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我很好的...”莫姐姐抽抽嗒嗒的。
“昂...,你都跟他订婚了,他不对你好,对谁好啊?
他总不能对除了你和他小姑之外的女人好吧?
一个是对他利益上有帮助的,一个是他心灵情感上的寄托,你说他还能对谁好?
再说了,你有的,他心尖尖儿上的人没有吗?
他对你做的,对你的好,他心尖尖儿上的人没有享受过吗?
你不要以为一个男人对你的好,是独一无二的。
他让他换个订婚对象试试?”
莫姐姐又破防了,哭了。
“你还有心情哭嘞,来,给你看看人家多甜蜜,都请抬头看大屏幕。”
半空画面出现,在抬头的瞬间,莫家人都愣住了,这...
怎么还能放映呢...?
只见画面里的男人在试图吻醒女人...
莫姐姐一直抱在怀里的书掉地上了,瘪着嘴,还想哭。
“这是实时画面,米国那边现在是早晨,莫姐姐可以尝试打个电话。”
莫姐姐就从兜儿里掏出手机,拨打着未婚夫的电话。
只见画面里的男人一副怕铃声吵醒女人的架势,先是把来电铃声摁静音,没有接,而是下床走出房间。
他回拨电话,“宝贝。”
“老公,你什么时候出差回来啊?”
“还要过些天,我这边的新项目不怎么好谈。”
“哦。”
“怎么了,宝贝?”
“没什么,就是...想你了。”
“我会尽量赶回去的,乖。”
“嗯,好吧,那我先睡了。”
“好。”
莫姐姐先把电话挂了,抹着眼泪,心里有说不出的难受滋味儿。
继续抬头看着画面的男人看着被挂断的屏幕,她不知道对方在想什么。
“迟妹妹,关掉吧。”
“嗯。”
半空画面消失。
莫家人的目光又都回到迟笪的脸上。
迟笪起身,“莫姐姐,如果你不相信的话,你的这位霸总大堂哥在米国是有人脉的,他可以想办法帮你在那边探查到相关证据。”
“我等会儿就安排。”那位霸总哥哥开口。
自然是不能让自家小妹被拖进泥潭里的。
“这件事,最好是和平解决,不要参与对方恩爱的事情中,不要搬上台面撕破脸,不要把对方潜在的问题和矛盾招揽到自家身上。”
“迟八小姐有没有什么好方法?可以再提点一二吗?”莫二先生这会儿的脑子不够用,还在缓冲中。
“有。”
“迟八小姐,请说。”
“这件事可以由莫姐姐的大堂哥解决。
这位霸总大哥可以单独约一下莫姐姐的未婚夫,摊牌谈,话里话外适当软威胁一下。
可以用双方经过两年的相处,性格不合为由,体面分手。
当然了,在软威胁的同时,你们也要真诚地向对方保证不对外泄露任何私密事。”
“好的。”霸总哥哥点头。
“对方在和莫姐姐订婚期间,除了感情上的欺瞒之外,对莫姐姐确实蛮不错的,确实是当小公主宠的。
所以,和平解决,以后再见便只有谈公事的份儿。”
“嗯,是。”那位霸总哥哥很赞同。
“好了,言尽于此,我们该回去了。”
“迟妹妹,我可以单独和他谈吗?”莫姐姐眼泪巴巴的。
“可以啊,你是当事人呢,但是你能和他聊什么呢?
问他为什么要骗你?
问他到底有没有喜欢过你?
问他到底有没有真心?”
莫姐姐:“......”
“问那些,一点意义都没有。
他除了感情和你莫家给予的利益,在你个人身上没有骗什么。
就比如,他为什么不早早地和你有实质性的关系?
对于这个问题,他的心里也是挣扎的,是很矛盾的,他既想娶你,但他又不想污染了你。
你对他来说,是个非常干净的女孩子。
只是他清醒的沉沦不在你这里而已。
你要庆幸,他还有良知,没有碰你,没有直接把你拖进泥坑里。
他和你订婚两年,完全可以更早一点和你婚礼,但他没有。
你们预计今年的年底完婚,还是他挣扎之后的决定。
你说他没有心吧,可他有一颗真的不能再真的心,只是没给你而已。
毕竟他长这么大,除了你们两个女人,他还真没有和别的女人有不清不楚的暧昧距离。
你说他有心吧,他又没本事把心尖尖儿上的人搬到台面上给一个盛大的婚礼,要和你有夫妻之名。
你说他既要又要吧,可他心尖尖儿上的人又不是什么秘书啊大学生啊别的什么金丝雀。
这种感情,是很难罢休的。
所以,今天你我相遇是缘,我提点你,余下的,就靠你自己领悟并消化了。”
迟笪兄妹三人对莫家人有礼浅鞠颔首。
“告辞。”
转身,走了。
从客厅里传来哭声...
外面的雨还在下,商务车缓缓驶离莫家豪宅。
“妹妹,那个莫姐姐她未婚夫和那个什么小姑,会怎么样?”迟妤白想吃完整的瓜。
“莫姐姐的那个霸总大堂哥会好好和那个男人谈的。
那个男人会同意退婚,也会去米国登记结婚,不辜负心上人了。
毕竟不能让孩子当私生子。”
“那怀的孩子真的是他的吗?”
“是他的呀,人家是真的很相爱,就是年龄差有一点儿大了而已。”
“之前选择联姻,之后不联姻了,他不要利益了?”
“只要他在决策上不再出错,基本上没什么问题,只是不会有联姻带来的大利益。
他不傻,既要又要,会很容易翻车破产的。
他会衡量得失。”
“这个莫姐姐今晚要失眠了,估计眼睛还得哭肿。”
“哭吧哭吧,现在哭,总比结婚以后被遍体鳞伤强很多。”
“也是,长痛不如短痛,反正迟早是要哭的。”
—
回到家,刚好遇到下班回来的迟琛。
今天的迟琛没有开车,是家里的专车司机接送上下班的。
“笪笪。”
“诶~。”
“我今天中午在诊室里遇到一个很奇怪的事情。”
“嗯,怎么个奇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