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岑神色复杂的看着汪灿。
“汪灿,你是我一手教出来的。没想到却投靠了汪家的敌人。我不会跟你走的,以后你好自为之吧。”
无所谓见狗都烦,上脚又是一下子。
“啊!”正好踹在他腰间的伤口上。
“你哪里有那么矫情,叫你走你就走。”
汪岑突然有些心疼汪灿,平时汪灿过的就是这种日子吗?总有种自己养的白菜被猪拱了的感觉。明知道他要受委屈,却不能带着他走,“灿呐,你辛苦了。”
汪灿苦笑着摇了摇头,“不辛苦,命苦。(嗯?!!)【话锋一转。】不过教官你还是跟我走吧,不然你命都要丢了。”
汪岑就是轴的要死。
“我可以走,但不能跟你们走。你们现在是汪家的敌人,害得汪家分崩离析。我要是跟你们走了就是背叛汪家,我自己走。”
“少给老娘劲儿劲儿的。”
无所谓当机立断抽出鞋拔子想抽汪岑。
汪灿当机立断挡在汪岑身前,“好了好了。他不走,我们先走。收回去收回去。”
无所谓这才气呼呼的把鞋拔子重新揣回了背包里,“下次注意点啊。”
汪岑更心疼汪灿了。
这过的是什么日子?
“灿呐,要是不幸福就给师傅打电话。师傅的电话号码一直没有变,等你回心转意。嗷——”
无所谓忍无可忍,一脚踢在他屁股上。
“你不撬我墙角能死吗?”
汪岑虽然不会死,但心里会不得劲儿。“圣婴,你也是我们汪家的人。现在汪家已经重整了,不如你再回来吧。反正你也没有那个黎簇的脑子,可以把坐标发出去。”
无所谓感觉自己受到了极严重的言语侮辱,“黎簇怎么就有脑子,我怎么就没脑子了。哦,他有脑子,他被天真无邪的无邪骗。你才是没头脑和不开心呢,你大爷。”
“诶哟,哎呦。”“教官。”
汪岑被一路踹出了墓室。
独留焦老板和他剩下的几个残兵。
不过焦老板还是强撑着下了金棺底下了雷城深处,不知道里面等待他的是什么。
几人刚从墓地下风尘仆仆的钻出来,就看到解雨臣带队守在雷城被炸出来的出口。
“你们可算舍得出来了。”
“花花。”
无所谓一个飞扑上去,解雨臣不适的皱了皱眉,却没有躲开。
无邪分明看到他的粉衬衫上出现了一条血痕,“小花妹妹,你在这等了多久了。”
解雨臣故作轻松的舒了一口气,其实大多数时间他不是很能忍疼的一个人。
“没多久,也就一天一夜吧。”
“其他人呢?”
“夏池塘在雨林里发现了江子算,就把他顺便一起带回来了。其他人都死了。”
无所谓表情肉眼可见的低落,把头埋在他胸口,“这次得赔多少钱啊?!!”
解雨臣笑着抚了抚她的侧脸,他当然知道无所谓在意的不是钱,而是。。。
“我知道你难过死了那么多人。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至少跟着我,我会善待他们的家人。会让他们死的物超所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