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温赛提率领着大军行至花拉城下,随即有条不紊地展开战略部署。帕拉曼引领着排弓营,将攻城车置于前方;热依扎率领着亲军位居中部;古丽指挥着投石机位于后方。阿依努儿率领着游骑兵去劫掠附近的村庄,把村民向着城中驱赶,试图以此让城内陷入混乱不堪的局面。
“报,太子尚未抵达杜未城。”
克温赛提闻得此消息后,怒不可遏地将手上的信纸撕得粉碎:“克温赛若,你突袭未能成功,你白白错失了我为你创造的先机啊。”
公主的愤怒犹如熊熊烈火,足以直接将天方国这片本就战火纷飞的土地彻底点燃。
天方国国内建有铁路,蒸汽车运兵日夜不息,其速度远远超过了骑兵的行动速度。克温赛提深知,唯有抢占先机,方能够战胜天方国。
克温赛提下令让热依扎也带领一队游骑兵去协助阿依努儿向城内驱赶百姓。
热依扎与阿依努儿一同向城内驱赶百姓,致使城内的粮草和水源消耗大幅增加,并且阿依努儿还成功截杀了花拉城向外传递信息的人员。
最终,花拉城被克温赛提严严实实地完全包围了。在花拉城被重重包围之际,克温赛若抵达了杜未城。他旋即下达命令,让塔塔谷明率领队伍发起强攻。脱脱云布心里清楚这一举措并非明智之举,然而他并未加以阻拦,只是眼睁睁地看着塔塔谷明全力强攻杜未城。
塔塔谷明果然不费吹灰之力便轻松地攻入了杜未城。克温赛若为此欣喜若狂,当即给塔塔谷明记下了一项大功。脱脱云布深知不能在杜未城久留,于是主动请战德花城,克温赛若应允了他的请求。脱脱云布尽管只带领了两万余人前去攻城,但他的心中却松了一口气:总算安全了,不会被困在杜未城了。
此时,克温赛提开始攻打花拉城,花拉城的城墙上配备着威力巨大的大炮,还有杀伤力极强的火枪。克温赛提也深知这些火器的厉害之处,可无奈自己的队伍尚未列装火器。于是,他派遣穿着板甲的亲军登上城墙。
攻城的号角已然吹响,克温赛提拔出锋利的弯刀,指向花拉城,高声喊道:“攻城!”
后方的投石机迅速装上炸弹,用力抛了出去,炸弹砸到花拉城的城墙上,瞬间爆发出巨大的威力,炸开了一片。花拉城的守军见状,赶忙进行还击。
一时间,花拉城内外喊杀声震天,硝烟弥漫。克温赛提的军队如潮水般涌向城墙,一架架云梯被迅速架起,士兵们奋不顾身地攀爬着,试图登上城头。
城墙上的守军凭借着火炮和火枪,疯狂地向攻城部队射击。然而,火枪的子弹打在攻城部队那厚重的板甲上,竟无法穿透,身着板甲的士兵们因此毫无畏惧,依旧坚定地向前冲锋。可弓箭手们就没有那么幸运了,他们在火炮的轰炸下,被炸得人仰马翻,十分狼狈。
但这并没有让攻城的士气有所衰减,反而激发了他们更强烈的斗志。板甲亲军发起了一轮又一轮猛烈的攻击。经过一番浴血奋战,他们终于成功夺下了城墙,并迅速控制了城门。
随着城门的缓缓打开,克温赛提的大军如洪流一般涌入城中。士兵们喊杀声震耳欲聋,气势如虹。
骑兵们一马当先冲进城里,马蹄声响彻街道。马匹也披着板甲,火枪不能伤他们分毫。他们挥舞着长刀,如风一般疾驰,所到之处,刀光闪烁。面对狭窄的街道和复杂的地形,骑兵们灵活地操控着马匹,或迂回穿梭,或正面冲锋。
有的骑兵在冲锋时,直接将敌人撞飞,展现出强大的冲击力;有的则凭借高超的马术,在街巷中辗转腾挪,避开敌人的攻击,同时给予敌人致命一击。
守军试图设置障碍阻挡骑兵的前进,但骑兵们毫不畏惧,他们或跃过障碍,或直接冲破防线,继续奋勇杀敌。
但克温赛提指挥若定,他分兵多路,逐步压缩守军的活动空间。士兵们在他的英明领导下,奋勇杀敌,不放过每一个角落。
最终,花拉城被彻彻底底地攻下,硝烟尚未散尽,城中一片狼藉。花拉城的总督在残垣断壁间被狼狈擒获。
克温赛提身姿挺拔,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到被摁倒在满是灰土的地上的花拉城总督面前。他微微俯身,目光中带着几分审视与好奇,缓缓说道:“阁下,城墙上的大炮怎会如此之多?”
总督头发凌乱,满脸血污,眼神中透着愤怒与不甘。他狠狠地瞪着克温赛提,咬牙切齿地呸了一口唾沫,歇斯底里地骂道:“我只恨太少,没能将你们这群臭婊子统统炸死。”那声音仿佛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充满了无尽的怨恨。
克温赛提听完,先是微微一愣,随后仰头发出一阵爽朗而肆意的哈哈大笑。他的笑声在这寂静而破败的场景中显得格外突兀,“你说的没错,我们就是臭婊子。不过,阁下竟然败在了臭婊子的手下,如此看来,你还远远不如臭婊子呢。”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嘲讽与轻蔑,脸上的笑容却未达眼底,只有一片冰冷。
笑罢,克温赛提神色一敛,目光如炬地盯着总督,冷冷说道:“如今你已战败被俘,这就是你的结局。孤倒想听听,你还有何遗言?”
总督怒目圆睁,用尽全身力气诅咒道:“克温赛提,你今日的胜利不过是一时的侥幸,你必将遭受报应,不得好死!”
克温赛提脸色一沉,冷哼一声:“既然如此,那留你不得。”随即下令将总督枭首示众。
“脱脱云布元帅发来急报,太子被困杜未城,请求救兵。”克温赛提正在安抚民众,耳边响起小声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