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昌是认识廖玮鸿的,却不愿意跟这样的年轻人熟络,见他进门来,就让服务生招待他到一旁坐下,自己则亲自招呼包间内的凌宝鹿和齐彧去了。
凌宝鹿因为凌老爷子去世的事情心情一直不太好,拍戏的时候,也有些抑郁,所以导演给她放了一天假调整心态,要求她明天一定要把状态调整好。
齐彧知道她心情不好,就带她来文昌这里吃东西了。
时间已经是十月底了,这个季节的螃蟹是最好吃的,文昌给凌宝鹿油焖了五六只大闸蟹,小丫头吃力之后心情好了一些。
“太公一直都很疼我,虽然知道他年纪大了,肯定是会有一天离开我们的,但是这一天真的来的时候,心里真的很无法接受!”凌宝鹿拿着酒杯,因此心情不好的关系,齐彧也就允许她喝了点酒,是文昌自己酿制的桑果酒,何在口中味道酸酸甜甜的,却并非普通的果酒,也是有一定的度数的,小丫头喝过之后,竟有些了醉意,心事也就这么被吐露出来。
“嗯。”齐彧在一旁应着,只淡淡地陪她喝酒,直到凌宝鹿觉得在包间里呆着太压抑,就起身出去了。
“你是凌宝鹿。”出门的时候,正遇到上洗手间归来的廖玮鸿。
“你是廖惊鸿的弟;弟?”凌宝鹿对廖玮鸿的印象非常不好,当初廖惊鸿怀孕出门逛街的时候,凌回暖差一点就碰到廖惊鸿,就被廖玮鸿大大咧咧地骂着,凌宝鹿不喜欢廖惊鸿,对廖玮鸿,更是厌恶。
“遇到你们还真的是冤家路窄了!”廖玮鸿一直都在为钱苦恼,现在唯一想的弄钱的套路就是从凌家这里要钱,毕竟她姐姐十年的美好年华,都耗在等凌羲身上了,他们凌家说算了就算了,简直太欺负人。
“齐彧哥,我们回去!”凌宝鹿懒得搭理廖玮鸿,挽着齐彧的手就要走,岂知廖玮鸿却冲过去,张手在凌宝鹿身前拦下,“凌宝鹿,你哥哥对不起我姐姐,你们就想这么算了?”
“你想怎么样?”齐彧皱眉,眼神带着杀意看向廖玮鸿。
“怎……怎么样?”廖玮鸿被齐彧的眼神盯得一阵心慌,却还是不知廉耻地说出自己的要求,“你们至少得点精神损失费,不多,一百万就可以了。”
廖玮鸿之前跟学校里的几个纨绔到澳门玩,那些人平时就看不惯廖玮鸿嚣张跋扈一副自己家很有钱的模样,就带他去赌;场,一个钟头就输掉三十万,赌;场里的利息可是非常高的,没多久就变成八十万了,廖玮鸿开口就要一百万,也是希望把八十万还掉之后还能给自己省一点。
这个算盘打得非常好,却把凌宝鹿当成傻子。
凌宝鹿不屑一笑,一百万,他也好意思开口,“出门左转,走一百米有一家银行,需要丝袜的话我,可以借给你!”
“噗!”周围吃饭的人听到凌宝鹿的话忍不住笑起来,这段话比直接来一句“你还不如直接去抢”刚能讽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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