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剑经过大规模的实战测试之后，已经是能够得出具体的结论了。
那就是，它能用，也算是好用。
就是性价比不咋的。
不要看它戳天灵盖一戳一个洞，但它的造价可不便宜。
按照常规的制造流程去算，这玩意的制造费用不会低于三十万，而且是美刀。
还好……
它是公司的产品。
整个生产流程里面，有很多环节可以减少甚至是去除制造费用。
尽管如此，它的最终造价也不会低于两万华国货币。
对比一下普通的警用手枪，又或者是普通的自动步枪。
就能看出来了，飞剑真的是没啥性价比可言。
也就公司有资格拿来瞎搞了。
华国军方都没那财力如此倒腾。
虽然飞剑有着这样的弊端，注定了以后不会大规模列装。甚至是没有经过列装就直接退役。
可它也有专属于自己的荣誉。
飞剑在东京戳了不少脑瓜子之后，小日子人居然对飞剑产生了崇拜之情。
认为强者，尤其是正义的强者，就应该配备飞剑。
那可比什么武士刀啊，太刀啊之类的日式传统刀剑强太多了。
这种崇拜，目前只有一个苗头。
不过嘛……
若是公司长期在小日子驻军，而那边又是长期使用飞剑去维持治安环境……
这玩意还真就有可能成为一种非常特殊的文化符号。
也许在未来的某一天，能够看到一个等式。
那就是。
飞剑=正义=强者。
方军也不确定到底会不会成。
但是，他有机会现在就尝试让这事成真。
原因嘛……
“迭代过的，第二版的思想钢印？”
方军看着手里的资料，有些诧异的看向刘水云。
“你不是说，你并非大脑领域的专家，搞不定这个项目的吗？”
刘水云之前还说自己不是相关领域的专家来着。
方军也是没办法，只能从外面找高手了。
挑来挑去，在刘水云的推荐下，挑了个小日子的科学家。
由于对方的身份比朱莉这种人更敏感，不得不使用了大量的手段，才弄到手底下，让其为公司服务。
哪怕是这样，也不敢让他脱离掌控。
生怕出问题。
现在好了……
眼瞧着一切都上正轨了，你说你能搞思想钢印？
那之前那么费劲是干嘛？
还舍近求远。
啧。
看出了方军不满的刘水云，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老板，我确实不是大脑领域的专家啊。”他重申这个观点，或者说，事实，“可我没说我不是电脑以及编程等领域的专家啊？”
刘水云擅长搞机娘。
那么，问题来了，想要搞机娘，涉及到什么领域？
材料学，要会吧？
工程学，要会吧？
物理化学数学，都得懂吧？
然后，编写程序啥的，也得会吧？
还有一些基础的医疗、人体、生物等领域知识，也得会吧？
所以，答案，不是明摆着的嘛。
“我读完最初版本的思想钢印以后，有了灵感。”刘水云解释起来，“最初那个版本，不是需要人的意识，连接上脑机，对脑机彻底开放了大脑的权限以后，才能实施思想钢印的吗？”
“是啊。”方军点了点头。
这方案弊端也太大了。
要连接上脑机才行。
太麻烦。
“那么，有什么办法，让人们可以很合理的接纳脑机，甚至是主动接受脑机呢？”刘水云提示性的发问。
“我哪里知道。”方军两手一摊，“总不能以这玩意是学习机，可以增强人的能力为理由，哄骗无知者主动购买，并且安装吧？”
如此方案不是不行。
可也太扯了。
“老板，小日子的动漫，你应该看过很多吧？”刘水云话题一转，又说到了别的事情上面，还好，他没有卖关子的意思，直接给出答案，“像是刀剑神域之类的，看过吗？”
刀剑神域嘛，方军自然是看过的。
他迅速理解了刘水云想要表达的东西了：“你说的是……虚拟实景类型的网游？并且是意识上传到服务器的那种超大型网游？”
“对，就是那样的网络游戏。”刘水云连连点头，“阿美莉卡也有类似的概念。元宇宙，或者……对了，他们不是拍过一部电影嘛。叫做头号玩家的。”
刀剑神域跟头号玩家是不同的两部作品。
里面的虚拟实景的表达方式，也不一样。
不过，确实有用相似的技术就是了。
最主要的，不是它们的技术路线。
而是它们所展现出来的东西。
思想钢印这种玩意，是可以通过虚拟实景类型的网络游戏，又或者是虚拟社区，来完成悄然改变一个人的心智这种离谱至极的任务的。
还别说，就算是方军自己，若是听到了蓝星上居然诞生了虚拟实景类型的游戏。
哪怕这个游戏的具体游玩流程是在下水道里阴暗扭曲地爬行，他也得买来体验一下。
“所以，你这个第二代的思想钢印……”方军看向手里的资料。若有所思。
“那是一个大型的虚拟实景类型网游的方案以及相关技术。”
刘水云正式介绍自己的东西。
“理论上来说，它是可行的。”
刘水云伸手指了指方军手里的资料。
“前提是，我们得拥有超大型的服务器，超多的算力，以及海量的能源。”
“唉呀？”方军愣了一下，怀疑自己听错了，“你说的这些……我们不是都有了吗？”
“是啊。”刘水云连连点头，“所以，老板，你要试试吗？”
他的声音，悄然间，拥有着强大的诱惑力。
“一个跟现实几乎没有区别的世界哦。”
“嗯……”方军托腮想了一下，随后用狐疑的视线看着刘水云，“你忽然搞这么个玩意……是为了什么呢？”
“当然是因为在虚幻的世界里，可以提前体验一下机娘啊！”刘水云说得理所当然。
“真正的机娘，有点遥遥无期。我希望先在游戏里体验一下。对了，最好是观察一下通过程序以及海量算力自我生成的机娘，其躯体到底是何种构造。看看能不能让我借鉴一下。”
“你这是……”
方军想了想，才说出了一个词。
“你想要倒果为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