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夏。
青龙堂。
“报!堂主,外面有一位公子求见。”一名青龙堂的下属汇报。
“来人可曾报上名来?”王诗诗看向属下。
“来人自称宇忧神。”属下回道。
“宇忧神?”王诗诗喜出望外,连忙起身飞一般跑了出去。
“宇公子!”王诗诗见到宇忧神的瞬间,眼眶竟有些红了。
“请问姑娘,我该如何称呼你呢?”
宇忧神看到昔日女扮男装的战友,此刻一身女儿家的长裙宛若天仙般出现在自己眼前竟不知如何才好。
“你不是已经有了称呼吗?只要在前面加一个王字便可!”王诗诗被宇忧神逗的捂嘴轻笑。
“小生初来贵堂,王姑娘这是要把我拒之门外?”宇忧神打趣道。
“宇公子,几月不见,你学会欺负人了!”王诗诗俏脸一红,连忙把宇忧神请了进去。
两个熟悉的人,虽然好久不见,这一刻再见,总会在一瞬间回到之前的融洽。
宇忧神、王诗诗一别多月,此刻有说不完的话题。
“我听师父说起你在江南遇到不少恶人,这千里迢迢,我却徒劳,惭愧的很!”王诗诗自是真心之言。
“王姑娘,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宇忧神微微一笑。
“多亏你没事,不然我会自责坏的,这一切都是我当初怂恿的公子。”王诗诗心有自责。
“王姑娘,我既然没事,你就更不要耿耿于怀了,何况你我相识还比不得那些坏人的来去?”宇忧神正色道。
“宇公子说的可是心里话?”王诗诗眉目传情,当初那女扮男装提刀的公子一去不复。现如今已是百媚千娇的绝色美人。
“如若不然,我还能来这里见你?”宇忧神此话一出,竟把王诗诗乐的跟吃了蜜一样甜。
二人正聊的兴起,突听一道洪亮的声音说道:“听堂里的弟兄说,我们这里来了一位贵客,怎么还被诗诗这妮子藏起来了呢!”
声音未落人已到。来人正是青龙堂老堂主龙啸泉。
“师父,你怎么来了?”王诗诗见龙啸泉不请自来娇嗔道。
“来了贵客,你这妮子就不告诉师父了?咋说师父也是这里的主人吧!”龙啸泉故意逗王诗诗道。
“师父,你说什么呢!宇公子,这位便是我的龙师父。”王诗诗红着脸连忙介绍起来。
“龙前辈好!晚辈宇忧神见过前辈!”宇忧神早就起身,此刻连忙躬身见礼。
“师父,这位就是我常跟你提起的宇公子。”王诗诗道。
“宇公子客气了,龙某一介粗人,不讲究礼节!来,快快请坐!”龙啸泉爱屋及乌,又性情直爽。
“多谢龙前辈!”宇忧神见龙啸泉先坐下后才落座。
“宇公子的事情,诗诗这丫头常跟我说起。难得你们年轻人投缘,我也高兴。今日我来不为别的,就是看看宇公子,然后陪宇公子畅饮一番。不知宇公子可否愿意?”龙啸泉看到宇忧神一表人才,且彬彬有礼,早就喜形于色。
“龙前辈哪里话,这不是折煞晚辈了!只要龙前辈高兴,晚辈定当多敬前辈几杯!”宇忧神再次起身拱手作揖道。
青龙堂的宴席可不是三五人这么简单。更何况宇忧神是老少堂主的贵客。更是青龙堂襄阳分堂的半个主人。
龙二、龙三、龙四以及众兄弟轮番上阵不停的敬酒。
龙啸泉、宇忧神二人也不知道喝了多少杯酒,终究还是倒了下去。
王诗诗派人安顿好师父龙啸泉后,便亲自照顾醉的一塌糊涂的宇忧神。
青龙堂的堂主就像个小媳妇儿一样,心甘情愿的给宇忧神擦脸洗脚,并一直守候在他身边。
这种情景,你是不是特别羡慕?
次日,
宇忧神缓缓醒来,见王诗诗趴在自己榻前睡的正香,嘴角一直挂着一丝笑意。
宇忧神心中愧疚,生怕这初秋的寒意冷着了身边的姑娘,他拿起自己的外套轻轻给王诗诗盖在身上。
王诗诗在梦境好像听到她的情郎练剑的声响。
王诗诗睁开眼睛,看见身上盖着宇忧神的长袍,又听到外面练剑的声音,她连忙起身稍微收拾了一下自己,便走了出去。
宇忧神的太白十三式本就出神入化,加上踏风微步的轻功步法,看得王诗诗忍不住脱口而出:“宇公子,好剑法!”。
宇忧神听得声音,身影一闪,便站在了王诗诗的面前。
“王姑娘,你醒了!”宇忧神边说边收起了破杀。
“昨晚我见公子没事,自己不小心睡着了。”王诗诗有些不好意思。
“哪里话,王姑娘为了照顾醉酒的我,我还没来得及向姑娘道谢呢,谢谢王姑娘!”宇忧神双手作揖。
“你,你非要这么客气吗?”王诗诗幽怨道。
宇忧神刚要说话,王诗诗接着又道:“走吧,你肯定也饿了,我们去吃点东西。”
江夏位于长江中游,江夏码头更是来往船只补给,装卸,运送货物的重要集散地。
可想而知,这个地方有多少人来来往往。繁忙,繁华就是江夏的代名词。
江夏的小吃独具一格,更是闻名天下。无论你来自哪个地方,都能在这里吃到合你胃口的美食。
宇忧神在王诗诗的带领下来到了三镇小吃街。
二人胃口大开,恨不得把这里的小吃尽数吃完。
“宇公子,你要是常在这里,我们便会天天来吃这里的美食。”王诗诗看着宇忧神有些害羞道。
“是呀,这里的美食太多了,只可惜我今日就要启程赶往襄阳了。”宇忧神一声无奈。
“我知道,孟先生身体不恙,你是着急回襄阳看望先生。”王诗诗黯然。
“天枫兄弟担心孟师伯,我之前也答应了要请上官爷爷去看看孟师伯的身体有无大碍。上官爷爷如今身在长安,也不知他何时才能到达襄阳。”宇忧神也是一脸愁容。
王诗诗知道留不住宇忧神,何况目前也不是留下宇忧神的时候。
“宇公子,一会我安排两匹快马,我随你一同前去襄阳。”王诗诗嫣然一笑。
“你也要去襄阳?”宇忧神有些不解。
“难道宇公子忘了襄阳城也有我的根基?更何况,地心爷爷前段时间还在襄阳呢,我也想他老人家了!”王诗诗小嘴一撅。
“我的意思,不是,我……”宇忧神一时竟不知说什么好了。
“哼!难道你宇大公子不愿意小女子同行?”王诗诗气鼓鼓道。
“唉呀,王姑娘,我不是那个意思!”宇忧神慌忙道。
“那你是什么意思?哼!你就是不愿意我跟你一起!你说,是不是桃小夭给你吃了迷魂汤?”
王诗诗醋意大发,就连她自己也觉得这样说有些过分,可还是说了出来。
“没,没有!桃姑娘也没有!”宇忧神彻底乱了阵脚。
“那你是同意还是不同意?”王诗诗看着无助的宇忧神又吃吃的笑了。
“同意什么?”宇忧神哭笑不得。
“我跟你一起去襄阳城啊!”王诗诗又要生气。
“同意,同意!”宇忧神连忙答道。
“嘻嘻,这样才好!”王诗诗又笑了起来。
宇忧神这才刚刚开始,见识女人的喜怒无常。
这世上最难懂的一定是女人!因为你永远看不清女人在想什么!
如果,
哪个男人说他最了解女人,要么他在吹牛,要么他的脑子坏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