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
厉害了我的任务者女主大人,您连这种高技巧的对折柔韧度都能折的过去啊?
瞅瞅把压在你身上的霸道总裁给爽的,难怪就算把你给折断翅膀,囚禁起来,也不会放你走,除了你,谁还能给他那种近乎于窒息般的兴奋感啊对吧?
咳咳,嗯,有点儿污,但实在没法子,这是实话啊。
夙浅一边看直播的啧啧啧,一边顺道的把楼下的系统还有这位小黄文里头的任务者的资料给扒了个干净。
隶属:时空管理局。
部门:任务组
编号:J1
系统:J1
职位:任务者
姓名:千夏阳
年龄:27
魂力:J级
信仰:
功德:
积分:亿+
技能:
…….夙浅在那一溜排的技能上,看的目瞪口呆,这都是啥玩意儿?
这丫的绝逼是女主大人吧?
还属于那种万年绿茶属性的小白花女主!
你瞅瞅她这技能是啥?
春风荡漾?
白清如雪?
玉骨冰肌?
素洁淡雅?
靓艳食香?
风姿绰约?
艾玛,还有梨花带雨,跟欲拒还休?
最最主要的是,下面还有那个啥,名器一,名器二,名器三,之类的见鬼的名器,而且那名器属性,还是不可言说的那种。
哎呦呦~
这上上下下的,也就只有一个是正常的,技能中的最后一个,大千繁华镜。
夙浅一头黑线的从那一排‘妙不可言’的属性上收回目光,然后嘴角微抽的,把目光移到那个最后的,属于大千繁镜上,结果等她在瞅到那上面的各种描写跟属性后,直接默了。
好嘛~
她以为还算有一个是正常的,搞了半天,还是那种不可描述的东西。
夙浅咧咧嘴,默默的把自己的爪子给收回来,表情很是微妙的望着那个无语望天,默默的蹲在自家宿主身边,连小黑屋都没发钻,直接躺尸在那里的某只系统,难得的生出了几分同情。
有这么一个随时随地都在开车,时时刻刻处于小黄文中的宿主,这系统也算是烧高香,想来它一定没被上头给警告吧。
啧,可怜见的。
夙浅为它幸灾乐祸了几秒,然后就看到下面开完车,被各种‘累死’过去的白衣女子,缩成一团的窝在公子御怀里,而那通身畅快,跟吃了十全大补丸一样的公子御,小心翼翼的抱着白衣女子,脱掉自己的长衫,盖在白衣女子身上。
然后转个身,把白衣女子放在不远处的软榻上,伸手点中她的睡穴,让辛苦至极的她,好好睡一觉。
然后公子御就冷着脸,坐回桌子上,接过暗卫递过来的外衣穿上,沉声道:
“怎么回事?”
于是暗卫把白衣女子之前出现的异样,与他调查后的结果告诉了公子御,公子御有瞬间的讶然。
“难怪了,她会生气成那样。“
“查到那个小鬼是谁了吗?知不知道这些东西他是从哪里得来的?夏候家出了什么事?怎么会让人把这么多的财宝给泄露出来?据朕所知,夏家王爷可不是一个好相与的人,怎么会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东西流落到他人之手,而完全没有动静?这里面必定有不为人之之事,去,尽快的查清楚!”
“是。”
暗卫领命下去,而公子御看了看不远处沉睡的女子,眉目间蕴起了柔和,连带他那通身若有若无的邪气,都下意识的收敛了几分,心下思腹。
既然你这么担心夏候家,这么看中夏候家的物件儿,朕为你赎回来就是了,何必气成这样?
这么一想完,公子御直接把那属于夏候家的几十大箱子的财宝物件,通通给买了回来,且让人送去了白衣女子所居住的寝殿,等她醒过来的时候,定然会欢喜到不行,然后——
似是想到了什么美事,公子御唇边的笑意,又蕴起了邪性,他忽然就不想再看什么外头的拍卖了,还是回去,抱着自家美人儿畅快。
于是公子御理好衣服,转身抱起睡的昏天黑地的白衣女子,出一拍卖会,朝着皇宫进发。
而当他们走后,夙浅才意犹未尽的收回目光,若有所思的咂摸着小下巴。
那位任务者,好像格外的对夏候家的东西上心,可是这些东西都是过了她的手的,只要是与重不同的宝贝,她都会多看起来,看看有会的就收起来,没用的就卖掉,而夏候家的这些东西,对她来讲都是没用的,不是珠宝字画,就是玉器雕瓶,再然后就是金银首饰了,当真没有啥特殊的玩意儿了。
可是那位任务者的表情可不像这些东西,是简简单单的玩意儿。
难不成这某中还有什么是她露掉的,没注意到的宝贝?
唔,看来一会儿,等那位任务者醒了,她要再看看,那位任务者到底看中了哪些东西。
她可不认为,一位有资历,且能力不俗的任务者,会看中普通的黄白之物,定然有什么蹊跷在里面。
打定主意的夙浅,伸手拿起桌子上的茶杯,喝了一口,侧头瞅着那二位一个,对拍卖无趣,闭目养神的记苍溟,一位是低着头,用手帕仔仔细细擦拭黑白棋子的厨子。
她挑了挑眉。
这‘北记’的东家,既然不感兴趣,走就是了啊,干嘛缩在这里,寸步不离的跟着她家厨子?
难不成——
脑子里受刚才小黄文的影响,‘基’情碰撞了一瞬,莫名的就觉得,现在厨子的这具皮囊,很有清冷受的潜质,而他身后软榻上邪躺着的那位,就很有邪魅攻的架势,这而这邪魅攻可比之前的霸道总裁有看头多了。
不怀好意的眼珠子转了一转,正想说点儿什么的夙浅,就对上了自家厨子的眼眸。
那双略显空乏,没什么焦距,像是天山皑皑白雪一样剔透玲珑的眼珠子,让夙浅一瞬间就想到了最初在位面任务里见到他的那副模样。
那个时候,她还没有认出他来。
而他还是一个生病的少年,却莫名其妙的就专注于她。
后来才知,哪有什么莫名其妙的专注,而是灵魂上烙下的专属印记在那里作妖,让他把那个引起他灵魂印记触动的人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以为那是所谓的喜欢,以及一见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