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但凡是被警犬锁定的,某只小仙女都让他们弄回来,不管用啥手段,正经不正经的,正规不正规的,都给弄回来。
其中还包括了,几位在峰市赫赫有名的,知情不报的大小人物。
这样不按常规,相当瞩目与轰动,且还在记者大肆报道下的行为,直接惹起了一些人的注意跟警惕。
于是乔老爹的办公电话,那基本上是一个接一下的都没停下过,直把乔老爹给喷的狗血淋头,大有他行为做事没有章法,扰民乱民,还有罢他官的意图。
起初乔老爹还能冷静十足的应对,可应对着应对着就完全应对不过来了,尤其是他还知道,搞出这一系列让上头敲打他这不‘老实’行为的,是他家闺女后,乔老爹直接拔了电话线,表示线路接收不良,他没收到电话。
他这直接跟上头对上的一手,直把上头给气的够呛,最终忍无可忍的一个电话过去,乔老爹就被人给看守了起来,美名其曰:
事情牵连太广,上头派下人来协助处理,实则架空了权限。
等笑丛寒接到消息后,整个脸色都变了,她深深的吸口气,瞪着那吊儿郎当坐在椅子上,摇啊摇啊,且还翘着二郎腿,旁观他人审问一些峰市赫赫有名的一些人物的某个死丫头,气的心肝肺都是疼的。
她果然不应该跟着她一起糊闹!
现在好了,全完了!
相对于笑丛寒的胆战心惊跟后悔不已,某只坐在那里一边啃果子,一边笑眯眯的瞅着二位凶案七组的小伙伴们审问犯罪嫌疑人,只是很可惜,最后什么都审问不出来,直惹的那二位小伙伴相视一眼,心里打鼓的想,是不是真抓错人了?
就在他们琢磨着要怎么在恐吓,啊不对,是怎么在努力一番时,审讯室的门被人推开了,二三个相当魁梧,表情冷漠,且还穿着军装的汉子走到那二位警察面前,冲他们掏出了证件。
“此案子有我们接手,诸位——”
“不行!”
跟着走进来的笑丛寒沉声拒绝。
“这是我们的地盘,案子已经有了眉目,死者的身份我们已经查了出来,这几个,死者生前都有接触过,眼见着就能审问出犯罪嫌疑人的身份,你们这个时候来接手,是想干什么?”
“笑队,这是上头的命令,乔局长已经同意了。”
三人中的一人,淡声说道,仿佛笑丛寒的怒气在他们眼中,没有一点儿威慑力。
“他是真的同意了,还是被你们给关起来了?”
笑丛寒冷笑一声,眼神相当冰冷,心下却已经肯定,此次的在亨氏发生的这次凶杀案,必定跟凌家新一界的选举有关,且这次涉及的死者身份那是相当敏感的,稍有不慎,她们当真要死的尸骨无存。
尤其是她的父亲还在四九城上任,是忠职的凌家党。
这一次的分尸案,完全就是冲着凌家去的,不仅是分尸案,还有最近突然躁动的股市,亨氏财阀在全国各地的挤兑,生意的损失,连锁的中断,这哪一样不是在告诉政觉敏锐的人,有人在搞凌家。
不仅想把凌家的那位拉下水,让他错过新一界的选举,还想一口吞了凌家与他们手中的亨氏财阀!
这胃口,真是大的没边了!
笑丛寒之所以随着某只小仙女糊闹,那也是接收到了她父亲的提点,她父亲说,能闹多大就闹多大,越大闹好,只有这样,他们这一党才能在夹缝中得以喘息。
而偏巧,对于乔曼冬这个人的法医能力,她还是相当认可的,所以她才她手中的筹码都压到了乔曼冬上,指望着她能尽早破开凶杀案,好给那些想要祸害他们的混蛋,迎头一击!
你说这种时候,她怎么可能再让别人插手此事?
这不是要断了她们的后路?
毕竟亨氏财阀的当家人,凌修御还在峰市,他们断了她继续查案的机会,就相当于把凌修御给困在了峰市,毕竟他还在峰市的时候,在他的办公室里出现了这事儿,在没有查清楚事情的事情的‘真相’是怎么一回事时,他是决计不能离开的!
不然会让整个亨氏财阀的人心动荡不案,甚至还会连累到凌修御本身,他要是被困在了峰市,凌家就相当于失了三分之二的反击能力,别看凌修御年轻,可他的能力却是整个凌家,乃至四九城都心悸不已的。
想来这段时间,那些想吞了亨氏的人弄出这么些小动作,要么就是想要困住凌修御让他回不到四九城,要么就是想彻底的解决到他!
凌修御一旦没了,凌家也就垮了,亨氏财阀也就完了,那么那位就彻底的没有了翻牌的机会。
所以无论如何,笑丛寒是绝对不会松手的!
可是除了不松手,跟他们杠上之外,她们现在的人手完全不足,只能拖延一二,却不能彻底解决!
该死!
笑丛寒咒骂!
心下的负面情绪波动到不行,就在她思索着要怎么拖延住他们的时候,余光瞥到了那个不管啥时候都给她一种吊儿郎当,漫不经心的乔曼冬后,笑丛寒眯了下眼,心下定了一定,转头看向她。
“你爹被她们关进小黑屋了,据目测,很有可能是无期,所以你确定不加把劲,把你之前扫一眼就能把一切给鉴定出来的手段给拿出来?”
…….瞅着一本正经游说,其实完全就是在暗示她的笑丛寒,某只小仙女眼角一挑,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长。
“我怕老子的手段拿出来,你会哭。”
对上她那嚣张不凡的双眼,笑丛寒鬓角突突,冷笑一声。
“只要你不把这天给翻了,我就不会哭!”
“等的就是你这句话~”
笑丛寒这话一说完,想搞事情,却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背锅侠的小仙女,唇角一弯就笑了。
她拍了拍小爪子站起来,闪到那宁死不叫爹,怎么都不开口,说出他跟死者有什么关系的男人面前,对着他就是一顿胖揍。
直把男人给揍的不再憋成闷葫芦,嗷嗷叫着:我说我说后,才停下手,掐着小蛮腰,吹了吹额前的碎发,对上一屋子人略显惊悚的目光后,悠悠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