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觉得自己不该辜负神秘人的好心,无论旁人是否信他,至少在关键时刻也愿意助她一臂之力……\"”
“耿绍南不知是何人帮了练霓裳,只知其武功高强,不过练霓裳跑了,他也没有带人去追。”
“即便杀了武当师弟,耿绍南却丝毫没有内疚,反而期待登上掌门之日,号召整个天下之时。”
“对他来说,那不过是路上的一个绊脚石,根本无关紧要,所以他根本就不在意。”
“即便是同门师兄弟又如何?对他而言,哪里比得上掌门之位?现在的耿绍南早就变了。”
李长安说到此处,众人皆纷纷议论起来。
“愧疚什么?他恨不得杀了所有人,早日登上掌门之位。”
“不得不说人心是会变的,或许是因为有了权势以后。”
“如今的他娶了自己心爱之人,肯定是要拿到那个位置。”
“他根本没有经过皇室培养,没有资格登上那个位置。”
“皇家不会让他登上那个位置,耿绍南想的有点多。”
“他手中光有东厂和锦衣卫是不够的。”
也许人就是会变的,从前耿少男并不想要随意杀人。后来的他更是便会随意杀人。
没有人知道他心中如何想。只见他从此无愧疚之心。
“从前杀人,他或许会愧疚,可现在跟切萝卜一样,他毫无愧疚之心。”
“或许只是遗憾没有抓到练霓裳,彻底成为他的替死鬼,没有人知道那人是他所杀。”
“毕竟是在武当,如果知道那人是他所杀,只怕众人都会防备于他,对他而言不是什么好事。”
“所以他才在洗漱完以后,镇定的回到现场,想要抓到练霓裳为自己脱罪。”
“他或许也没想到,练霓裳背后会有高人相助,所以他的打算落空,也不算是落空。”
“毕竟众人还是习惯将这样的事情推给练霓裳,觉得是他杀了武当弟子,才从武当逃脱。”
“没有人怀疑是耿绍南动的手,毕竟天狼剑法一直都是明月峡的东西。”
“只有辛龙子曾经看到过耿绍南练过,他心中早有怀疑,只可惜他根本没有证据。”
“所以这一次的锅还是得练霓裳来背,不过还好这一次卓一航愿意相信她。”
“练霓裳现在正往明月峡回去,不过她不知道此时的锦衣卫早就找到明月峡的新据点。”
“此时的锦衣卫发现明月峡的行踪,不过他们并没有打草惊蛇,因为关键时刻出现才有意思。”
“锦衣卫在白敏等人必经之处设圈套,铁飞虎为了救白敏而被慕容冲杀害。”
“明月峡和锦衣卫的仇又多了一种,如今练霓裳更是非杀了他不可,否则如何交代?”
“明月峡损失惨重,白敏勉强回到明月峡,此次铁珊瑚成了孤儿,此刻趴在岳明珂怀中哭泣。”
“任谁也没想到,锦衣卫会忽然出现,任谁也没想到,锦衣卫会忽然知道明月峡的行踪。”
“甚至知道他们会经过那里,以至于埋伏在那里,害得明月峡损失惨重,还失去了铁飞虎。”
“岳明珂知道慕容冲此举,定是冲着练霓裳,而练霓裳现在还没回来,岳明珂担心她是否遭遇不测。”
“白敏很快缓过神来,白敏欲带人救出被抓姐妹,王照希阻拦,他称没有好的计划不能行动。”
“此时锦衣卫气势正盛,送上门去只是送人头,根本无法救出人,甚至还让他们更嚣张。”
“最主要的是练霓裳还没回来。也不知她究竟出了何事,为何说去沙慕容冲,却让慕容冲埋伏了明月峡?”
“这其中发生的事,任何人都想象不到,所以他们迫不及待的想等练霓裳回来再做主。”
李长安说道此处,众人皆纷纷议论起来。
“这岂不是练霓裳的错?如果她对付了慕容冲,慕容冲又怎么可能有机会伤害明月峡?”
“如果是这样的话,慕容冲根本没有精力去埋伏明月峡。”
“每一次遇上卓一航,她就分寸大乱,忘了自己要做的事。”
“这样是不太合适,她什么时候才能真正放下?”
“慕容冲还真嚣张,抓住机会就不放。”
我想守护自己的家,哪怕粉身碎骨,我也义无反顾。
我知道自己力量很小,可那又如何?星星之火足以燎原。
李长安静静的看着众人,随后他放下茶杯说道。。
“却不知,即便练霓裳回来,也于无济于事,或许还是有点用,至少他们能去锦衣卫将人救出。”
“想到朱雀临终时对自己说出的秘密,黄叶安排刺杀一事,王照希准备让锦衣卫产生内乱。”
“而此时的锦衣卫都在使用酷刑,想要逼迫唐家碧,想让她说出明月峡的新据点。”
“唐家碧当然不可能说出,要知道,明月峡好不容易有一点点起色,绝不能因此而毁。”
“唐家璧拒绝回答明月峡新据点,又只能看着慕容冲残害自己的姐妹,此刻的她无能为力。”
“她们心中都很清楚,也都抱着死的信念,绝对不会出卖明月峡的据点,慕容冲还真有点佩服她们“.。”
“要知道,唐家碧浑身都是伤,可她仍旧隐瞒着,保护着明月峡里的人,她们都一样守护自己的家。”
“唐家碧知道横竖都是死,她再也不会让明月峡遭受劫难,明月峡再也经不起第二次重创。”
“锦衣卫很多人都佩服这群女子,靠自己在乱世中撑起一片天,如今被打成这样,也闭口不言。”
“没有人知道她们守护家的决心有多大,只见她们每一次都全力以赴,不愿意再妥协。”
“慕容冲还在审问明月峡的人,却不知此时的耿绍南已经遭到了众人怀疑。”
“不过就算知道,他估计也不会因此出兵。毕竟当日他就开始对桂王感到不满。”
“做事的时候,要银两的时候毫不留情,可是出风头的时候,却把众人都压在下面。”
“何萼华只是问了耿绍南一句,为何那日并未受伤却浑身是血,结果却看到耿绍南顿时情绪激烈,她很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