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满起床时,早朝已经过半了。
【叮,触发隐藏任务,救出辛蓉,捣毁京都人贩窝点,奖励积分,真言符一张。】
元满打了下哈欠道:“我又没出门,怎么就触发隐藏任务了。”
话虽这么问,但这个任务她还是会接的,毕竟捣毁人贩子窝点这种事,没任务她也会做。
【宿主,这个任务本来是昨天你们进城时就该触发的,这不是看你们要一家团圆,所以才现在发出来的。】
“行,那罚你告诉我辛蓉在哪里好了,不然那么点奖励,我没动力啊。”元满洗漱好,走出房间。
【( ̄. ̄)】
【最多只能告诉你,在西街。】
好吧,聊胜于无。
元满叫上元一,让他出去调查辛蓉被拐之事,并且要求一定要捣掉京都的人贩窝子,并查出背的人人是谁。
能在京都这个天子脚下藏人贩窝子,背后没人,谁信。
元一领命带着元四元五元六三人去调查这件事。
元满吃了早餐,想着惠承元正在跟大臣们商议律法修订的事,今天怕是没那么好过。
如果人贩窝子背后是某个大臣的话,那么那人一定会阻止律法修订,甚至是阻止她建收容所。
因为这律法一改,收容所一建,就断了对方的一条财路。
金銮殿中。
等大臣们的事都奏完了,惠承元才提出了修改律法一事,并将太子妃修建收容所的事情说了出来。
最让他意外的是,第一个反对的竟然是刑部尚书。
“刘尚书,这明明是利国利民之事,不知你为何反对?”
刘尚书道:“殿下,修改律法不能轻为,不然往后岂不遇事则改。”
惠承元侧目看着他,“刘尚书说笑了,修改律法得看是什么事,律法修订本就是为了安国,发现弊端改之何妨?”
刘尚书皱了下眉,朝一人使了个眼色。
那人看了太子一眼,见太子也正看着他,立即垂下了头。
刘尚书暗恼,“殿下,就算律法颁布,可百姓们早已形成习惯,又怎能杜绝呢。”
惠承元看向他,“早已形成习惯,那就让他们把这不该有的习惯改了。”
“刘尚书,一心只想着如何保持现状,却从未想过如何让安国繁荣昌盛,你这刑部尚书当得够简单的。”
“怎么,此律法颁布影响到你什么事了,如此一再推诿。”
刘尚书心里一惊,“殿下说笑了,臣只不过想着,兹事体大,从多方面来看,觉得修改律法稍有不妥而已。”
“太子妃修建收容所,岂不让他国觉得我们安国无用,竟有如此多的乞丐需要修建收容所来收纳。”
惠承元看着他笑了起来,“刘尚书还真是矛盾的可以,前不让修改律法,后不让修建收容所,怕别国瞧不起。”
“修改律法就是为了杜绝百姓抛儿弃女,杜绝你口中的让他国瞧不起,而太子妃修建收容所,只为给那些失去父母庇护的孩子们一个家,一个可以让他们长大,可以让他效忠安国的机会。”
惠承元这话一出,让一些别有心思的大臣们收敛了起来。
这话都说出来了,就算有什么小心思,都得收回去。
惠承元冷冷的看着刘尚书,“你又不想他国瞧不起,又不想修改律法,刘尚书倒是说个章程来。”
刘尚书额上的汗都冒了出来,这才反应过来,他慌得说错了话,“殿下,臣不是这个意思。”
“安国繁荣昌盛了,百姓自然就不会抛儿弃女了。”
惠承元冷眼看着他,“好,既然刘尚书这般说了,那刘尚书说一个让安国繁荣昌盛的章程来,只要刘尚书能做到,不说其他的,父皇定会封你一个固国公来感谢你。”
“太子妃也可以省下上百万两银子,不建这个收容所了。”
姚丞相看了太子一眼,垂眸想了下道:“殿下,刘尚书怕是急中乱了神智。”
“不过,修改律法之事,是得好好商议一番尚可,毕竟事关重大,需要下达安国各府各县。”
“至于太子妃修建收容所之事,乃是大义,臣等钦佩。”
“只是这收容所是不是归朝廷所管?不然,若让有心人有机可乘,那便是个大麻烦。”
惠承元看着姚丞相笑了起来,“丞相所说的有心人,是指本太子,还是太子妃?”
姚丞相微微的弯了下腰,摇头道:“臣并不是这个意思,太子是未来储君,自然不会做于国不断利之事。”
惠承元眯起了眼,“所以你是怀疑太子妃心怀不轨,想以收容所的名义,坐养私兵之实了。”
“看来,本太子所说的话,你从来不放在眼里的,左耳进右耳便出了。”
姚丞相立即行礼道:“不敢。”
“本太子看你敢得很。”惠承元声音冷冽。
“本太子才说过太子妃建收容所的目的,你后脚就说她别有目的,你怎么不说本太子别有目的呢。”
姚丞相低垂着头,“臣只是将自己的猜测说出来而已,殿下多虑了。”
“本太子是不是多虑了,丞相心里清楚。”
“丞相可别因为一个不成器的女儿,毁了自己后半生的名声。”惠承元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姚丞相之所以如此,不过是想替女儿报仇而已。
可他那女儿姚曼曼完全是自作自受,怪得了谁。
姚丞相脸色一变,再次行礼道:“殿下,臣并无此心,请不要因为臣反驳了您的提议,就如此诬蔑臣。”
惠承元冷笑,“哦,那就请丞相不要因为本太子不愿意纳贵府小姐为妾,就诬蔑太子妃。”
“本太子因为你是丞相,而对你再三容忍,但不代表你可以肆无忌惮的算计太子妃。”
姚丞相脸色铁青,他是有私心,但让太子这么说出来,实在打脸,简直是把他的脸面在众大臣们面前,往在地踩。
惠承元看了他一眼淡淡的道:“丞相,你兢兢业业半生坐上丞相之位,本太子从不怀疑你的忠心,所以对于姚姑娘的无礼,本太子并未计较。”
“但姚丞相,做什么事情,可要想清楚,值不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