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庄重的氛围中,每一个学生都在心中种下了一颗变革的种子,他们深知,未来的路还很长,但他们已经做好了准备,去为北离的明天而努力,去为百姓的幸福而奋斗。
接着,萧若风将姬雪请上主席台,面向台下众多学生,神色郑重地为大家介绍道:“同学们,这位是百晓堂的姬雪。”
姬雪款步走上前,她一头利落的银色短发在阳光下闪耀着独特的光泽,如同细碎的星芒。上身着一件简约的白色衬衫,搭配着黑色的领结,显得俏皮又不失端庄。下身是一条蓝色的百褶短裙,裙角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摆动,宛如翩翩起舞的蝴蝶。她那纤细笔直的双腿包裹在白色丝袜里,更增添了几分迷人的魅力。
萧若风继续说道:“下个月,由百晓堂主导的新一代的良玉榜即将出榜。这是对各位武学造诣和潜力的一次重要评判。”他的声音沉稳有力,清晰地传入每个人的耳中。
“各位同学,武道之路漫漫,需不断砥砺前行。积极练武,提升自我,不仅是为了个人的荣耀,更是为了在这乱世之中,有能力守护正义,保护身边之人。”萧若风的目光中充满了对学生们的期望。
“若你们的名字能够出现在这个榜单之上,那将会是无上的荣誉。这不仅代表着你们个人的实力得到了认可,更意味着你们将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成为北离武道未来的希望之光。”
萧若风的话语激昂澎湃,极具感染力。台下的学生们听着,眼神中燃起了炽热的渴望和坚定的决心。
翌日,在稽下学院那宽广的操场上,阳光倾洒而下,同学们正热火朝天地练武。只见百里东君剑眉星目,俊朗的面庞在阳光下更显立体。他一脸无奈地向玥瑶嘟囔着:“今天的文化课,又被武艺课给占了!”
一旁的玥瑶肌肤胜雪,眉似远黛,眼若秋水,如画中仙子般出尘脱俗。她满心惊讶,一个月未见,他竟能这般若无其事,仿佛将他们打架之事全然忘却。不过,这段时日她也想明白了,哼,你百里东君想要三妻四妾,那大不了本公主不嫁便是,难道谁还规定非要嫁给你不成?我堂堂北阙国的长公主,难道还愁嫁不出去?
玥瑶轻轻撩了一下耳边的发丝,也若无其事一般,接话道:“这还不是因为良玉榜啊,得冲榜!”
百里东君把眉头拧成了麻花,就跟霜打的茄子似的,耷拉着脑袋,万分沮丧地嘟囔:“哎哟,我连一品武者的小脚趾头都比不上呢,还冲个啥子鬼良玉榜哟,纯粹是想不开嘛!”
玥瑶那双灵动的眼睛里透着奇异的目光,紧紧盯着他说道:“怎么?一个月不见,你就连一品武者也不如吗?”
百里东君双手一摊,提高了音量,那高挺的鼻梁更显英气:“我本就一品武者也不如呀!”
玥瑶神色严肃,额前几缕碎发随风飘动,继续追问:“那你在山谷中为何能杀雨生魔?”
百里东君瞪大了深邃而明亮的眼睛,连忙摆手,那修长的手指格外引人注目:“我何曾杀过雨生魔?”
玥瑶提高声调,坚定地说道:“明明是你!”
百里东君挠了挠头,狡黠地回答:“那人和我长的很像?”
玥瑶满脸诧异,那精致的五官写满了惊讶:“一模一样!”
百里东君嘿嘿一笑,嘴角上扬的弧度带着几分俏皮:“那一定是我的双胞胎弟弟百里西歪。”
玥瑶更为惊讶,樱桃小口微张,诧异道,“你也是双胞胎?”
百里东君笑着点点头,那灿烂的笑容如同阳光般温暖:“你也是吗?好巧。”
玥瑶微微眯起双眸,审视着百里东君,轻启朱唇说道:“别装了,百里东君,你的身手我还能不清楚?”
百里东君连忙后退两步,双手胡乱挥舞着:“哎呀,你真的误会了,我真不会什么武功。”
玥瑶向前逼近一步,语气加重:“那山谷中与雨生魔一战,若不是你武功高强,怎能全身而退?”
百里东君笑嘻嘻地说:“那真的是我那双胞胎弟弟百里西歪干的。”
“你这恶贼,敢杀我老婆,我跟你没完!”当日,百里东君的话还在玥瑶耳边回荡,如果真是什么百里西歪,怎会说出这样轻薄的话语?
玥瑶双手抱在胸前,冷哼一声:“你这借口也太牵强了,谁会信?”
这时,远处传来教头萧若风那中气十足的呼喊声:“都别偷懒,认真练武!”其声音如洪钟一般,在整个操场上空回荡。
百里东君和玥瑶对视一眼,彼此心领神会,赶忙加入练武的队伍中。
司空长风在武艺课上的表现堪称精彩绝伦。他身姿矫健如龙,步伐沉稳有力,每一个动作都干净利落、刚猛有力,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力量。那招式的转换之间,毫无半分拖沓,一气呵成,如行云流水般自然流畅,让人目不暇接。手中的长枪在他的挥舞下虎虎生风,枪尖闪烁着寒芒,似有雷霆万钧之势。他整个人仿佛与长枪融为一体,周身散发出一种强大的气场,那是自在地境高手才有的磅礴气势,仿佛能开山裂石,令人叹为观止。
而玥瑶也毫不逊色,她身形轻盈,如同翩翩起舞的仙子降临人间。手中的剑在她手中宛如灵动的游龙,剑法灵动飘逸,招式之间尽显优雅与凌厉的完美结合。每一次出剑都带着一股清风,剑势看似轻柔,实则暗藏千钧之力。她的眼神坚定而清澈,透露出一种超脱凡俗的气质,那是自在地境强者所独有的自信与从容。
萧若风看着司空长风和玥瑶的出色表现,脸上终于露出了欣慰的笑容,频频点头表示赞许。
见百里东君一入队伍,那活宝的性子就如同脱缰的野马,再也收不住了。他故意将那些本应刚劲有力、虎虎生威的武功招式打得歪歪扭扭。
本应挺直的腰板,此刻却像被压弯的柳枝,东倒西歪。本该稳稳扎下的马步,愣是被他蹲得像个随时要摔倒的醉汉。出拳的时候,那拳头软绵绵的,好似在给空气挠痒痒。踢腿之际,那腿晃晃悠悠,仿佛风中摇摆的芦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