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金龙现在有点慌,被自家老板用这样奇怪的眼神看着实在是有点不知所措。
他咽下自己之前想要说的的话,脸上满是不解的问:“谢导,是我刚才说的话有哪里不对吗?还是我签的这两个人有什么问题。”
谢砚被赵金龙这样一问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看他的眼神太奇怪了,连忙收起自己的心里的胡思乱想,咳了咳嗓子说:“没有问题,你签约的这两个人都挺好的。我刚才是想到其他事了,你接着说。”
赵金龙听谢砚这样说,也不管是不是真话,就继续他刚才的话说:“谢导,您之前想要我签约的那个北影艺考的新人,没有签下来。
我找到她之前,糖人的蔡意侬已经找过她了。她们之间可能已经有过口头协议或者唐仁许诺了她什么,所以那我叫那扎的拒绝了我们的邀请。”
好吧,谢砚听到这个结果很无语。这姑娘是真不知道打听打听吗?现在砚墨文化和糖人要选择哪个难道还不知道吗?
谢砚问诧异的赵金龙:“她没有对两家公司做过调查吗?选糖人不选我们!”
赵金龙也很无奈,他也是不明白这小姑娘一点也不懂行情:“谢导,我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你说糖人如今发展也就那样,蔡意侬肯定是要捧她公司的那个刘师师。
以糖人现在的体量,公司也就只能保证一次拍一部电视剧。多数情况下女一号都会选择刘师师,她去那里只能演配角或者寻求其他发展。
不像我们公司,每年都有好几部电视剧项目,签我们公司根本不愁没戏拍,而且我们还能做电影,以后走上大荧幕也容易啊!
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可能是被蔡意侬给忽悠的,那个女人还挺会蛊惑小姑娘的心。”
“好了,既然人家已经做出选择了,那我们也不用管。”谢砚心想以后有她后悔的,就像赵金龙说的那样,那扎在糖人是接不到什么好资源的。
最后她和张瀚的恋情公布后,还一直被漺子的粉丝骂,黑粉一大堆。恋爱脑要不得啊!
接着谢砚又问:“赵经理,你签的这个热芭现在还在学校上课吧?”
“是的,她去年刚考入上戏表演系。我目前没有对她有太多的安排,只是让她在学校好好学习,磨练演技。”赵金龙说。
“这样安排很好,等她大二下学期再开始慢慢给她安排公司的戏出演。你和她说清楚,前两年公司不指望她赚钱出名,主要还是把基础打好。但也不是说就完全不接戏,要是有合适的角色也会找她的。”谢砚这样告诉赵金龙。
然后又说:“至于宋艺的话,公司有那么多个项目,肯定有合适她的;要是没有的话我们和其他公司也可以进行资源置换的,我相信圈里的公司都挺乐意的。”
“好的,谢导我了解了。您放心我一定安排的好好的。”赵金龙说完这话,又试探的问道:“公司项目在选人的时候会不会给自己演员优待啊?”
谢砚听了这话抬头看了赵金龙一眼,然后考虑的一下说:“电视剧的话尽量用自己人,除非是不合适;至于电影就看能力了,同等条件下肯定优先自己人。
所以我要让公司的艺人提高演技,要不然就算想让你拍电影也不合适啊!电影不同于电视剧,大荧幕上演员的一个微小表情都会被放大。电影风险可比电视剧大多了,明白吗?”
“明白,谢导我一定让他们好好磨练演技,提高自身实力。”
听了谢砚这话,赵金龙放心多了,他就怕谢导要求太高,演员一定要选最合适的,那可就麻烦多了。
还好谢导只是对电影方面要求严格,电视剧这方面放松不少,这样他就好安排自己艺人演自己的戏了。
终于可以捧自己人了,砚墨文化的戏这么出彩,可不能一直给别家影视公司捧人,这钱还是得由自己公司赚才对。
要是谢砚知道赵金龙这么为公司业绩着想,一定会给他涨工资的。
可惜谢砚不清楚赵金龙的想法,但谢砚也认可他的眼光。作为经纪部门的负责人,他眼光很独到的,总能发掘一个人有没有潜力成为大明星,就靠他的眼光谢砚也会重用他的。
同时谢砚也交代赵金龙,要是觉得公司拍的戏里有适合的演员没有公司的,可以签下来。演技好的或者有潜力的,不纠结长的好不好看。
一部戏里不可能全部都是主演的,总有些绿叶点缀。很多时候这些绿叶才是不可缺少的。
而赵金龙听后这表示明白,他知道该怎么做了。
除开公司在电视剧、电影方面的制作,谢砚之前交代的综艺制作方面也有眉目了。
杨婉晴在谢砚的吩咐下已经买下了去年也就是2010播出的《荷兰之声》the Voice of holland的版权了。
然后开始让公司前段时间成立的综艺部门员工开始重新制作脚本,策划、编导等。
一般的综艺节目都是先制作出来,到时候再把制作出的东西卖到电视台。而前世好声音是不是这样的。
前世华国好声音一开始是蓝莓台着手引进《the Voice》版权,后来灿星制作也对节目有意向,于是两家达成合作共同引进制作这个节目。
华国好声音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制播分离”,即播出平台跟制作方买片,中间制作过程播出平台完全不管。
相反蓝莓台从头到尾参与了华国好声音的制作。无论是从节目策划、编排,还是节目宣传,以及政府、上级部门的报批,到找选手、制作、后期处理,整整一条线蓝莓台都参与投入。相当于蓝莓台对节目进行从头到尾的操盘,整个过程都参与了。
谢砚这次制作这个综艺节目当然不准备找蓝莓台合作了,和它合作恐怕这个项目到时候到底归属谁都说不清了。
谢砚可不希望辛苦辛苦到最后,获得了给别人打工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