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自己曾经的爱人对自己冷言冷语,用最恶毒的话来刺激她,她忽然间觉得索然无味。”
“她冷冷的看着卓一航,看着卓一航这副冷漠的嘴脸,练霓裳身体再也撑不住,随后倒在地上。”
“卓一航脸色有一瞬间的空白,他很想上去接住她,可他不能,他还是想要保护练霓裳。”
“却不知他这样做,只会把练霓裳推的越远,也许练霓裳此生不会再理他,也许他们之间到此为止。”
“所以很多时候两句话能够说清楚,那又何必要制造那么多误会,又何必要让彼此存在那么多误会啊。”
“卓一航有些自以为是,他想要保护练霓裳,却忘了练霓裳是一个和他一样的高手,完全无需他的保护。”
李长安说到此处,众人皆纷纷议论起来。
“他这样做就不怕练霓裳转身离去,不再理他吗?”
“被爱的人有恃无恐,他觉得练霓裳会永远爱他吗?”
“希望练霓裳能够长点记性,从此不要再理他。”
“或者让他好好知道,练霓裳不是他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人。”
“过分,在下看来他实在是太过分。”
“不要打着保护她的幌子,做这种伤害人的事。”
我以为我们之间会有些不一样,后来才知道,其实也如同别人一样。
所以很多时候我们自以为是的深情,其实没有多大作用。
李长安静静的看着众人,随后他继续说道。
“卓一航留下一个月后,雪山之巅见面泯恩仇的信息后便离去,他却忘了问,练霓裳是否愿意去赴约?”
“就连那所谓的约定都是练霓裳从别人的口中得知的,练霓裳这才知道,原来他们之间已经隔得这么远。”
“有很多信息只言片语,都是从别人口中得知,而她与卓一航就再也没有机会独处。”。
“又或者说很久以前,他们之间就已经回不去,是从前的她没有看清楚。”
“如今他们之间也该想清楚,他们根本就不合适,他们此生也不可能在一起。”
“练霓裳无比清楚的意识到这个事实,所以她便决定放平心态,面对自己接下来的人生。”
“卓一航还不知道练霓裳已经想通了,他还以为他们一个月之后就可以将所有的事情全部放下。”
“却不知练霓裳已经对他失望,一个月之后她是死是活都不知道,又何谈什么放下不放下。”
“慕容冲表面没什么事,可他回到锦衣卫据点,回想王照希的话,愤怒被黄叶玩弄于鼓掌。”
“无论黄叶是将它玩弄于鼓掌之中,还是没有。心中的隔阂已经产生,不可能再消除。”
“短时间内还好,可是短时间根本就不大可能,因为慕容冲从来都不是一个吃亏的主,他不可能任由自己被
骗。”
“虽然黄叶已经死了,可是耿绍南还活着,并且他是这件事情的受益者,黄叶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
“所以慕容冲怀疑,也许耿绍南知道事实,他只是没有跟他说,一直在隐瞒着他。”
“可其实黄叶做的很多事情根本就没有告诉耿绍南,耿绍南也根本不知道真正的原因,只是阴差阳错让他们二人之间产生误会。”
“耿绍南不仅不知情,还跑过来嘲讽慕容冲人财两空,命令其迅速找到锦囊.….…”
“却不知此时的慕容冲心中产生了杀人的想法,他已经被骗一次,不可能再继续被骗第二次。”
“可他又觉得现在出手还太早,他想要等耿绍南即将那个位置只有一步之遥,再狠狠的背叛他。”
“不论他心中有多少的想法,此刻的他按耐住了,他现在还不能暴露,现在还不是时机。”
“只是每每想起自己被骗,他心中的怒火就难以压制,尤其耿绍南还高高在上的对他发号施令。”
李长安说道此处,众人皆纷纷议论起来。
“发现自己被黄叶骗了,还不能对耿绍南发脾气。”
“自己都憋坏了,还在乎别人想什么?”
“万万没想到啊,慕容冲也有如此悲剧的一天。”
“可惜黄也已经死了,否则慕容冲绝对不可能放过他。”
“无论事情的真相如何,现在他们在同一条船上,根本不可能分开。”
“就算发现被骗又如何,他也无计可施。”
这么久过去,耿绍南早就已经适应了自己的身份。
他觉得自己是要登上那个位置的人,当然跟慕容冲不一样。
李长安一边喝着茶,一边听着众人议论。
时间慢慢过去,他才说道。
“却也不想想自己手中没有实权,手下就只有一个慕容冲,他怎么还敢如此居高临下。”
“却不知在他心中,耿绍南已经把自己当成桂王,未来也是要登上那个位置的,他慕容冲不过是他的手下。”
“因此对他当然是有些居高临下的意味,慕容冲当然发现了,可他现在毫无办法。”。
“到这一站会有危险,岳明珂想让铁珊瑚留在一个安全的地方,可铁珊瑚宁死也要跟随岳明珂。”
“岳明珂或许终究被她感动,岳明珂也期待事情结束与之退隐江湖。”
“能够得到回应,铁珊瑚当然高兴,也不管他如此深情,终究是感动了岳明珂。”
“月门客随后答应,带着铁山虎前往,不过一定要听他的安排,免得到时候惊动锦衣卫,他们逃不出来。”
“逃不出来不要紧,主要的是怕到时候他们的计谋无法实现,到那时明月峡又该如何?”
“铁珊瑚对守卫在耿绍南身边的侍卫下了迷药,两人之所以下药,也是因为他们要演一出戏。”
“两人示意欲投靠桂王,希望可以有机会掌握锦衣卫,并拿出太祖锦囊以示诚意。”
“耿绍南看到太祖的锦囊,当然高兴,要知道这可是得来不费工夫的锦囊。”
“这俩人一个善毒,一个武功,可以对耿绍南来说如虎添翼,他根本没怀疑过这可能是一个计谋。”
“他也早就对慕容冲不满,如果有机会摆脱慕容冲,他当然是很乐意的事。”
“几人就这样光明正大的讨论起了事情,没有人注意到,晕倒在地上的人还没有完全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