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看到了自己又再一次挡下了所有的攻击,不禁冷冷地笑着,那笑容中满是张狂与得意。他对着白云飞说道:“现在你还有多少能量能够施展武功?如果要是再施展不起来的话,那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他的话语冰冷而又充满威胁,仿佛在宣判着白云飞的命运。
“接下来我会让你们知道什么叫做森林地狱。”老者继续说道,声音低沉而又带着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气息。随着他的话音落下,周围的森林似乎都开始微微颤动起来,仿佛在响应着他的话语,一股压抑而又恐怖的氛围渐渐弥漫开来,让人仿佛能预感到即将到来的可怕场景。
白云飞在那里呵呵的笑了一下,那笑声中带着几分嘲讽与不羁。他实在是想不明白这个老者到底哪来的自信,竟敢如此嚣张跋扈地威胁自己。不过,他也无所谓,因为他心中自有对策。
只见他双手轻轻的挥舞着,动作流畅而又自然。随着他的动作,无数的金色的飞刀再次出现,那密密麻麻的飞刀如蝗群般闪耀着光芒。然而,与之前不同的是,这些飞刀的金色上面沾染了一些绿色,那绿色在金色的映衬下显得格外诡异而神秘。这是他直接施展的技能——剧毒之手。这些沾染了剧毒的飞刀,仿佛瞬间变成了致命的利器,带着令人胆寒的气息,随时准备给敌人以致命的一击。
只见那些飞刀如闪电般快速地射在了那些树木上面,瞬间便没入其中。紧接着,飞刀上的剧毒开始不断地发挥作用,如附骨之蛆般开始侵蚀着它们。
尽管这些树木的生命能力很强,平日里或许能够抵挡住诸多攻击与侵害,然而此刻,在剧毒的凌厉攻势下,它们也难以招架。就如同被诅咒了一般,一个个的都开始变得枯萎起来,原本翠绿的枝叶渐渐失去了生机,变得黯淡无光。树干也仿佛被抽走了生命力,开始出现褶皱和裂痕,从生机勃勃的模样逐渐变得衰败不堪,仿佛在诉说着剧毒的可怕威力和无法抵挡的侵蚀力量。随着树木的枯萎,那片原本茂密的森林也开始出现了一块块的斑秃,显得格外萧索与凄凉。
老者看到这样的场景,顿时大怒,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无比,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焰。因为他能够清楚地感受到了致命的危险正一步步逼近。
他冷冷地盯着白云飞,那目光仿佛能将人刺穿,声音森冷的说道:“该死的混蛋,小子,这是你逼我的!我要让你知道,惹怒老夫,你的下场是什么!”他的话语仿佛从牙缝中挤出,充满了怨毒与狠厉,整个空间似乎都因为他的愤怒而变得压抑起来。此时的老者,就如同一只被激怒的野兽,随时准备爆发出可怕的力量,给予白云飞最为残酷的报复。
只见老者手中的拐杖快速地闪耀着绿色的光芒,那光芒极为耀眼且浓郁,仿佛蕴含着无尽的生机与力量。
与此同时,周围的大树全部都又再次拔地而起,其声势浩大,令人震撼。它们一个个的全部都如同发生了奇妙的蜕变,变成了犹如战争古树一般的存在,粗壮的树干上散发着古老而神秘的气息。
所有的大树,它们全部都挪开了地面,树根如腿脚般灵活地移动着,带着一股不可阻挡的气势,朝着白云飞杀去。那如潮水般涌来的大树,带着强大的压迫感,似乎要将白云飞彻底吞没在这汹涌的攻击之中。它们挥舞着巨大的枝干,如挥舞着武器一般,所过之处,风声呼啸,尘埃飞扬,展现出了惊人的破坏力。
白云飞没有任何的害怕,他神色自若,反倒露出了一丝微笑,那笑容中带着自信与从容。接着,他呵呵地笑着说道:“看来你就是打算动真本事了。”话语轻松,仿佛丝毫不将老者即将施展的强大手段放在眼里。
说完,白云飞随意地一甩手,一枚狂龙飞针便从他手中激射而出。只见那狂龙飞针飞出去的那一刻,瞬间发生了奇妙的变化,如烟花般绽放开来,化作数十万的狂龙飞针。一时间,光芒闪耀,令人眼花缭乱。
这些狂龙飞针犹如活物一般,每一枚都仿佛拥有了生命。它们在空中穿梭舞动,变幻出无数的龙影。那些龙影张牙舞爪,仰天咆哮起来,声震九霄,带着无与伦比的气势和力量。
数十万的狂龙飞针化作狂龙,每一条狂龙都散发着凌厉的气息,它们张牙舞爪,展现出无比威猛的姿态。
这些狂龙在空中盘旋飞舞,带起阵阵呼啸之声,以一种一往无前的气势,悍然地与那些如庞然大物般的战争古树进行战斗。狂龙们嘶吼着,用它们尖锐的龙爪和锋利的龙牙,狠狠地撕咬、抓挠着那些战争古树。
而战争古树也不甘示弱,挥舞着巨大的枝干,如挥舞着沉重的武器,与狂龙激烈地碰撞着。每一次的交锋都爆发出强大的能量波动,周围的空气都仿佛被搅动得沸腾起来。
等到一切都彻底的平静下来之后,战场上弥漫的烟尘缓缓散去。方才那惊心动魄的激烈对抗仿佛已化为遥远的记忆,只余一片静谧。
双方的力量在这一番惊心动魄的交锋之后,竟是谁也奈何不了对方。狂龙虽威猛无比,张牙舞爪地展现出强大的攻击力,但战争古树亦是坚韧异常,凭借着庞大的身躯和顽强的生命力抵挡住了一轮又一轮的冲击。
此刻,双方似乎都陷入了一种僵持的状态,谁也无法取得压倒性的优势。战场上,狂龙飞针所化的狂龙盘旋着,似在喘息休整,而那些战争古树也静默地伫立着,仿佛在重新审视着对手,思索着下一步的对策。
只见之前飞出去的那枚狂龙飞针又神奇地再次回到了白云飞的手中,那狂龙飞针闪烁着微微的光芒,仿佛蕴含着无穷的力量。
而白云飞则是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轻笑,那笑容中似乎藏着无尽的深意和自信。只见他对着那名老者,神色平静而又淡定地淡淡的说道:“你可见过仙器自爆的吗?”他的话语虽然轻柔,却仿佛带着一种沉甸甸的分量,仿佛接下来将会有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要发生。老者听到这话,脸色微微一变,眼神中透露出一抹警惕与不安,似乎在思考着白云飞这句话背后所隐藏的巨大威胁。
白云飞毫不犹豫地直接将自身强大的能量源源不断地灌输在了狂龙飞针身上。只见在这股汹涌能量的加持下,这枚狂龙飞针的光芒骤然变得耀眼无比,其能量瞬间暴增,仿佛一颗即将爆发的星辰。
紧接着,狂龙飞针上闪过一抹令人心悸的毁灭气息,那气息仿佛能将世间的一切都化为齑粉。随后,它以一种超乎想象的速度,如闪电般快速的朝着老者飞去。在这短暂的瞬间,空气似乎都被这股凌厉的气息所割裂,发出尖锐的呼啸声,仿佛在预示着老者即将面临的可怕危机。
老者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面色凝重至极,他急忙操控着那些战争古树做出垂死挣扎。
只见那些战争古树的枝干疯狂舞动,彼此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道厚实的壁垒,试图阻挡狂龙飞针的前进。它们释放出浓郁的生机能量,在身前构建出一层仿若实质的绿色护盾。
同时,老者驱动着战争古树将根系深深扎入地下,拼命汲取着大地的力量,让自己的防御更加坚固。一些战争古树甚至不惜燃烧自己的生命力,将所有的力量都集中起来,妄图抵挡住那带着毁灭气息、急速飞来的狂龙飞针。
然而,狂龙飞针的威力实在太过强大,尽管战争古树们竭尽全力抵抗,但它们所构建的防线在狂龙飞针的冲击下还是不断颤抖、摇摇欲坠,仿佛随时都会崩溃瓦解。
就在这时,这枚散发着毁灭气息的狂龙飞针好似突然触碰到了某种神秘的能量节点一般,毫无征兆地发生了奇异的变化。只见它身上的光芒猛地一涨,一股更为强大且神秘的波动荡漾开来。
紧接着,令人震惊的一幕发生了,那狂龙飞针竟然以一种不可思议的态势,直接无视了古树们辛苦构建的坚实护盾。就仿佛那护盾如同虚幻一般,根本无法对其造成任何阻碍。
在眨眼间,狂龙飞针便如一道夺命的闪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瞬间刺中了老者。老者的脸上还残留着惊愕与难以置信的神情,他完全没有预料到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还来不及做出更多的反应,就已经被狂龙飞针击中。
被刺中的老者身体猛地一僵,眼神中透露出痛苦与绝望。他的生命气息在这一刻仿佛被狂龙飞针上的毁灭力量疯狂吞噬,身体也开始摇摇欲坠,仿佛随时都会倒下。而那枚狂龙飞针,则稳稳地扎在他的身上,散发着令人心悸的余威。整个场面变得无比寂静,只有那神秘的能量还在空气中隐隐波动,仿佛在诉说着这突如其来的致命一击的恐怖与神秘。
花灵他们全部都抑制不住内心的喜悦,高兴的跳了起来。他们的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眼中闪烁着激动的光芒,认为白云飞总算是成功了,这场艰难的战斗终于迎来了胜利的曙光。
然而,与他们的兴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白云飞则是神情严肃,面色凝重地盯着还剩下一半散发着浓郁生机的树林。他的目光深邃而锐利,仿佛要穿透那片树林,看穿其中隐藏的秘密。
白云飞就这样一动不动地若有所思地看着,他的脑海中思绪翻涌。
白云飞对着那剩余的树木,神色平静而又带着一丝威严,淡淡的说道:“如果要是其他的人,说不定就被你骗过了,但你却骗不了我。”他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每一个角落。
“不过真没想到,你居然是用一个分身过来对抗,还真是出乎了我的预料。”白云飞的眼眸中闪过一抹锐利的光芒,似乎已经洞悉了一切。
“不过你的死亡已经注定,没有任何人能够更改。”随着白云飞这最后一句话音落下,仿佛是一道不可违抗的宣判。
顿时,剩余的狂龙飞针全部都像是被唤醒的猛兽一般,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咆哮。一道道的龙影如鬼魅般快速地出现,带着无与伦比的气势和力量。这些龙影张牙舞爪地扑向那些剩余的树木,以摧枯拉朽之势,在极短的时间内便将所有的树木全部都彻底的摧毁。木屑纷飞,原本充满生机的树林瞬间化为一片废墟,只余尘埃在空中缓缓飘落。
与此同时,只见老者的虚影竟瞬间出现,那虚影仿佛带着无尽的怨念与愤怒。他面目狰狞,愤怒地咆哮起来:“你这该死的混蛋,我绝对不会饶过你的!”他的声音仿佛能穿透云霄,震得人耳膜生疼。
“你认为你杀了我了吗?这里只不过就是我的随手布置而已!”老者的虚影大声吼道,那话语中充满了不甘与狂傲。
“我在后面等着你,我要把你们全部都彻底的杀死!”他恶狠狠地撂下这句狠话,随后那虚影便开始闪烁起来,仿佛随时都会消散。但那股浓烈的恨意与杀意却仿佛在空中凝结,久久不散,给人带来一种沉重的压迫感。而白云飞面对老者这疯狂的咆哮,只是冷冷地看着,眼神中没有丝毫的畏惧与退缩,仿佛早已做好了应对一切挑战的准备。
鹿瑶的脸上满是惊惧之色,有些害怕的说道:“白大哥,这个家伙到底怎么一回事?他怎么还没有死去呢?”她的声音微微颤抖,眼眸中流露出不安与困惑。
“我也不太清楚。”白云飞皱着眉头,目光紧紧盯着那逐渐消散的老者虚影,“但看样子,事情没那么简单结束,他似乎还有着不为人知的手段或秘密。”
鹿瑶咬着嘴唇,双手不自觉地抓紧衣角,“那我们该怎么办呀,白大哥,他刚才说得那么可怕,还要把我们都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