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女睁开了眼睛。
“应该……成功了吧？”
玄学，全凭想象。
非常装逼。
但巫术就是这样的。
魔女在这方面的造诣可是非同寻常的。
“我不能单靠自己一个人，队长身份敏感，得拉点更适合的。”
苏叶自己的分身就挺多，有必要让一位专门去负责寂静塔。
直到现在，叶琳无疑是最适合的。
“嗯，叶琳就是寂静塔的负责人吧，毕竟是黄昏议会是外围机构，从那里面选拔人选完成我的目标。”
小镜是寂静塔的领袖（暂定）。
“总觉得怪怪的，哥特少女首领啊。”
这次的事情肯定不能这么善罢甘休的，但时梦那里确实是受到了一波冲击，虽然只是区区分身，但在轻度使用静心法的情况下，依然感到了疼痛，可见当时已经处于濒死的状态了。
她就希望自己准备充分的回击足够给力。
“准备出手吧。”
工具人叶琳，出动！
首先是赶赴之前远距离诅咒自己的现场。
结果当叶琳到达的时候，精神没能感应到任何人，显然目标人物全部撤离了。
虽说现场的房间已经有过了清理，但她仍然发现了不少的血迹。
“看来魔女的手段成功了。”
没有近一步的线索，想要找到目标，就有点难了。
“占卜吧。”
轮椅魔女开始利用现成的仪式感房间，准备好了画板，建立定位仪式。
方式和先前很像，就是抛石子。
为了图方便，方向上使用了灵摆。
然后本体负责计算（用计算器）。
“唔，好复杂啊，果然比初中知识难多了。”
总觉得3点智力虽然够了，但确实勉强，反应总是慢一拍的。
她也不敢继续点高。
不过这波占卜的准确性稍微出现了点问题，灵摆的晃动方向分别指向了几处不同的位置。
“分开了吗？还是说我受到了干扰？”
叶琳立刻找了个方向过去。
两小时后，在街边的一处暂停营业的酒吧旁，她感应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
“有点意思。”
她发现有一名面具人从后门的通道口走了进去。
在里面的一扇门内，一个人挡在了面前，随后他说了一句“我就来玩玩”，被放行了。
静心法可以感知到，内部存在着一丝污染的气息。
这种污染很微弱，大概率是人身上释放的。
和物品不同，除非是那种濒临崩溃的超凡者，不然大部分人还是可以有意识地控制身上的污染的。
“我就来玩玩……这句话是暗号吗？”
没想太多，叶琳直接戴上了自己的面具，模仿先前的人进入了酒吧内。
“我就来玩玩。”
眼前这人听到了女声，狐疑地看了她一眼，同样让到了一边。
嗯，好像没问题。
于是叶琳进入了现场。
沿着盘旋的楼梯下去，总算是看到了一处大厅。
事实上是酒吧，但没有酒也没有复杂的灯光和音乐，就是很普通的地方。
里面坐着一些人。
先前那人直接来到了前台处。
“哟，事情如何了？”前台的中年人给他倒了杯茶。
“失败了。”男子喝了一口，回头看了眼周围的人，低声道，“死了一个人，感觉惹上了大麻烦。”
“你是说，死者之书没找到？”前台问道。
“比这更糟糕，盯上那东西的势力不一般，我已经把当时的具体情况写在这上面了，情况属实，你看这能换到什么？”
前台看了下上面的内容，眉头微微皱起。
“很惊人，也不知道这种突然冒出来的势力是什么，这种事情还是少牵扯为妙，有些东西不是我们这种小人物能干涉的。”
“确实。”男子点点头，取出一根烟，点燃吸了一口，这才悠悠道，“原本以为成为超凡者就能当人上人轻松了，结果嘛……”
“啧，我这里倒是有一个情报，非常非常有价值，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中年人笑眯眯地问。
“什么？”男子一愣。
“和超能力有关，10万。”
“超能力？算了……这种消息你跟我讲值10万？”
“嘿嘿，这东西说出来就是那回事，但对不知道的人来说，也许会因此招惹一些麻烦。”
“我没钱。”
男子这时候端起茶走到了不远处的位置，一个人取出了手机。
“唉。”前台这位中年人摇了摇头，似乎有些遗憾。
叶琳这时候走上前。
“能说下你的消息吗？超能力的。”
钱多就是好，既然对面说有价值，就可以拿出来验证一下。
“哦，你的新来的吧？”中年人诧异地看过来一眼，他是没戴面具的，但叶琳觉得这家伙的脸其实是假的。
取出一本簿子登记了一下，他说道：“我们这只收现金。”
“我有。”
还要有分配，叶琳从自己的模拟器空间里取出了10万元。
对面笑了，接过钱放在验钞机上清点了一番，随后道：“小妹妹，你赚了，这条消息非常非常有价值，按照我们情报交易的原则，一条信息只能出售给一个人，所以你不必担心有外人知晓。”
“不会被别人听到吗？”叶琳问。
“有隔音。”
中年男咳了一声，开始认真道：“这条信息是从超能力本身来说的，很多人都知道超能力者是最近几十年才出现的，而且有许多普通人都觉醒了类似的力量，但并不知道它诞生的源头。事实上，它的成因比普通人想的更不可思议。”
叶琳点了点头。
“不清楚你是不是知道怪谈？”中年人突然问了一句。
“怪谈啊，类似都市传说那种吧？”叶琳道。
“对，怪谈本质上是一种现象。因为传播的人多了，时间久了，并且深信不疑的人多了，那么对应的怪谈也就会出现。怪谈必定是无中生有，这其中的深层次原因，甚至符不符合宇宙的规律，就没人知道了。”
说到这，男子停顿了一下，接着咧嘴一笑：“想必你应该知道我要说什么了。”
叶琳沉默不语。
“没错，超能力是一种都市怪谈，而怪谈本身是一种现象。这也就可以解释了，超能力者为什么过去没有，为什么最近几年才出现了，原因很简单：因为近些年才有大批的人相信超能力的存在，并在网络上广泛传播，这才形成了所谓的都市怪谈。”
叶琳：“……”
竟然是这样。
在意料之外，但似乎也在情理之中。
毕竟几十年前，也就是网络时代之前，类似超能力这种奇怪的力量是不存在的。
“超能力是一种怪谈啊，反过来说，如果没人讨论，超能力就不会出现了？”
“严格来说，是没人相信。”中年人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