芦恒墨看着一旁的周湛谋说道:“大人,请借一步说话。”
“嗯。”周湛谋答应着就往一旁走了几步,芦恒墨随行。
贺禹砦探身看着两人,他似乎很想知道两人究竟想说些什么。
站于贺禹砦身后的一个衙役立马就伸手按住了他的肩膀,而贺禹砦又只好老实的跪在了原地上,从他的表情看去似乎心有不甘。
此时站于几步之外的芦恒墨对周湛谋小声问道:“不知大人觉得贺管家所说的如何啊?大人真觉得此案会与咱们刑部的左侍郎有关吗?”
周湛谋看了一眼芦恒墨问道:“所以芦主事你有不同的看法?”
“大人,请恕我直言了,恐怕左侍郎闵大人都不知道原来他就是此案的幕后主谋!”芦恒墨这么说可绝对不是在开玩笑。
周湛谋听后则是笑了笑,他说道:“看来芦主事你觉得贺管家为了自保,或者是为了阻止我们继续调查此案,所以就在随意的攀咬他人了?而贺管家早就想好要攀咬闵大人了……”
芦恒墨思索道:“大人,虽则如此!但……左侍郎闵大人今天突然选择留在刑部衙门内,这还是有些不同寻常啊!不过从刚才贺管家的反应来看,他倒是没想到闵大人就在刑部衙门里才对……”
“芦主事,你说的都对,这么看来似乎左侍郎的嫌疑更大些,不过还要看左侍郎自己的说法是什么了!”周湛谋倒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他似乎想得更加长远,只不过此刻的他并不愿意多说而已。
就当周湛谋与芦恒墨低声细语的时候,在刑部大堂外,山商古已经去到了左侍郎闵之哲的值房外。
山商古已经看到了屋内的亮光,同样也能看到闵之哲的身影。
此外,山商古还能够听到闵之哲独自念诗句的声音,听上去就像是闵之哲自己写的诗句,但这不是山商古关注的地方。
只见山商古抬起了右手来,他是打算用手叩门,但在要敲击到木门的那一刻,山商古的手突然间就停了下来,看样子他还没有做好准备。
但屋内的闵之哲已经有所察觉了,他警惕的问道:“是谁在屋外?”
闵之哲说着就从椅子上噌的站了起来。
山商古不得不开口说道:“启禀左侍郎大人,我是山捕快。”
“哦,原来是你啊。”闵之哲说着就向门口走去。
而他也在心里揣摩了起来:山捕快来找我是所为何事啊?这岂不是太奇怪了些?
带着心中的疑惑,闵之哲将屋门打开来了。
屋门刚一打开,山商古就躬身行礼说道:“启禀左侍郎大人,我有重要的事情想说!”
闵之哲笑了笑言道:“山捕快,这都快子时了吧?还能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不如等明天再说吧?”
其实闵之哲对此本就不以为然。
“请左侍郎大人移步到刑部大堂说话。”山商古放下手来恳切的对闵之哲说道。
“什么?你这是让本官旁听审案啊?”闵之哲眉头紧锁道,“怎么?周湛谋又打算让本官旁听审案了?你回去告诉那个周湛谋,本官没空!”
山商古只好如实说道:“闵大人,不是让你去旁听审案的……”
“不是?既然如此,又是所为何事啊?”闵之哲有责问的意思了。
“是闵大人你自己与此案有所关联!”山商古陈述道。
“你刚才说什么?”闵之哲瞪着山商古惊讶的问了起来。