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檐上的叶北,透过缝隙见到这一幕,嘴角不由微微上扬。
“别急啊,好戏才刚刚开始呢。”
见到下面的两人,已经彻底情怀意乱。
叶北也收回了视线。
现在万事俱备,只差一把东风。
而这东风,也马上就要来了。
想到这,叶北的嘴角止不住的上扬。
在早朝的时候,叶北就特意留下了国师的字迹。
在给范道明送去信封之时,便一同将模仿范道明的信封,送去了摄政王那。
算算时间,如今姬昊也该收到信封了。
另一边。
摄政王寝宫。
姬昊拿着手下递来的信封,身旁的寇晓晓,脸色红润的躺在姬昊身旁,一脸魅相。
姬昊打开信封,瞥了一眼字迹,随即眉头微微一皱。
“国师的字迹?他怎么会给我写信?”
姬昊虽然不解,但还将信封里的信拆开,彻底展开。
【摄政王真是有福气啊,找了个那么漂亮的女子。】
【臣也听闻摄政王与太后之事,倍感痛心。】
姬昊眉头皱的更深了,实在搞不明白,国师送来信封的目的是什么。
【其实,臣早已心爱太后已久,没想到摄政王居然如此的成全臣,还将太后给让了出来。】
【对此,臣范道明,非常感谢摄政王!】
【臣本身有自知之明,在这朝堂之上,也只能举步于此,但没想到摄政王还给了臣一个上升的空间。】
【所以臣,自此来信,深表感谢。】
【不出意料的话,臣此时已经和太后鸳鸯戏水,笑看深宫。】
【再次感谢,摄政王成全之恩!】
姬昊还没看完,脸色便气成了猪肝色,面色狰狞,一把将信封揉成团,撕的粉碎。
“混账!简直是混账!”
“国师啊国师,本王看你真的是活的不耐烦了,如今都敢骑在本王的头上拉屎了?”
姬昊双眸通红,哪里不知道国师这信封的意思,那就是赤裸裸的在嘲讽他,不要太后的权,去找了一个民间女子风流快活。
同时,也是在说,如今国师跟太后已经好了,以后都不怕姬昊了!
“很好……很好。”
“奸夫淫妇!”
姬昊顶着一张铁青的脸站起身,“来人!”
“随本王……进宫见太后。”
最后一句话,姬昊都是咬牙切齿的在说。
……
“东风来了。”
藏在顶楼的叶北,带着玩味的笑容,看着太后寝宫外。
只见姬昊率领一众兵马,浩浩荡荡而来。
而且看姬昊的表情,如同吃了屎一般,叶北的心情就更加的舒畅。
若是待会见到里面的场景,叶北都不敢想象,到时候姬昊是什么表情。
“里面国师正在与太后商讨大事,还请摄政王稍等片刻。”
范道明带来的两个高手,见到摄政王的一瞬间,也是脸色难看起来。
毕竟他俩在门口站了这么久,哪里还不知道现在里面是什么情况?
这若是让摄政王看到了,难免恐怕会打起来啊!
所以两人,哪怕是硬着头皮,也得拦。
但此刻,姬昊早已被信封中的言语气昏了头脑。
直接一巴掌甩出去,“滚!”
范道明带来的两个人,自然是抵挡不住摄政王带的这么多兵马,在挨了一巴掌后,立即就转身躲在一旁。
姬昊率先为首,冲进寝宫内。
映入眼帘的就是太后与范道明相拥而抱,眼神迷离,缠绵交错。
场面异常的暧昧。
姬昊原本铁青的脸,在此刻彻底涨红起来。
“奸夫淫妇!”
“真是一对奸夫淫妇!”
姬昊的怒吼声。
将缠绵的太后与范道明吓了一跳。
“摄政王…?”
范道明瞪大双眼,满是不可置信的看着姬昊。
怎么可能,姬昊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同时,太后也有些慌乱,将衣服拉扯好后,冷冷的看了一眼姬昊。
“奸夫淫妇?这话……你摄政王也配说?”
姬昊两只手臂的青筋凸起,眼眸中充斥着血丝。
“真是好一对奸夫淫妇,一点脸面都不要了吗!”
太后听到这毫不掩饰的话语,红晕的脸上也浮现出怒色。
“姬昊!奸夫淫妇这词是用来形容你和那个贱女人的!”
“如今本宫与你并无瓜葛,想跟谁好就跟谁好,你摄政王,有权利管吗?”
姬昊冷笑一声,随后转头看向还处于茫然的范道明。
“你也很好,以前真是小瞧你了范道明,连这种肮脏下贱的事情都做的出来。”
“怎么样?我玩烂的女人,好玩吗?”
范道明还没回过神来。
太后就已经怒不可遏的冲上前,抓起姬昊的头发,几巴掌重重的扇了下去。
“本宫是太后!岂有你一个区区摄政王可以诋毁的?”
“别忘了,你如今的这一切,都是本宫赋予你的,能赋予你,就代表本宫可以随时收回去!”
场面顿时陷入混乱之中。
姬昊与太后两人的掐架,打出了真火,而一旁的范道明,虽然还是处于懵逼状态,但是也连忙上前阻拦。
然而一上前,遭受到的就是姬昊疯狂的殴打。
一时间,场面更加的混乱不堪。
潜藏在楼顶的叶北见状,嘴角微微上扬。
经过这一事,这三个人,必定决裂!
在下方各种骂人词汇与怒吼,殴打声中。
叶北迈开步伐,纵身跳下楼顶,趁着所有人不注意,悄然离去。
所有人,都不会怀疑这是叶北干的。
所有人,也不会怀疑上一个年仅只有八岁的孩子。
而且还是从小到大,一直被打压,不让接触外界,身旁也无可用之人的叶北。
回到家后,脱下夜行衣,嘴角带着难以止住的笑意。
“相信自此过后的朝堂,会很有趣了。”
……
次日,朝堂之上。
摄政王三人已经不复以往的虚假奉承与笑意。
帘幕后的太后,龙椅上的摄政王,亦或着是姬昊身旁的范道明,皆是冷着一张脸。
不明所以的官员,还以为是出了什么大事,大气都不敢喘。
一整个早朝,三人各怀鬼胎,各自怀疑,已经隐隐有分崩离析之势。
朝堂之上,也开始剑拔弩张。
一整个早朝,都没有商讨一件关于天下的事。
官员全都在低着头,看着三个掌控着如今皇朝权力的人互相怀疑,一句话都不敢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