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随后的半个月里,吕布如同一位严师,将蒸馏酒的酿酒工艺传授给了几十位严府的家仆们。
他不仅详细讲解了蒸馏酒的基本原理,更在实际操作中手把手地指导,从原料的粉碎、发酵到蒸馏的每一个步骤,他都不遗余力地传授着自己的知识和经验。
\"注意观察发酵过程中气泡的生成,这是判断发酵是否成功的关键时刻。\"
吕布一边演示,一边向围聚在家仆们解释着。
家仆们聚精会神地学习着,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对新技艺的渴望和对吕布的深深敬仰。
他们认真地记录着吕布所说的每一个要点,生怕遗漏了任何细节。
\"将军,这蒸馏的过程真是神奇,水汽如何变成酒液的?\"
一名好奇心旺盛的年轻家仆问道。
吕布微笑着回答:\"这是因为我们利用了酒精与水的沸点不同,通过加热,使酒精先蒸发,再通过冷凝器冷却,便能得到纯净的酒精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家仆们在吕布的精心指导下,逐渐掌握了酿造蒸馏酒的关键技术。
他们开始独立操作,蒸馏出的酒液越来越清澈,香气也越来越醇厚。
严宽时常来到酿酒现场,看到家仆们的进步,他满意地点头。
\"奉先,你的技艺真是让人敬佩。看到家仆们的进步,我对未来更加充满信心了。\"
吕布谦逊地回应:\"岳父大人过誉了,是他们的勤奋和智慧,让这门技艺得以传承。我相信,不久的将来,我们的蒸馏酒将成为市场上的一颗璀璨明星。\"
在吕布和严家的共同努力下,蒸馏酒的产量逐渐增加,品质也得到了保证。
一个月后,吕布在严府的雅致花厅内,与严宽对坐畅饮。
严宽满脸兴奋,他举杯向吕布敬酒,声音中带着难以掩饰的喜悦。
“贤婿,我们的并州烈酒自上市以来,便受到了各界的热烈追捧,在并州各郡县的销量节节攀升,一个月共卖出了两万六千壶,利润丰厚,共计获利五百二十万钱,即520金。”
吕布闻言,眼中也露出了喜色。
他举杯回敬严宽:“岳父大人,这都多亏了您的精心经营和家族的大力支持。我们的合作,正如这美酒一般,越陈越香。”
严宽哈哈大笑,挥手示意不必谦虚:“哪里哪里,奉先的酿酒技艺才是关键。来,让我们为这美好的合作干杯!”
两人举杯相碰,一饮而尽。酒过三巡,正当翁婿二人开心宴饮之际,一名传令兵匆匆来报。
“禀告将军,刺史大人有急事相召,请您立刻前往刺史府。”
吕布一听,神色微变,他立刻起身:“刺史大人召见,必有要事。岳父,布需先行一步了。”
严宽也站起身,表示理解:“贤婿请便,刺史大人的召见不可耽搁。我们改日再续今日之欢。”
吕布点头,随即整理了一下装束,随着传令兵匆匆离开了严府。
赶到刺史府后,吕布发现张扬、张辽和郝萌都已经在场,他们的脸上带着严肃的神情。
丁原站在厅中,面容庄重,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期待和决断。
\"诸位将军,朝廷传来消息,我被调任为执金吾,进驻河内郡。\"
丁原的声音在大厅中回荡,每一个字都显得那么沉重。
吕布、张扬、张辽和郝萌听后,相互对视,他们知道这将是一个重大的转变。
丁原站在厅首,目光如炬,逐一扫过在场的每一位将领。
他的声音在厅内回荡,充满了力量和决断:“中卫营校尉张扬,左卫营校尉郝萌,右卫营司马张辽,你们三人和麾下的骑兵,都是我的心腹,是我丁原的根本。”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如今,我将被调任为执金吾,进驻河内郡。这是一个新的开始,也是一个挑战。我需要你们的力量,与我一同前往河内郡,共谋大业。”
张扬、郝萌和张辽三人听后,立刻从座位上站起,步伐坚定地走到大厅中央。
他们的动作整齐划一,显示出了军人的严谨和忠诚。
张扬作为三人中的年长者,率先开口:“刺史大人,张扬愿率中卫营骑兵,追随您左右,无论河内郡还是天涯海角,我们都将誓死相随。”
郝萌紧接着表态:“丁刺史,郝萌和左卫营的兄弟们早已准备好,随时听候调遣。您的意志,便是我们的方向。”
张辽则抱拳行礼,他的声音铿锵有力:“张辽和右卫营的骑兵,将不负大人所托,为大人的荣耀和使命而战。”
丁原看着这三员虎将,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他知道这些将领都是他的得力助手,有他们在,河内郡的事务将更加顺利。
丁原随后看向吕布,继续说道:\"鉴于吕布将军的功绩,本官决定任命吕布为并州骑兵的右卫营校尉,掌管右卫营的三千并州骑兵,也随我一同前往河内郡。\"
吕布心中一震,他知道这是自己答应跟严家联姻得到的奖励。
思考一番后,吕布明白这是他重返军旅的良机,也是他重拾旧日荣光的开始。
吕布站起身,向丁原深深一礼:\"刺史大人,末将领命,定将不负大人所托,带领骑兵右卫营,为大人效力,为并州争光。\"
丁原再次环视了一圈在场的将领,语气坚定地说:\"好,有诸位将军相助,我相信我们定能在河内郡大展宏图。\"
随后,丁原开始详细地布置前往河内郡的准备工作,从兵员的调动到粮草的筹备,每一个细节都不放过。
吕布等将领都认真地听着,特别认真。
随着丁原一声令下,吕布和其他将领们开始忙碌起来,准备着前往河内郡的各项事宜。
当晚,吕布赶回阳曲县的吕府,府邸内灯火通明,仆人们忙碌地为他收拾行囊。
严氏迎上前来,她的眼中带着一丝不舍和坚定:“将军,妾身愿与您同行,无论前路如何,我都愿意陪伴在您身边。”
吕布轻轻握住严氏的手,他的眼中满是感激和担忧:“夫人,我知道你的心意,但此去河内郡,路途遥远,危机四伏。我不能将你置于危险之中。你还是前往娘家暂住,同时帮我照看酿酒作坊,那里也是我们的希望所在。”
严氏听后,虽然心中不舍,但也明白吕布的苦心,她点了点头。
“夫君,我明白了。”
就在这时,屋外传来了一阵急促的马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