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我来看你了,我叫凌宝鹿。”凌宝鹿乖乖站在他身边,对着墓碑上的照片说。
“妈妈,这是宝鹿,你还记得她吗?现在,她是您的儿媳了。”沈凌彧拉着凌宝鹿的手,跟母亲介绍她的身份。
凌宝鹿不说话,只静静看着墓碑上齐悦苓的照片,脑里却没有半点印象。
沈凌彧的话也不多,只牵着她的手,在齐悦苓的墓碑前这么静静站着。
许久之后,两人才离开,走在墓园干净的是半路上,两人的心情都有些沉重。
凌宝鹿任由他牵着,偶尔转头看一看他,沈凌彧面色沉重,只牵着她往前走,并没有因为她在偷看他而止住脚步。
“九少。”两人回到他的布加迪威龙旁边的时候,四个保镖模样的黑衣人从一辆黑色悍马车上下来,四人来到他们身前,“裴董请您上车。”来人说着,伸手朝一旁的加长版宾利车做了个请的手势。
“哼!”沈凌彧瞥一眼那辆加长版宾利车,不屑的嗤了一声,将凌宝鹿搂入怀中,直接朝自己的布加迪威龙走去。
“小彧。”就在沈凌彧为凌宝鹿打开副驾这边的门时,加长版宾利的车门被人推开,一个白发老人走出来,“你就不肯见一见爸爸吗?”
凌宝鹿愣住,转头看一眼从宾利车上下来的老人,裴彧这么年轻,可他的父亲,竟已经须发都白了。
沈凌彧并不理会下车来的老人,而是伸手握;住凌宝鹿的手臂,将她推入车内。
“凌小姐,我听说你们已经订婚了,难道你就不想见一见自己的准公公么?”裴镇韬拄着拐杖从宾利车前走来,看向已经被沈凌彧推入车内的凌宝鹿。
“你没有准公公,我也没有爸爸。”沈凌彧说罢关了车门,快速回到驾驶座里,发动车子,朝公路开去。
“小彧!”裴镇韬见状,想中要追过来,奈何沈凌彧根本就没正眼瞧过他,径直把车开走了。
黑色的布加迪威龙狂奔在无人的公路上,凌宝鹿不说话,时不时转头看向旁边专注开车的男人。
他在生气,她感受得出来。
但是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并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
只得听话地坐在一旁,任由他把愤怒发泄在车速上,脚下的车子,几乎在公路上飞起来。
许久之后,凌羲才把车速降下来,慢慢把车停在路边,解开安全带下车去。
郊区的风很大,凌宝鹿推开车门下去,走到他身后站着,虽然不知道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是她能感觉的出来,他母亲的死,一定跟他父亲有关。
否则,再没有理由能让一个孩子,去如此憎恨自己的父亲。
凌宝鹿望着他站在苍茫天地里的凄凉背影,迈步一步步走向他。
“齐彧哥,一切都过去了。”凌宝鹿有些心疼他,走到他身边,伸手握;住他的手,然后转头看着他。
沈凌彧不说话,转头来看她一眼,下一秒,猛地张臂将她拥入自己怀中,抱得死紧。
凌宝鹿并没有反抗,而是缓缓伸手,环住他精壮的腰身,双手在他后背握;住,把头靠在他结实的xiong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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