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都问了，若是没有的话，岂不显得我小气？”月娘说着，也是越发瞧着唐皖顺眼了。
接着，月娘摸了摸姜羡羽身上的衣服，之后又摸了摸唐皖身上的衣服，下定决心一般，叹了口气之后才道：
“今日谁胜了，便谁能将身上这件衣裳和首饰带走。”月娘说完之后还不忘再补一句，“这些可是在外的何处都买不到的，稀罕得很！”
瞧着月娘那眼神一直在姜羡羽和唐皖两人身上，肉眼可见的不舍。
当然，不舍的不会是唐皖和姜羡羽两人，而是她们其中一人身上的衣裳。
月娘偏头看向底下的人，都已经全分边站好了，唯独只有慕子夜还站在中央处，一下子月娘心中便又提起了趣来。
“这位公子，站在最中央的话这我们可不好算啊。”月娘想着，估计他也是心底头矛盾吧？
毕竟这两个姑娘都是他带来的，无论站到了哪一边，那另外一个都会不好交代不是？
“那便不算我一个。”慕子夜回道，也算是要弃票了。
“这可不能，没有这先例的。”月娘这话就是本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心说的。
慕子夜看了看两边，那些已经站定了的人都看向了他，再抬头，姜羡羽，唐皖和月娘的眼神也都是在他的身上。
慕子夜在那一瞬心中忽的感觉，他是不是做错了什么？这会就是正被审判着呢。
“公子快些吧。”月娘又催促了一句，慕子夜心中也清楚了，这一次选择是逃不了的。
闻声慕子夜也不再做回答了，迈开步子，就向着姜羡羽那一边走去，对此姜羡羽也有些惊讶，反而唐皖是一副无所谓模样。
就好似一早就猜到了慕子夜会这样一样。
唐皖面上虽无它，但是这心里，却不知为何感觉堵得慌？怪怪的，之前鲜少有这一种感觉。
难道是头发绑太紧，扎太高了？
心中想着，眼神却一直都是跟着慕子夜的脚步走的，停留在慕子夜的身上，久久没有挪开，正出神的唐皖自己也都没有意识到。
慕子夜站定之后，还往后挤了几个位，不站在最前端了，眼神有些不自然的在四周飘忽不定，但最终还是没忍住的落在了唐皖的身上。
慕子夜这也才发现，唐皖在看着他，慕子夜与之对视着，本以为不用一会唐皖就会移开眼的，但是却没想到，好一会之后唐皖都还是没有丝毫要挪开眼的意思。
一时间，慕子夜也感觉有些心虚了，因为他站到了姜羡羽这一边。
姜羡羽是客，要是他现在站到了唐皖那一边去，岂不就落了她的面子了？而唐皖是自家府里的婢女，不带她出来都没什么，这不过只是没选她而已，又能怎么样呢？
慕子夜在心中将自己给说服了，但那发虚的心里还是难以平静，随之月娘的话语，才将唐皖给拉回了神来。
“好了，这一眼虽瞧不出个胜负来，但是细细一数，胜负便也了然了。”月娘说着，可算是十足的吊人胃口了，“大家猜猜，谁胜？”
唐皖闻声斜眼偷偷的瞧了眼月娘，刚刚说好的不想耽搁人时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