一向混不吝的闺女这么想不开,非要看上那么个玩意儿,还上赶子倒贴!
景聿是谁?
死丫头看不清楚他的为人,他还能看不楚?
那就是头狼!
还是领头的狼王的那种狼!
做为男人,他欣赏景聿。
乱世出英雄,而景聿若是能一直走下去,那可就不仅仅是个英雄那么简单!
那人够狠,够硬,心智如妖,布兵摆阵犹如神祗,心思够深,够大,够男人,够汉子!
是可以以命相交的兄弟!
可是这人却不是一个好丈夫,好父亲!
他的心太大,大的能够装的下整个天下;他的心又太小,容不了女人这种软弱的生物,看上他的姑娘们注定要误落一身伤。
那个人啊,只适合走强者的路,强者的路上怎会允许弱者的存在?
而女人对他来说仅仅只是一个附庸,一个可有可无的挂件,哪怕对自身发泄这种事情,他都可以不在乎。
所以你想让他喜欢上你?
甚至爱上你?
去做白日梦吧!
做白日梦都比这来的要快!
他是看清了景聿这个人,可是她闺女看不清啊,就看上了那么一张脸,说什么一见钟情,此生非君不嫁之类的脑残话!
他有什么办法?
那是他闺女啊!
唯一的闺女啊!
他相濡以沫,为他丢了性命的妻子,拼死生下来的宝贝啊!
他除了宠着,疼着,护着,爱着,守着,还能怎么办?
尤其是酷似妻子的那张小脸,他就更是疼到了心坎里去了,哪怕她要天,他都会想办法把天给捅下来让她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