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彦和护卫们在山脉里休养了一天,伤势也好得七七八八了,行动已经没啥问题了。
“主子,你的伤怎么样了?那位公子和小姐留下来的药真好,属下那么重的伤都好了很多,再有两三天就能恢复了!”金木笑着道。
“嗯!确实是不错,我那三王叔怎么样了?”司马彦揉了揉眉心问道。
“主子,三王爷如今就是个废人,那位公子将他的武功废除了,三王爷的相貌也老了很多,以后想翻出什么浪都有点困难了!”金木说道。
“那就好,我们再修养两天就出山吧,少了王叔的捣乱,天下应该会平静不少。”司马彦挥了挥手说道。
这几天,司马彦总是会头痛,一些破碎的画面让他心里有些烦躁得很,脾气也坏了几分。
如今他有娇妻美妾,有两儿两女,罗氏更是温柔贤惠,柔情似水,深得司马彦的心,那些年轻貌美的小妾都不能让司马彦动心,他的深情大多给了解语花罗氏。
不过他是个自律的人,做他的女人都会被他关心照顾好,郡王府还算一团和气,他我颇觉有面儿。
只是这脑海里多出来的破碎画面让他心里烦躁,早前就有传言说他曾经有一儿一女了,他从来没有放到心上过,现在虽说有点记忆,他还是没打算去找寻那两个孩子,心里想的是既然十几年不曾需要他,那他就不去打扰他人的生活,还能给他们少带去些危险。
“主子,我们要去找那救我们的公子和小姐吗,毕竟……”金木看着脸色臭臭的主子,小心地问道。
司马彦皱着眉道:“不必,既然他们有自己的事情,不愿留下来我们就不要去打扰了。”
“主子,那公子和主人的相貌有七八分的相似,是不是暗中派人去调查一番?属下怀疑他就是王爷你流落在外的孩子,再说了他的功夫很不弱,如果能回归,认祖归宗,那也是王爷的助力!是我朝的福气啊!”金木小心地说道。
“金木!你僭越了,以后这种话不要再说了,我司马彦的儿子是浩轩,浩宇,女儿是玉微和紫涵,他们是我的骄傲!其他人就不要想了。”司马彦正色道。
“是!主子!属下知道了!”金木暗自腹诽,“小世子和县主如今被王妃惯得嚣张跋扈,小小年纪就视人命如草芥,府里不少的丫头小厮为此失去了性命,如此下去王府的名声……唉!真不知道王爷怎么就看不清楚,还有另外两个只怕也一言难尽。”
这一番情况并没有逃过云瑶母子三人的探听,越听嘉文和玉溪的脸色就越暗,气息也阴冷了起来。
“娘亲!我们走吧!如此的父亲我们不稀罕,这次相救算是全了他的生恩!”嘉文皱眉淡淡道。
“是的!我也不会再有期待,我们有娘亲就足够了!”玉溪面色阴沉地说道。
“主人,我发觉那男人身上有情蛊。”白雪传音道。
“是吗?!蛊虫?!这情蛊有危害吗?怎么会?难道他对嘉文和玉溪冷淡也是因为这情蛊在做怪?”云瑶想了想问道。
“大的危害倒是没有,不过他的行为会以施蛊者的心思为主,估计情蛊的母蛊主人对你们母子有戒备之心,潜意识里不愿意与你们有牵连吧。
不过我感觉到这王爷的记忆快要苏醒了,不知道会对主人你们有没有危害。”白雪有些不确定地说道。
“白雪,这怎么说?难道他还会危害到我们?”云瑶不解道。
“主人,我觉得这情蛊是罗氏下的,看她的心思手段肯定是容不下你们的。如果这男人记忆复苏,你们也就成了罗氏要除去的,在她的影响下你们也会成为他要除去的人了,你想看着嘉文、玉溪他们父子相残?!”白雪慢悠悠的说道。
“白雪,这个无妨,我们早些离开不就好了?距离远了再什么蛊也无济于事了吧。”云瑶满不在乎道。
“主人,这你就说得不对了,小主人是修炼者,既然他们和他有了父子亲缘,明明有能力救他出这份因果,却不去救的话将来只怕会成为心魔的,那样不是害人吗?”
“白雪!你是说我们要出手将他的情蛊解了?可我们不能动用法力啊!怎么解?”
“主人,你的空间里不是有引云香吗?那个可以将蛊虫引出来,不过千万不要灭杀那蛊虫,不然施蛊者会受反噬知道情蛊已解,还会用什么招数就难控制了。”白雪解释道。
云瑶点了点头,这才对嘉文、玉溪说道:“刚刚白雪告诉我,你们的父亲被人种了情蛊,你们看要不要去救他,替他将情蛊取出来?”
“娘亲!你是说他如此漠视我们是因为那情蛊在做怪,如果是这样,哥哥!我们还是救一救吧!”玉溪纠结的望了望云瑶道。
嘉文没这有说话,云瑶拿出两个玉瓶放到玉溪的手上说道:“你们也不要纠结救不救的问题!这是迷药和引云香,你们可以将他们都迷晕了再行动。
记住情蛊一出来就用玉瓶装好收起来,我们到时候找个活物将蛊虫种下就可以了!”
“啊!打入活物里就成了?动物都可以吗?娘亲!想想心里就有些期待……”玉溪想着想着就笑了,心中的阴霾也消散了不少。
嘉文拉着玉溪就朝着司马彦他们所在的地方走去,他和玉溪都服下解药才将迷药洒了出去。
十几息之后司马彦一行几人就倒了下去,兄妹二人快步走到司马彦的身边,嘉文将司马彦抱起放到帐篷里的虎皮上。
嘉文拿出一把小匕首在司马彦的手腕血管处扎了个小口,血很快就流了出来,玉溪将引云香洒在小伤口处,屏住呼吸静静的等着蛊虫出来。
十息过后就看到就看到一个小鼓包在蠕动,司马彦的脸痛苦的皱着,身体也不停的颤抖了起来,一看就受着不轻的痛苦。
“哥哥,那个是不是就是情蛊?你说是谁要给父亲种这个情蛊?”玉溪传音问道。
嘉文想了想说道:“傻玉溪,父亲风神俊朗,你觉得那罗氏能放心?要不是他失忆怎么会忘记了娘亲看上那女人?我看她是怕父亲看不上他才出此下策吧!”
“可是那情蛊并不是好东西,它需要吸收人的精血成长,要是她自己身死也是会带累他人的啊!你说我们是不是要恨她,是她害得我们没有父亲?”玉溪道。
“玉溪,怎么说她都是父亲要报恩的对象,毕竟救他的人是她,这点我们必须认同,不是吗?玉溪,你说如果我们有父亲,我们的日子会是今天这样子吗?
如果娘亲不是累到生病才恢复了记忆,我们可能还在柳家村种地,也或许仗着他的势在京都生活,这是你需要吗?”嘉文问道。
“不需要!我还是喜欢如今的生活,哥哥!快看,虫子就要出来了!”玉溪惊叫道。
嘉文忙拿着玉瓶靠近了伤口,只见一条寸许长的白色虫子探出了头,犹犹豫豫地爬了出来。
或许是感觉到了危险就想退回去,嘉文怎么可能让它再回去,出手截断了它回退的路,玉溪手指打出一股细小的劲风,迫使情蛊进入了玉瓶,马上拿起瓶塞将之封住了。
另一边玉溪给司马彦的伤口洒了些止血散,“哥哥,我们找娘亲去,走吧!”玉溪望了望虎皮上的男人说道。
兄妹二人都没有再说什么,转身将迷药的解药洒向空中,两人快速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