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长生在书房中陷入了冗长而深沉的思索,犹如置身于一团浓稠得化不开的迷雾之中。他的面容被凝重的阴霾所笼罩,眉头紧锁成了一道无法抚平的沟壑。终于,他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步伐沉重而坚定地走入了一间隐匿于深宅的密室。
密室里,微弱的烛火在黑暗中瑟瑟颤抖,光影诡谲地跳跃着,如同暗夜中不安分的幽灵。萧长生那轮廓分明的脸庞在这摇曳的光影中显得阴晴不定,心事重重。
不多时,女帝在两名孔武有力、神情肃穆的彪形大汉挟持下,被带入了这间弥漫着紧张气氛的密室。她原本如丝般柔顺的发丝此刻凌乱得如同秋日里的枯草,衣衫褴褛且沾满了污浊的痕迹,然而,那对明亮的眼眸中依旧燃烧着倔强不屈、永不熄灭的火焰,仿佛是无尽黑暗中闪烁的寒星。
女帝刚一踏入密室,便如同一头被激怒的狮子,歇斯底里地出言不逊:“萧长生,你这背信弃义、丧尽天良的乱臣贼子,天理昭昭,循环不爽,你迟早会遭受天谴,坠入万劫不复的深渊,不得好死!”
这声尖锐刺耳、充满怨毒的咒骂,恰似一颗火星,瞬间点燃了萧长生心中那座压抑已久、即将喷发的火山。他的双目瞬间圆睁,喷射出能将一切焚烧殆尽的怒火,身形如鬼魅般瞬间冲至女帝面前,那只犹如钢铁铸就的大手毫不留情地紧紧掐住女帝纤细脆弱的脖颈。他额头上青筋暴突,犹如蜿蜒爬行的蚯蚓,愤怒地嘶吼道:“你信不信,我只需轻轻一用力,便能立刻掐断你的咽喉,让你这张满口胡言的嘴永远无法再吐出一个字!”他的声音因极度的愤怒而变得沙哑破碎,仿佛是从地狱深处传来的诅咒,手上的力道不断加重,女帝的脸色瞬间由苍白转为紫红。
女帝却毫无惧色,目光如炬,毫不退缩地直视着萧长生那充满杀意的双眼,继续破口大骂:“你这卑鄙无耻、下流肮脏的小人,定会遗臭万年,遭受万世子孙的唾弃与诅咒,你的名字将成为邪恶的代名词!”
萧长生怒发冲冠,理智的防线彻底崩溃,忍无可忍地扬起手掌,用尽全身力气挥出一记震耳欲聋的耳光。这一巴掌携带着他内心深处积压已久的愤怒与怨恨,女帝被打得身形如断线风筝般踉跄后退,最终重重摔倒在地,娇嫩的嘴角溢出一缕殷红的鲜血,在昏黄的烛光下显得格外刺眼。
然而,在萧长生那看似冷酷无情的内心深处,其实并不想真正地夺取女帝的性命。一方面,那神秘莫测、充满未知变数的反派系统还需要女帝的存在来获取经验,以实现其不可告人的目的;另一方面,尽管他们之间的关系是一场错综复杂、相爱相杀的纠葛,但在漫长岁月的交织与碰撞中,不知不觉间,一种难以名状、若有似无的情感已悄然生根发芽。
可女帝那尖酸刻薄、毫无分寸的言辞,实在是超出了他所能容忍的极限。萧长生怒目圆瞪,眼中喷射出能将一切焚烧成灰的怒火,骂道:“你莫要自以为是!你那一次次机关算尽、自以为高明的阴谋诡计,哪一次不是被我以雷霆万钧之势轻易识破并彻底打破?你有何资格在我面前如此趾高气扬、嚣张跋扈?你终究不过是个一败涂地、穷途末路的女帝!”
女帝听闻这番斥责,内心的怒火如火山岩浆般喷涌而出,瞬间失去了所有的理智与矜持,不顾一切地如疯癫般扑向萧长生。
萧长生侧身如疾风般敏捷一闪,轻而易举地躲开了女帝这毫无章法的攻击,同时顺势抬腿轻轻一勾,再次将女帝毫不留情地狠狠推倒在地。他的面容冷峻如霜,语气冰冷刺骨地说道:“我给你三秒的时间,立刻从地上爬起来,继续与我商谈正事。否则,后果自负。”
女帝这次不再如以往那般冲动莽撞,她艰难而缓慢地从冰冷坚硬的地面上挣扎着爬起,急促地喘着粗气,凌乱的发丝如蛛网般遮住了半张憔悴的面容,却依然用那充满仇恨与不屈的目光,死死地与萧长生对视,仿佛要用目光将他千刀万剐。
萧长生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自己那如波涛汹涌般的情绪,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冷静而坚定:“从今往后,只要你能安分守己、老老实实,不再兴风作浪,我可以向你保证,必能保你性命无虞。我所颁布施行的每一项政令,无一不是经过深思熟虑,为了实现国家的繁荣昌盛、百姓的安居乐业。而你,却执迷不悟,与那些心怀叵测、包藏祸心的奸佞小人暗中勾结,妄图设计暗害于我。你不妨扪心自问,你这般倒行逆施、丧心病狂的所作所为,可有一丝一毫的道理可言?所以今日,咱俩需郑重其事地定下三条不可逾越的规矩。其一,往后朝廷的所有政务皆由我全权掌管,你只需乖乖做个徒有其名、毫无实权的吉祥物,不得越雷池半步,插手干预政事。倘若你胆敢再心怀不轨,玩弄那些见不得人的阴谋手段,休怪我心狠手辣、斩草除根,绝不心慈手软、姑息养奸。其二,财政大权可暂且交由你支配,但你需时刻谨守本分,量入为出,不可肆意挥霍,更不可做出荒诞不经、劳民伤财之事。其三,从今往后,你不得再与那些居心不良、图谋不轨的宵小之辈有任何往来与联系,一旦被我察觉你有丝毫违逆,必当严惩不贷,让你追悔莫及,生不如死。”
女帝冷哼一声,脸上写满了不屑与轻蔑,说道:“这天下本就属于朕,是朕的祖业,朕的江山,凭什么要拱手让与你这等乱臣贼子?”
萧长生冷笑一声,嘴角上扬的弧度充满了嘲讽与鄙夷,说道:“这天下若没有皇帝的专制独裁,说不定会呈现出一番繁荣兴旺、歌舞升平的全新景象。你身为皇帝,虽不过是个有名无实、任人摆布的傀儡,但你也该有自知之明,深刻反省。倘若皇帝的权力无限制地膨胀扩张,随心所欲,肆意妄为,只要在其统治的广袤疆域内,一念之差,一念之私,便可能导致无数无辜百姓流离失所、家破人亡,陷入水深火热的绝境。所以,没有皇帝的独断专行、刚愎自用,或许这世间将会是另一番和平安宁、风调雨顺的美好景象。”
女帝紧咬嘴唇,咬得嘴唇发白,几乎要渗出血来。她的内心深处虽隐隐知晓萧长生所言并非毫无道理,可她那与生俱来的高傲与尊贵,却让她无论如何也无法低下那倔强的头颅,依旧死鸭子嘴硬,继续歇斯底里地大骂:“你满口胡言乱语,信口雌黄,妖言惑众!”
萧长生的怒火再次被点燃,这一次,犹如火山喷发,炽热的岩浆奔涌而出,势不可挡。他从袖中迅猛如电地抽出一根寒光凛冽、令人胆寒的铁鞭,不由分说地将女帝粗暴地摁在冰冷坚硬的桌子上,疯狂地挥动手中的铁鞭,如暴雨般抽打在女帝的身躯上。
“啪!啪!啪!”每一鞭都带着雷霆万钧、开山裂石之力,伴随着女帝那撕心裂肺、惨绝人寰的哀嚎声,在这狭小密闭的空间中不断回荡,犹如来自九幽地狱的恶鬼哭嚎,令人毛骨悚然。女帝的臀部瞬间皮开肉绽,鲜血如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出,染红了她破碎的衣衫,顺着桌沿如断线的珍珠般滴答滴答地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迅速汇聚成一片令人触目惊心、怵目惊心的血泊。
萧长生双目通红,仿佛被恶魔附身,陷入了癫狂失控的状态。手中的铁鞭如狂风骤雨般不停地挥舞着,心中的愤怒如汹涌澎湃的海啸,一波接着一波,难以平息。
终于,他打得精疲力竭,气喘吁吁,手中的铁鞭无力地垂落下来。而此时的女帝早已因无法承受这极度的痛苦和过度的惊吓而昏厥过去,如同一只破碎的布娃娃,毫无生气地趴在桌子上。
萧长生见状,心头猛地一颤,仿佛被重锤狠狠击中,慌乱失措地上前探其鼻息。那一瞬间,他感觉自己的心脏仿佛停止了跳动,额头上冷汗如雨般直冒,恐惧如冰冷的毒蛇般缠绕在心头。得亏还有一丝极其微弱、若有若无的呼吸尚存,否则他真以为女帝已被自己失手打死。
他定了定神,声音颤抖却又急切地呼喊:“李伯,速速前来!”
管家李伯闻声匆匆赶来,当他看到眼前这血腥残忍、惨不忍睹的场景时,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稳。但他深知此刻不是多言之时,只能强装镇定,努力保持冷静。
萧长生心急如焚地说道:“快去将女帝带下去,在萧府中寻医术最为高超的医师为其精心治疗,务必全力以赴,将她治好。待其伤势痊愈后,再偷偷送回皇宫,切不可走漏半点风声。”
李伯不敢有丝毫怠慢,赶忙命人将昏迷不醒的女帝小心翼翼地抬走,迅速着手安排医治事宜。
萧长生独自一人留在这弥漫着血腥与恐惧的密室中,四周死一般的寂静,仿佛时间都已凝固。他的心情犹如一团乱麻,剪不断,理还乱,久久无法恢复平静。他深知自己与女帝的关系已陷入了极度危险、近乎无解的僵局,然而,他们之间又有着千丝万缕、难以割舍、错综复杂的情感纠葛。
而在另一边,李伯找来了府上医术最为精湛、经验最为丰富的医师为女帝诊治。
医师看到女帝那伤痕累累、体无完肤、惨不忍睹的身体,眉头紧皱成了一座高耸入云的山峰,双手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怀着无比敬畏与谨慎的心情,小心翼翼地处理着伤口。
“这下手也太狠了。”医师忍不住小声嘀咕,声音中充满了恐惧与同情。
李伯怒目而视,眼神中充满了警告与威胁,医师吓得赶忙闭上嘴巴,全神贯注、一丝不苟地投入到紧张的治疗之中。
经过医师数日废寝忘食、夜以继日的悉心救治,女帝的伤势总算逐渐稳定下来,但人仍处于深度昏迷之中,生命如同风中残烛,随时可能熄灭。
萧长生每日都会前来探望女帝的病情,眼中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愧疚与担忧。他在女帝的床前久久伫立,默默无语,心中五味杂陈,思绪万千。
又过了几日,女帝终于从那漫长而黑暗的昏迷中悠悠转醒。她缓缓睁开双眼,眼神中依旧充满了无尽的痛苦、怨恨与不甘,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吞噬。
“我绝不会放过你的,萧长生。”她声音虚弱得如同风中的落叶,却又坚定得如同钢铁般说道。
李伯在一旁轻声劝道:“女帝,还是先养好身体要紧,莫要再意气用事,以免得不偿失。”
女帝冷哼一声,转过头去,不再言语,眼神中却闪烁着决然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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